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秦淮茹初到工廠，備受關注
負責帶秦毅的王師傅見秦毅盯著機器，便走到秦毅麵前，樂嗬嗬的說：
“小秦，我先教你一些基本功，你們年輕人學技術快，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上手。”
聽完師傅這麽說，秦毅便故作謙虛的點了點頭。
第一天到工廠，沒必要馬上嶄露頭角。
況且現在跟著王師傅從基礎的技術學起，還能落得輕鬆。
四合院內。
賈張氏趁著秦淮茹不在，麻溜的把昨天晚上從秦毅家裏撿來的幾條死魚紅燒。
不一會兒，一陣味道便飄到院子裏。
隻可惜不是魚香味，而是一陣刺鼻的魚腥味。
魚一定要趁著新鮮的時候吃，那才叫鮮香美味。
可賈張氏家的這些魚已經死了一整夜，聞上去臭哄哄的。
經過烹飪之後，不僅沒有消解魚腥味，反而味道更加濃烈了。
大家夥聞到這魚腥味，隻覺得十分反胃。
“這老賈家是在幹什麽？整個院子裏都是這魚腥味！”
“就是啊，把整個院子都搞得烏煙瘴氣的。”
“為啥人家秦毅做出來的魚就那麽香，他們老賈家做出來的魚就是臭的呢？”
“還能為啥，因為他們老賈家黑心幹唄！”
每家每戶坐在桌子麵前，一邊吃飯一邊抱怨。
言語中都透露出來對賈家的不滿。
賈家，餐桌前。
棒梗原本想著今天能吃到魚肉，興致勃勃。
可是當他聞著桌子上滿是魚腥臭味的紅燒魚食，胃裏卻是一陣翻江倒海。
就連賈東旭臉上也露出嫌棄的表情。
而賈張氏聞著這魚腥臭味，卻不以為然。
她已經好久都沒吃到魚肉了，再加上從殺魚到做魚，全都由她一手操辦。
久聞不知其臭，她甚至已經對著呂辛臭味產生了免疫。
她夾起一大塊魚肉就狼吞虎咽，吃完之後還有些不解的看著棒梗和賈東旭：
“你們兩個愣著幹啥？快吃啊！”
棒梗皺著眉頭，有些嫌棄的說：
“奶奶，這魚也太臭了吧？”
賈張氏伸手摸了摸棒梗的頭，還笑眯眯的安慰道：
“傻小子，這就是魚本身的魚腥味啊，我看你們是太久沒吃魚了，不適應。”
“你快吃，你長身體呢，多吃魚能變聰明，到時候在學校裏考100分！”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夾了一塊魚放在棒梗的碗裏。
緊接著，她又給賈東旭夾了一塊：
“兒子，你也快吃，瞅你瘦的，媽都心疼壞了！”
棒梗和賈東旭在賈張氏的勸說下，開始吃魚。
“奶奶，要不要給我媽和妹妹也留一點？”
棒梗又詢問道。
一提到秦淮茹賈張氏的臉上就閃過一抹怨毒的神色。
不過她不想在棒梗麵前表現的太明顯，於是她臉上擠出一抹虛偽的笑容：
“你媽在食堂吃的比咱們都好，還有你兩個妹妹現在都不知道在哪玩呢。”
實際上，這賈張氏就是典型的重男輕女。
棒梗是她孫子，老賈家香火的傳承。
至於那兩個孫女，反正長大都要嫁人的，她壓根不在意。
就這樣，她們三人吃獨食。
很快就把那些滿是腥臭味的魚吃完。
吃飽喝足，賈張氏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來到院子裏曬太陽。
大家看著賈張氏那愜意的表情，一開始還有些羨慕。
可下一秒，賈張氏突然臉色大變。
她緊緊的捂著肚子，朝著廁所那邊撒腿就跑。
不到一兩秒的功夫，棒梗也一溜煙從屋子裏竄出來往廁所那邊跑。
緊接著，臭味直接從廁所那邊傳出來。
大家臉上又露出嫌棄的表情。
而最慘的莫過於坐在**的賈東旭。
他隻覺得肚子裏翻江倒海，即將要**。
可他拚命的掙紮著，還沒來得及爬上輪椅，就噗的一聲。
臭味直接在屋子裏彌漫開來。
院子裏的眾人，隻見賈張氏和棒梗一遍一遍的往廁所裏跑。
不由得展開猜測。
“依我看，他們一家三口肯定是吃了變質的魚唄！”
“就是啊，那魚肉那麽臭，都已經壞了，他們還吃，現在好了吧？拉肚子了！”
“咱們院子裏的可是公共廁所，這一下午就被她們祖孫二人給占據了。”
“說起拉肚子，你們有沒有聞到老賈家那邊有一股惡臭？”
“我想起來了，賈東旭癱瘓，還躺在**呢，他該不會是直接拉在**了吧？”
大家閑來無事，都坐在院子中心的老槐樹下乘涼。
好多人聚集在這裏，你一言我一語地嘀咕著。
越說越起勁！
過了好大一會兒，賈張氏臉色蒼白的回到院子裏。
棒梗卻不見人影了。
直到有人憋不住去男廁的時候，才發現棒梗直接暈倒在廁所中。
那廁所被棒梗搞得又髒又臭。
再加上對方知道賈張氏蠻不講理，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趕緊回到院子中，通知賈張氏。
“不好的賈張氏，你孫子，暈在廁所了！”
一聽這話。
賈張氏心疼的往廁所那邊踉踉蹌蹌的奔去。
她衝進廁所，把暈倒的棒梗抱起來。
周圍眾人聽到棒梗暈倒的消息也被嚇壞了。
他們都很緊張的看見廁所那邊。
賈張氏把棒梗從廁所裏抱出來卻方寸大亂，不知該怎麽是好。
“這可怎麽辦啊？我這乖孫子到底怎麽了？”
賈張氏求助性的看向周圍的街坊鄰居。
還是一大媽反應靈敏，她立刻說道：
“我看你們剛才一直拉肚子，棒梗，這孩子該不會是拉的虛脫，直接暈過去了吧？”
二大媽一聽這話也回過神來：
“肯定是因為你們吃了變質的魚肉，還不趕緊送到醫院去？”
“對啊，趕緊送到醫院去！孩子小，抵抗力弱，你可別耽擱時間了。”
聽到眾人的話，賈張氏趕緊背著棒梗往醫院跑。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大家不由得搖了搖頭。
對於這祖孫二人的遭遇，他們卻並不同情。
“誰讓他們嘴饞？要吃變質的魚肉。”
“依我看，這就是遭報應了！要是棒梗昨晚不去偷魚，什麽事都沒有。”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賈東旭還在屋子裏吧？他會不會也暈過去了！”
眾人嘀咕的同時，這才想起賈東旭。
不過卻無人願意上去查看。
大家都推脫，一大媽隻能捏著鼻子，小心翼翼地來到老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