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暗殿
金老板和眾人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孟易道:“好久不見,這段時間都忙些什麽呢?””瞎忙。“孟易笑了笑,“我是聽說了金小姐的事情,特地過來看看,希望我們能幫上忙。”
蕭柳莽緊接著孟易的話說道:“小易的這些朋友都是鬥神,此來就是想追查出凶手。”
金老板聽了蕭柳莽的話,有些吃驚地看著龍晨他們三人,然後站了起來十分客氣地說道:“隻要能幫我女兒報仇,事後我定有重謝。”
“謝什麽謝,我們實在是看不過這麽喪盡天良之人,金老板不用這麽客氣。”
張奎大大咧咧地說道。
龍晨也接著說道:“金老板,不用和我們這麽客氣,要謝你就謝小易吧,是他把我們找來的。”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孟易。
“呃!”
孟易一愣,“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了,先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們還是到金小姐房間去看看有什麽線索吧。”
見焦點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孟易離開轉移話題說道。
金老板深深地看了孟易一眼,第一次見到孟易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想不到一年後就帶著幾個鬥神再次來到了金府。
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是金老板還是直接起身帶著孟易他們前往金小姐的房間。
小院還是那個小院,閨房還是那間閨房,可是此刻已經物是人非,房間的主人已經香消玉損。
站在房間門口深深地歎了口氣,孟易才跟在金老板身後麵進入了以前金小姐的閨房。房間裏的擺設還和上次孟易見到的一樣,隻不過床鋪卻是空****的。”就是這個印記!“蕭柳莽上前幾步,指了指床鋪內側牆壁上的印記。
眾人順著蕭柳莽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血淋淋的骷髏頭印記醒目的畫在牆上,看起來很是詭異。
“那個殘暴的畜生不僅對亦雪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而且還有亦雪的血液在牆上畫了這個。”
金老板也看著牆上的骷髏頭印記,此刻已經觸景生情,老淚縱橫。
風淩上前仔細地看了看牆上的印記,然後回頭看向孟易以及龍晨,接著他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是暗殿的印記,這種特殊的畫法一般人是模仿不了的。”
“暗殿?”
金老板擦了擦臉上的熱淚,“你們知道凶手是什麽人?暗殿是什麽東西?”
不能怪金老板孤陋寡聞,暗殿的存在就算是鬥神也隻是有一點點的了解,因為他們太神秘了。
孟易搖了搖頭向金老板說道:“我們不知道凶手是誰,但是已經可以肯定凶手是暗殿之人。暗殿是一個組織,一個神秘的組織。”
“
他們為什麽要對我女兒下此毒手?我這就去城主府告發他們。”
金老板說著就要向外走去。雖然他生意做的很成功,但是對於這個強勢的組織還是缺乏一些了解,即使他去了城主府也沒有什麽作用,城主聽沒聽說過暗殿還不一定呢,即使聽說了他又能拿暗殿怎麽樣。
孟易伸手拉住了金老板,然後看著他說道:“金老板,你先不要急著去城主府。我問你有沒有聽說過鷹隱閣?”
孟易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拉著的金老板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看起來應該是聽說過鷹隱閣。
金老板呆了一下,然後才看向孟易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給你直說了吧,看起來你應該聽說過鷹隱閣,相信你也應該知道鷹隱閣的強大。剛才我們所說的暗殿並不比鷹隱閣弱,而且比鷹隱閣更加地神秘,這麽說你了解我的意思了嗎?”
孟易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出了暗殿的強大。
金老板皺眉沉思了一會,“你的意思是我去城主府也沒用,他們也不敢得罪暗殿?”
“對,先不說城主府敢不敢得罪暗殿,說實話他們想要找到暗殿都不可能。”
孟易十分肯定地點頭道。
金老板萬分沮喪地低下了頭,現在已經知道凶手的來曆了,卻還是沒有辦法抓獲凶手,他十分失望。
“不過金老板不用灰心,我們既然過來幫忙,自然會想辦法幫你把凶手抓回來。”
孟易不忍看著金老板難過,開口安慰起來。
孟易的話又給了金老板一些希望,畢竟孟易帶來了三位鬥神,如果他們誠心幫忙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抓到凶手。
想到這裏金老板抬頭看向孟易,眼中充滿了感激之色,“那就一切都拜托你們了,感謝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隻要能抓到凶手,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們。”
又看了一眼孟易身邊的龍晨三人,金老板繼續說道:“你們現在住在什麽地方?不如搬來金府住下,追查起來也方便一點。”
孟易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龍晨,見龍晨微微搖頭之後,孟易同樣搖著頭對金老板說道:“我們已經有住處了,謝謝金老板的好意了。我們會盡快想辦法追查凶手的下落,還金小姐一個公道。”
眾人又隨便聊了一些,然後孟易就找了個借口向金老板告辭,金老板一直把他們送出了金府的大門。
離開金府之後,風淩開口說道:“此事已經確定是暗殿之人所為,但是想要追查出凶手還是非常困難,畢竟暗殿之人都太神秘了,短時間內恐怕”後麵的話風淩沒有繼續說,但是眾人都理解他的意思。
金老板目送眾人離開金府之後,立刻轉身迅速地向自己的書房走去。進入書房之後金老板搬動角落裏的一個花盆,一道暗門緩慢地打開了。
進入暗門之後,門又自動合上了。暗門後麵是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中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支火把,所以整條通道並不是多黑暗。
順著狹長的通道一路前行,金老板的麵前再次出現了一道門。隻見他伸手在身側的牆壁上按了一下,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除了暗門,金老板進入了一間破舊的柴房,他並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直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