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看病
可惜事情並不是孟易所想的那樣,金柏良本來臉上還帶著一些笑容,在聽到蕭柳莽關心的詢問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哎,還是老樣子,一直都昏迷不醒。都這麽多天了,附近的醫師我都請了一遍了,可是就沒有一個人能夠醫好我女兒的病。”
聽到這裏孟易已經知道大概是什麽情況了,前世作為藥王穀最傑出的弟子,此刻聽到金柏良的女兒有病,而且是很多醫師都治不好的病,這讓孟易產生了興趣,想要去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麽病這麽難治。
有了這個想法,孟易直接開口道:“金老板,不知你女兒得的是什麽病?”
“要是知道什麽病還好辦了呢?這麽多醫師看了都不知道是什麽病,都昏迷了三天多了,真是讓人擔心啊。”
金柏良歎著氣道。
孟易想了一下,然後目光十分誠懇地看著金柏良道:“金老板,我爺爺以前是個醫師,小時候跟著爺爺也學習了一些醫術,不如我去幫你看看你女兒到底得了什麽病。”
對於自己的醫術,孟易是充滿了信心,堂堂藥王穀最傑出的弟子,繼承了藥王穀千百年傳承下來的醫術,他相信這個世界沒人醫術能比他更強。
雖然明知道自己很厲害,可是孟易還是不能這麽說,隻能編了個借口,告訴金柏良自己會醫術。
“你?”
金柏良看了看孟易,然後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這麽多有名的醫師都沒能看出是什麽病,難道你比那些名醫還厲害?”
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蕭柳莽這時開口幫著孟易道:“金老板,我看不如讓這小子去看看,說不定這能看出是什麽病呢。再說就算看不出來,金老板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雖然明知道自己很厲害,可是孟易還是不能這麽說,隻能編了個借口,告訴金柏良自己會醫術。
“你?”
金柏良看了看孟易,然後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這麽多有名的醫師都沒能看出是什麽病,難道你比那些名醫還厲害?”
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蕭柳莽這時開口幫著孟易道:“金老板,我看不如讓這小子去看看,說不定這能看出是什麽病呢。再說就算看不出來,金老板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金柏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反正都這樣了,你就跟我過去看看吧。”
蕭柳莽伸手把地上的那具火獅屍體拎了起來,“這魔獸我幫著送過去吧,你們先回去給金小姐看病吧。”
金柏良沒說什麽,點了點頭就起身帶著孟易離開了蕭柳莽家。
金柏良和孟易剛出門沒多久,蕭柳莽就拎著魔獸跟了上去,嘴角還掛著一絲興奮地笑容。
很快,孟易跟著金柏良來到了金府。看起來金柏良確實很富有,金府的院子雖說沒有孟易以前所在的孟府大,但是相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了,由此就能看出這位金老板家底確實不菲。
有金柏良在前麵帶路,一路上所遇到的下人都紛紛問好,同時也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跟在金柏良身後的孟易,他們想不明白這個從未在金府出現過的年輕人為什麽會被金柏良親自領進金府。
金家小姐住著一個單獨的院子,這個小院子很是別致,院內種著各種鮮花,剛進小院一陣陣花香就撲麵而來。
孟易用力地嗅了嗅,然後就皺起眉頭,目光看向院內那些品種不同的鮮花,看起來五顏六色,很是好看。
這個時候雖然還沒有見到一直昏迷不醒的金小姐,但是孟易已經大致猜出她因何而昏迷不醒了。隻要再見麵親自確認一下,孟易有十成把握可以治好金小姐的病。
金小姐的閨房很簡單,一張床,一個書架,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麵還擺著一盆蘭花。看起來不像是個女孩子的閨房,倒是有點像是在書房多擺了一張床。
此刻金小姐正安靜地躺在**,身上蓋著一層薄被,連被子上麵都繡著各種各樣的花朵,可以看出金小姐非常喜歡花。
“你看看吧,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快四天了,這幾天我愁得頭發都白了不少。”
說著話,金柏良還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孟易隨意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他頭上有著機率白發,看起來他確實很擔心自己的女兒。
孟易沒有說什麽,直接走到床邊,然後側著輕輕地坐在了**。小心地把外側的被子掀起,孟易把手搭在了金小姐的手腕上。
金柏良想不到孟易居然會這麽不知好歹,讓他來給女兒看病,他居然以看病為借口公然占自己女兒便宜。
剛準備開口斥責孟易,突然金柏良感覺身後有人拉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他老婆得到消息趕過來了。
“你拉我幹什麽?”
金柏良口氣很衝地問道。
“小聲點,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小夥子並不是要占亦雪便宜,他好像正用一種奇怪的方法給亦雪診病呢。”
還是女人心細,金柏良的老婆剛進房間就看出來孟易並不是故意要占便宜的。
金柏良仔細看了看孟易的表情,隻見此時孟易雙目緊閉,眉頭微微皺在一起,好像正在思索著什麽,一點就不像是個趁機占便宜的流氓。
就那金柏良還是不放心,走近一點又仔細看了看,才無奈地退後幾步,和老婆站在一起看著孟易為他女兒診病。
沒過一會,孟易睜開了眼睛,搭在金亦雪手腕上的右手也收了回來。接著他站了起來,走到金柏良麵前伸手指了指書桌上的蘭花,“叫人把這盆花搬出去,然後把院子裏的各種花草也都鏟了吧。”
金柏良順著孟易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些疑惑地問道:“難道亦雪的病跟這些花有關係?”
“不錯,先把這些花都弄走,然後我再開點藥,用不了一天金小姐就能醒來了。”
孟易十分肯定地點著頭說道。
金柏良還是有些不相信,“怎麽可能?要是因為這些花的話,那些整天呆在這裏伺候亦雪的丫鬟也都該病倒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