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物超所值的合成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便出了門，秦淮茹整天死纏爛打，不早點出門，估計又要在前院堵自己。
可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許大茂穿了一身毛料中山裝，打扮的和個傻姑爺一樣，正哼著小曲出門。
在1961年，一身毛料中山裝算得上頂級衣著了，就算是結婚時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穿上的。
許大茂今天走這麽早絕對不是去軋鋼廠，看樣子又請假了，肯定有什麽事。
昨天花費金額太多，得抓住一切機會讓這幫惡人產生負麵情緒！
“許大茂，一大早不上班，打扮的和傻姑爺似的，這又要去哪兒調戲良家婦女啊？”
“你才調戲良家婦女！”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我今兒個是和婁曉娥約好了看電影，你等著，我倆指日就結婚！”
“你倆啊，成不了。”何雨柱笑著說道，“信不信，我隻要說句話，以後婁曉娥見了都能拿唾沫啐你。”
許大茂心裏一陣的添堵，可也沒敢再說什麽硬話，趕忙快步出了院門。
誰都知道，何雨柱那可真是個狠人，一言不合巴掌拳頭二踢腳，三五個人近不了身。
平時自己就因為這張嘴沒少挨打，今天看到對方眼神中那種自信，不由自主心虛起來。
看起來想要讓這個該死的傻柱服氣，還是得靠拿下婁曉娥這個姑娘。
得機會帶上婁曉娥在廠裏轉一圈，再在四合院裏拜會一下街坊四鄰。
就憑婁曉娥那長相，保證讓傻柱羨慕的眼珠子瞪出血來！
四合院裏麵的房子都是磚木結構，隔音並不好，何雨柱和許大茂說話聲，隻要起床的鄰居都聽到了。
秦淮茹正給婆婆孩子忙著早飯，平時都起個大早，隨時聽著外麵的動靜。
隻要傳來傻柱熟悉的腳步聲，就趕緊拿上飯盒出去，這幾個飯盒可是全家的命脈，絕不能斷了。
現在聽到外麵說話聲，飯也顧不得做了，拿起飯盒一溜小跑出了門，沒想到卻看不到人影。
何雨柱沒像平時那樣故意在前院停留，而是腳下加快，早就走出老遠，目的就是不接秦淮茹的飯盒。
這個寡婦一家可憐不可憐？可憐。
可天下可憐困難的人多了，也沒見到家裏有困難就沒底線的坑人啊！
何雨柱心裏麵下了決心，盡快和這個居心不良的寡婦一家劃清界限。
想通了這一節，心情暢快了許多。
秦淮茹負麵情緒+120，+21，+17，+13…
許大茂負麵情緒+157，+121，+71，+31…
係統中許大茂和秦淮茹負麵情緒又有了變化，源源不斷增長個不停，不一會總金額就到了1000出頭。
今天，也算是何雨柱第一天走馬上任，當上了食堂的主任。
當官的感覺果然不一樣，不要說自己的徒弟馬華了，就算是平時叫自己傻柱的職工，現在都一口一個何主任。
食堂主任基本上脫產的，現在除了領導的接待任務，基本上就捧著大茶缸子，隻是管理指點一下。
恍惚間，又像是回到在七星酒店當行政主廚的時光裏了。
到了下午，何雨柱正在暖氣片邊打盹的時候，突然就聽到許大茂那高門大嗓地聲音。
“何雨柱，上班時間睡覺，又在這偷懶，找你有點事。”
何雨柱抬頭一看，不由得一愣。許大茂身邊站著一個漂亮女孩，正是婁曉娥！
“別看了，眼都直了哎。”許大茂得意洋洋的說道，“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婁曉娥。”
看得出來，許大茂今天這是看完了電影，特意帶了婁曉娥前來炫耀。
上次在食堂裏麵二人劍拔弩張，現在要在所有人麵前羞臊一下自己，真是一肚子壞水。
何雨柱一笑，說道：“找我有啥事，先說正經的，少在這胡扯。”
“我和小娥一見鍾情，用不了多久就能結婚，知道你廚藝好，到時候咱們鄰裏街坊，請你幫忙做一桌菜。”許大茂說道。
與此同時，婁曉娥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訝和不快，但沒有發作。
這轉瞬即逝的表情變化，都被何雨柱看在眼裏。
知道婁曉娥心裏麵其實看不上許大茂，但是因為自己親媽的積極撮合，最後就草率答應了婚事。
何雨柱心裏有了底，淡淡的說道：“這才認識沒兩天，就敢談婚論嫁？就憑你許大茂這個草包？”
“你說誰草包！”許大茂急了，大聲說道：“你就是個廚子，我可是有文化的，有技術！”
“技術？文化？別在這瞎逗了。”何雨柱笑著說道，“我做菜你放映，哪個不是技術？”
“就你許大茂還敢說有文化？都看過誰的書？高爾基？契訶夫？奧斯特洛夫斯基？”
許大茂直接懵了，從小到大這個傻柱啥時候看過書，怎麽今天一口氣說出這麽多外國人名。
可是在婁曉娥麵前哪能栽麵，硬著頭皮說道：“你…你說這些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聽都沒聽過。”
“這些都是俄國大作家，別說人家的看書了，名都沒聽過吧？說你許大茂是文盲還不服氣！”何雨柱說道。
“這裏頭可有偉大的無產階級作家，布爾什維克戰士，你敢說這些人亂七八糟？”
許大茂嚇了一大跳，這年頭話可不敢亂說，沒想到傻柱居然知道的這麽多。
而婁曉娥眼神中閃過了驚訝而又欣賞的表情，憑這個叫何雨柱的說出的話，就知道人家確實是看過不少書的。
“你…喜歡看書麽？”婁曉娥問道，“我平時也愛看書。”
“雜七雜八的看過一些，不多，有機會咱們多交流。”何雨柱笑著說道。
“我這人一雜學家，小說音樂詩歌都略知一二，最喜歡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也有點自己的見解。”
許大茂徹底傻了，音樂小說還什麽詩歌，能和這個傻柱有一根頭發的聯係麽？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真是天雷滾滾！
本來想炫耀一番，結自己把女友帶來，倒成了讓傻柱大大的露臉！
再看婁曉娥眼神已經變了，變得像是遇到了知音般興奮！
係統金額數字正在瘋狂跳動！
這一波操作下來，許大茂足足貢獻了600多負麵情緒金額！
何雨柱口袋裏麵揣著花了大價錢生成的許大茂耍流氓照片，琢磨是否趁現在拿出來。
這可是個殺手鐧！
隻要把照片找機會給婁曉娥看了，許大茂這輩子都成了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