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賈張氏財迷心竅，傻柱起哄捐款
次日清晨。
秦毅起床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張自行車票。
他起身拿起車票一看，不由得樂嗬一笑：
“蛙仔這小家夥辦事的效率還真是高。”
今天是他到工廠報到的日子。
這也算得上蛙仔給他的報道禮物吧。
他洗漱一番便拿著報道文件到紅星軋鋼廠報到。
不巧恰逢廠長和車間主任一塊去出差。
人事科工作人員看著文件上的內容，一時之間有些難辦。
秦毅和普通過來頂崗的工人不同，身份有些特殊，他一個小小的科室人員也不好給秦毅安排工作。
“小同誌，要不你兩天之後再拿著這份文件來報道？”
“關鍵是領導不在，我也不好給你安排工作啊！”
人事科工作人員滿臉難為情地看著秦毅。
在這個年代，能進紅星軋鋼廠這樣的大工廠工作。
就等於端了鐵飯碗，不說大富大貴至少吃穿不愁。
普通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工廠工作。
可在秦毅這兒，進入工廠工作，不過是上麵下發一封文件的事兒。
聽工作人員這麽說，秦毅也不墨跡。
爽快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工廠。
既然今天不用上班，那正好去一趟供銷社，買輛自行車。
這樣一來，以後上班也方便。
不過出門的時候秦毅沒料到今天不用上班，身上便沒裝太多現金和車票。
他打算先回家去取錢和票。
路過街道辦的時候。
他無意中瞥見賈張氏和秦淮茹在街道辦和工作人員糾纏。
隻見賈張氏的糟老太婆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嘴裏還哀嚎著：
“我那可憐的兒啊，年紀輕輕就成了二級殘廢，我們這一家老小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哀嚎完，她又扯了扯秦淮茹的衣袖。
秦淮茹惺惺作態的啜泣起來：
“是啊，這家裏還有三個孩子，以後我一個女人家怎麽辦？”
看著這婆媳二人惺惺作態的模樣。
秦毅不由得冷笑一聲。
不用想也知道。
這婆媳二人又想作什麽妖！
街道辦大姐看著婆媳二人可憐的模樣，心生同情。
她趕緊伸手把賈張氏從地板上攙扶起來，同情的說道：
“大媽，你家這情況我了解了，我會替你們寫一封書麵材料，給你們爭取300塊的補償金。”
賈張氏聽到這話，連忙感激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糟老太婆似乎並不滿足。
她扭頭瞟了秦淮茹一眼後，又看向街道辦大姐：
“同誌，可是補償金總有花完的一天，我聽說工廠是有頂工製度的。”
“但我家孫子還小，能不能讓我兒媳婦兒去頂替我兒子的崗位？”
賈張氏這糟老太婆算計的深。
既想拿賠償金，還想保住工廠的那份鐵飯碗。
街道辦大姐實在同情她家的情況，便點頭答應下來：
“行，那我給你兒媳婦寫一封推薦信。”
“謝謝大姐。”秦淮茹也十分感激地說。
好家夥！
沒想到賈張氏和秦淮茹這番博同情的操作收獲不小啊。
賈東旭是受到工傷下半身癱瘓，但這頂多算得上是四級殘疾。
可到了賈張氏這兒，她添油加醋一下子就描述成二級殘疾。
要是二級殘疾的話，這賈東旭至少得全身癱瘓，不能下床才行。
一下子翻了兩個倍，補償力度大大增加不說。
就連秦淮茹都能破格收到介紹信，到紅星軋鋼廠去工作。
賈張氏膽子可真肥！
目睹了這婆媳二人的行為後，秦毅不屑的回到四合院。
反正沒涉及到他的利益。
這種閑事，他懶得管！
可誰知他回家拿了錢和自行車票，正打算出門時。
卻又看見秦淮茹攙扶著賈張氏，二人眼淚汪汪的走進四合院。
一進院子後，賈張氏徑直朝著易忠海家門口走去。
咚咚咚！
“一大爺，我們家實在窮的揭不開鍋了，你作為院子裏的主心骨，可得幫幫我們啊！”
賈張氏又扯著嗓子開始哀嚎。
那演技，杠杠的。
易忠海聽到門口的嚎叫，趕緊開門。
而院子裏的其他人也被賈張氏的哭喊聲吸引出來。
四合院裏的這群人沒事就愛看好戲。
看著這群人蒼蠅似的圍在一堆。
秦毅直接出門，直奔供銷社而去。
去晚了，萬一人家下班今天就買不到自行車了。
“老嫂子，有話好好說，你別哭啊！”
易忠海微微皺眉，有些無奈。
“一大爺，我們全家都快喝西北風了，你組織大家給我家捐點錢吧！”
賈張氏可憐兮兮的哭訴道。
而秦淮茹則站在一旁，楚楚可憐的低聲啜泣。
傻柱瞧著秦淮茹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隻覺得十分心疼：
“一大爺，老賈家確實可憐！咱們都是街坊四鄰的，確實應該幫幫忙啊！”
對於賈張氏家的情況，易忠海也是了解的。
可關鍵是這個年代，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要讓大家捐款，無異於是在公雞身上拔毛。
沒那麽容易啊！
“這件事兒除非有人帶頭，起表率作用，不然怕是不好辦。”
易忠海思考片刻後，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傻柱一聽這話，卻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辦啊，我第一個來，我來帶頭。”
“你這傻柱，說你傻，你是真的傻，”易忠海衝著傻柱翻了一個白眼，“就你在院子裏的地位，你出來帶頭，誰願意搭理你？”
確實。
傻柱在院子裏就是個傻愣子。
他在院子裏說話就跟放屁一樣，毫無威信。
“那你呢？你可是一大爺！”傻柱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易忠海又撇了撇嘴：“我更不行，我本來就是東旭的師傅，我要是捐款，大家隻覺得理所應當，更起不到帶頭作用。”
“除非，找一個和賈家關係不太好的人……”
易忠海背著雙手，話鋒一轉道。
傻柱腦海中立刻蹦出秦毅的名字：
“那咱們四合院裏最合適的不就秦毅？”
“他和賈家關係不好，但要是他都願意站出來捐款的話，那其他人怎麽好意思不捐？”
賈張氏一聽，也連忙表示讚同的點頭道：
“沒錯，傻柱最近大魚大肉，他兜裏指定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