第91章 神仙難救
林寒胸膛前,一陣軟嫩溫香的觸感。
鼻腔中,是濕潤玫瑰花和精油的香氛。
白天的喧囂和疲憊,化作宇雲朵,輕飄飄的遠去。
林寒摩挲著,囔囔問道:
“早就放好洗澡水等我了嗎?”
皇甫雪嬌軟的聲音,忽遠忽近:
“想什麽呢,那是我給自己放的,誰知道你要來啊!”
一夜……無話。
是真的沒說什麽話。
翌日。
林寒和皇甫雪到雙木林的時候,
沈念依,張老,莊瑤都已經在店裏了。
今天的生意出奇的好。
上午收了一件乾隆時期的琺琅掐絲銅碗,還有一幅仿李可染大師的畫作。
收來的價格都不算高,
但收藏價值和市場估價,卻非同一般。
中午吃飯的時候,客人陸續離開。
林寒高興,從海上仙叫了一大桌子海鮮到店裏。
正好三個女人都在,一起吃飯,熱鬧熱鬧。
天太熱,門店內因為文物保存關係,空調溫度不能太低,
三個絕色美女隻好脫掉外套,露出裏麵的清涼小吊帶。
一時間,店內活色生香,引的路人紛紛側目。
恰在此時,
原先開庫裏南來接林寒的職業裝美女,也出現在了門口。
美女是嚴適在公司的助理,叫安安。
最近這段時間,嚴適因為母親的病待在家裏時間較多。
所以,安安也就時常出入嚴家。
可能因為如此,才有時間來雙木林吧。
可她長的太過美豔,一米七的身高,前凸後翹,勾魂攝魄。
幾乎所到之處,都能引起轟動。
本來左鄰右舍和路人就朝著雙木林裏看個不停,如今見門口還出現了一個絕色美人,
更是探頭探腦,停下腳步,連正事都不做了。
安安早已習慣眾人的注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莊瑤和她還算熟悉,就招呼她和大家一起吃飯。
誰知道,她猶豫少時,說道:“我是來找林寒幫忙的……林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
幫忙?
一屋子人,同時看向林寒。
三個女人的想法一樣。
美女找林寒,除了獻身就是求助。
一般求助到最後,也是獻身。
而眼前這個大美女,安安。
就是來求助的。
不知道林寒如何應對。
張老的想法差不多。
不過他對林寒有信心。
在林寒這裏,基本沒什麽難題。
難的是,如何安頓四個大美人。
林寒讓大家先吃,自己則上前,給安安泡了壺茶,讓她坐下來慢慢說。
“上個禮拜,林寒你給嚴夫人施針,隻一次,她就能進食了……”
聽到這裏,林寒心裏差不多有了底。
和他料想的一樣,應該就是來找他治病的。
果然,安安繼續說道:
“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林寒你願不願意答應。”
“你先說,說了我才知道能不能答應。”
他的話沒什麽溫度,相比較那些跪舔安安的男人來說,他的態度簡直算的上粗暴。
可安安非但不敢有絲毫不滿,還把聲音放的更低了。
畢竟,漂亮這種資源,在林寒這裏確實不稀罕。
沈念依明媚張揚,皇甫雪成熟風情,莊瑤妥妥的禦女風範。
哪一個拿出來,都不遜安安分毫。
況且,安安有求於林寒,又怎麽敢在林寒麵前使她的那漂亮女人的性子。
“我想讓林寒先生你……去給我母親看看病。”
“什麽病?”
“胰腺癌。”
“胰腺癌?”
最後這三個字,屋內的人,幾乎都無聲的重複了一遍。
胰腺癌是一種惡性程度非常高的腫瘤,可以說是癌中之王,死亡率非常高。
查出來胰腺癌以後,大部分患者在半年到一年內死亡,活過5年的概率隻有5%左右。
胰腺位於人體腹部的深麵,癌症早期沒有任何的症狀和體征,不痛也不癢。
一般病人出現腹痛,身體皮膚和眼睛發黃,發熱,消瘦等症狀的時候,
往往是癌症的中晚期了。
胰腺癌還有一個非常討厭的特點,
那就是胰腺癌對放療和化療都不敏感,也沒有特異性的靶向治療。
由於胰腺與胃、十二指腸、膽囊以及肝髒的關係非常密切,
做胰頭癌根治手術的時候,需要切除部分胃,十二指腸,胰腺,膽管,膽囊,需要進行腸道重建和膽道重建,
胰腺癌的手術難度非常大,
屬於普外科裏麵複雜程度最高的手術,手術後並發症的發生概率很高。
正因為如此,一般確診胰腺癌後,那就相當於宣判了死刑。
治療和不治療的區別,可能隻在於花錢多少。
而存活時長,幾乎不會得到任何改變!
正是知道這些,房間裏的人,才會有如此驚訝的表現。
看到大家的神色,安安難過的抿住嘴角,不敢看林寒。
林寒何嚐不知道胰腺癌難治。
可以說,他第一次治好黑瘡病,是絕對的巧合。
之後學會玄通鍛體決,有了玉牌和華佗金針,
他確實悟到了些許奧妙。
自己的身體素質,也在參悟的過程中,大幅提高。
可要說治療癌症。
林寒的玄通鍛體訣還沒到那個層級。
治療嚴夫人,他也隻能延長她的存活期,而不是徹底根治。
“你母親確診胰腺癌多長時間了?”
林寒斟酌少時,問道。
安安幾乎已經失去了希望,黯然回答:
“已經四五個月了……上次嚴總派小烈過來接您,我其實是想看看您的醫術,才跟了過來。”
林寒嗯了聲:“你母親現在在醫院?”
安安點了點頭。
林寒緩緩回她:
“胃癌和胰腺癌不同,我給嚴夫人看病,現在隻能延長她五年的壽命……至於你母親,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答應你。”
終於從林寒嘴裏聽到否定的回答,安安不意外,卻更加絕望。
母親的病早已走投無路。
錢像打水漂一樣扔進了醫院,母親卻絲毫不見好轉。
本來以為,林寒能救她母親一命。
可現在看來,也是自己太過奢望。
“我明白……謝謝你林寒。”
安安幾乎用盡最後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說完,她無力的對著眾人,扯了扯嘴角,然後走了出去。
她的離開,讓大家麵前的海鮮大餐,變的索然無味。
沈念依透過窗戶,看著安安落寞的背影,非常不忍心。
她轉頭問林寒:“她媽媽真的沒辦法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