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秦淮茹的心機
漂亮寡婦秦淮茹最近轉變了不少,再也不像以前那麽唯利是圖,甚至幫著何雨柱說過話。
可是這隻是在生存條件無憂的情況下,真要是涉及傷害到自身利益,秦淮茹的自私心又重新作祟起來。
最近何雨柱出來進去臉上都帶著笑容,那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就在這段時間裏,不但是提了幹,成了國家的正式幹部,而且工資又提了一級,現在已經成了4級炊事員。
整個四合院都看在眼裏,何雨柱花錢大手大腳,動不動就拿出不少的肉蛋接濟鄰裏街坊。
秦淮茹心裏麵就是五味雜陳,因為他知道這種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現在自己是漂亮寡婦,異性鄰居,何雨柱看在自己姿色的份上,明裏暗裏幫襯一下那不為過。
可看這個架勢,很快人家就要迎娶新娘,到了那個時候,可宇宙家裏可就多了一個掌家的女人了。
同為女性的秦淮茹最是明白不過,女人心海底針,對於同為異性的人都極為防範。
真要是婁曉娥過了門,自己還能像現在這樣有事就找何雨柱幫忙嗎?
別的不說,現在自己家三個孩子天天跑到何雨柱家裏吃好東西,等結了婚之後,婁曉娥會不會把孩子攆出去?
換個角度來說,要是自己嫁給了何雨柱,別的女人的孩子天天上家吃好東西,自己能讓嗎。
將心比心,這一關就過不去!
秦淮茹心情極其複雜,一方麵巴望何雨柱一帆風順升官發財,收入高,好有能力接濟自己。
但又怕這個男人娶了老婆,忘了寡婦,以後形同陌路,那可就半點便宜也占不到了。
按照秦淮茹最好的設想,那就是讓何雨柱家裏的錢多多的,但是這輩子也不結婚!
隻有這樣,自己的姿色才能夠成為本錢,自家的三個孩子也能一直占著便宜。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就在這幾天,何雨柱大張旗鼓地開始收拾起房子來。
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了那麽多講究氣派的木料,找了廠裏的木匠在家裏叮叮當當開始裝修。
還打了一套嶄新的家具,這套家具看上去非常奇怪,院裏麵老老少少都沒見過。
可是家具打完之後,大家都不由得讚歎不已,都說是家具設計得太牛了。
實際上這些家具都是何雨柱根據21世紀的式樣仿製的,對外宣稱是自己晚上做夢,然後突發奇想畫出來的設計稿。
家裏麵還鋪了木質地板,整體房屋格局也重新裝修,連電燈線路都換了。
這可是在1961年,吃飽飯就能滿足的年代,何雨柱居然有能力把婚房布置得如此富麗堂皇。
真是把四合院中所有的鄰居都羨慕壞了。
其實他們哪裏知道,何雨柱現在總共餘額也就是3萬多。
從係統中兌換這些裝修材料,已經幾乎花了個精光,算得上極為節儉的方案了。
隻不過在60年代初,叫老百姓看來這婚房簡直布置得和皇宮也差不了多少!
最讓秦淮茹感到鬱悶的是,因為家裏搞裝修,沒有辦法生火做飯,這幾天何雨柱就沒讓孩子過去吃。
隻是隔三差五地送點東西過來,很明顯對老賈家這些人不如以前那麽熱乎了。
現在婁曉娥還沒過門,就已經這樣了,如果真的過了門,那還有老賈家的好日子過嗎?
有句話說得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秦淮茹自私心漸漸彌漫,就像是野火一樣,再度把良知徹底吞沒!
何雨柱與婁曉娥的男女朋友關係已然確定,而且還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那就不用藏著掖著的了。
就在最近這幾天裏,婁曉娥來過四合院好幾次,都是看婚房怎麽個裝修法。
畢竟這是以後兩個人的住所,很多事情何雨柱也要尊重未婚妻的意思。
婁曉娥來了之後待人極有禮貌,體現出一個大家閨秀的應有素質,和每個人都熱情地打著招呼。
秦淮茹雖然一肚子的酸水兒,但還是裝出熱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婁曉娥是一對姐妹呢。
何雨柱看到眼前這個情景,心裏麵也是非常欣慰,時間長了就放鬆了戒心。
因為裝修的時候經常需要購買材料,在60年代初這些材料可是不好弄,很多東西都需要到軋鋼廠去淘換。
一來二去的,就經常出現何雨柱在外麵跑材料,婁曉娥自己在四合院監督裝修過程。
秦淮茹終於看到了機會,開始使用自己那些小伎倆來。
當著婁曉娥的麵,這個寡婦開始說三道四起來,什麽自己經常給何雨柱洗衣服做飯,甚至連內衣褲都不見外。
婁曉娥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哪好意思聽這些,沒聽幾句就麵紅耳赤。
秦淮茹看到這樣,更是說一些招三不招兩的話,雖然說得模模糊糊,但讓人一聽就覺得她與何雨柱關係不一般。
看到姑娘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秦淮茹趁熱打鐵地說道:“柱子這人特實誠,我家的這些孩子都把他當爹看。”
“不信你問問院裏這些鄰居,我孩子就是他孩子,天天晚上都到家裏吃飯呢,看到這幾個孩子,柱子就別提多開心了!”
要說前麵說的還沒往心裏去的話,話說到這個份上,婁曉娥再怎麽單純也聽出不對了。
別的就不說了,什麽叫我孩子就是他孩子?再看這個寡婦情懷如長得如花似玉,水靈靈的麵龐,纖細的腰肢。
別看生了三個孩子,每天還忙於勞作,要是論起姿色來和自己居然不相上下。
難道何雨柱和這個寡婦有什麽勾搭?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算是條件再好也不能嫁給這樣的人啊!
秦淮茹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已經看出姑娘心思有些活動了。
趕忙又說道:“男人嘛,都是要在外麵闖**的,逢場作戲,**算不了什麽,柱子家可是有家傳的。”
“他爹何大清原來也住這裏,十幾年前就跟寡婦跑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柱子又有本事又有女人緣,特隨他爹!”
就這兩句話一說,婁曉娥臉上的神情全變了,哼了一聲,扭身就走。
何雨柱正拿著東西來到四合院,連叫了幾聲卻叫不住人,不由得萬分詫異。
隻有秦淮茹躲在暗處,露出了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