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過往

九郡城郊外

三人奔走了一夜,遠離了城池。

墨若玉見牛為氣色越發不好,便停了下來。牛為受傷最重,自然是狀態最差之人。

“這裏應該安全了。”墨若玉環看四周,說道。

墨若玉不敢待在城中,怕被城內不知名的金丹修士盯上。畢竟那一戰,暴露了身份,快速逃離最好。

“你一定很好奇吧?”墨若玉看向謝秦。

謝秦:“你說呢?”好奇個錘子。

墨若玉:“我們都是同命人,你也不是壞人,和白少俠你說也無妨。”

“墨若玉不是我真名,我本流花宗功法閣看護長老的築基弟子,剛才墨問歸是金丹長老。三十年前,將原門有一人來我宗門。將原門將州一個小宗門,遠不如我流花宗。我流花宗乃音州第一宗。”

“可誰也沒想到那將原門修士,強得無法無天。她強行要見我們掌門,被拒之。據說一路殺向頂峰。之後更是要我流花宗摘下宗門牌匾,從此改為將原門流花分門。”

“不然,就滅我宗門。”

“我們掌門豈會同意,便向其出手,據說掌門一招都沒撐住。我們掌門可是元嬰後期大修士。之後更是引起了閉關化神老祖出手,據說老祖也是一招沒撐住。”

“之後,整個宗門弟子齊上,戰況極其慘烈。那人開始轟打整個流花山,眼見一切將毀。功法閣長老師傅才把一些重要功法秘籍與我,要我速速逃離。”

“山門中弟子長老也開始紛紛逃竄,逃竄之時,無意在高處看到墨問歸殺害他元嬰師傅。”

墨若玉說起這些往事,笑了笑,可笑容之中看得到她神色傷感。

牛為聽到這些墨若玉過去,又驚又是心疼。

“你是青貴山弟子,經曆和我一樣之事。算是天涯淪落人。”

謝秦才想起來這事,“我不是青貴山弟子,我不叫白子思,我叫謝秦。”

“啊?你不是?”墨若玉人愣住了,之所以有感向別人說出這些往事,一是對方願意相救自己,二是最近聽說青貴山也被將原門那人滅了。

“對了,你的話,意思青貴山也?”謝秦問道。

墨若玉:“對,青貴山也被將原門毀了。從三十年前開始,將原門向東洲各州各大宗門動手。開始大家以為是正常的宗門鬥爭,漸漸發現並不是這麽一回事。”

“而且越來越頻繁,剛開始幾年動一次手,慢慢的三年,兩年,一年……”

牛為咬牙切齒道:“這般惡跡,書院不管嗎!”

墨若玉搖頭:“不知道,是狼狽為奸,還是無能為力。但是我覺得東洲書院無人能對付那人。必須中洲總部儒院來人,才能製止。”

謝秦聽得雲裏霧裏,他們說的具體是啥?

墨若玉對視向謝秦:“就此拜別,有緣再見。”

謝秦:“還是不見了吧?”

墨若玉又重回那風情萬種模樣,“不見,你不會想我嗎?”

“告辭!”一個轉身,頭也不回離去。

“你呢?”墨若玉瞟了一眼牛為。

牛為道:“我跟著你啊,媳婦去哪,我去哪!”

“滾!”墨若玉罵了一聲,慢步而走。

流花宗?將原門?書院?儒院?

謝秦想著剛才墨若玉的話,這些都是啥啊?

亂七八糟的糟心事,也懶得再想。謝秦大步向前,繼續南下,向楚城而去。

之後一路上,謝秦繼續山林地而行,靈獸精怪到是有,瀑布再難見到。畢竟瀑布不算什麽常見的景觀。對地勢有環境有一定要求。

修行和練拳,還是沒有落下。隻是越發感覺這拳練得不給勁。

九郡城內,昨日那一戰。剛開始就引起了一些好事之人在門外觀看。之後謝秦驚天破一拳,把客棧大門方向,連房梁屋舍全部破毀,才引來各種人物。

墨道三人爭奪墨問歸財物,大家都想殺死各方,不死不休。

奈何在城中,很快城主派修士前來,也有那些不知名散修而來。

墨道邊戰邊和三人說了其中關鍵要害。

三人約定暫時停手,往城外逃去。

留下墨問歸屍體,曝屍於城。

三人至一處無人地,便不再戰,商量各分財物。然而早就被某些修士盯上,最終三人被殺,財物也被那些人分走。

襄楚城

絕州最繁華城池。此城是貨流航運重地,東洲往南洲的一處航線。除了東洲之物,還能購到其餘四洲之物。本是常價之物,經曆了跨海遠遊,價格連翻多倍。

東洲本地宗門家族在此根本算不得什麽,因為這裏有中洲來的大宗大家族,在這渡口進行航運。

本地宗門家族行事,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那龐然大物。

“終於到了!”謝秦站在城門口,看著輝煌氣派的大城。

這目前見過最大的城池。

“請問渡口怎麽走?”謝秦尋了一個路人問。

那路人也是初來,並不了解。謝秦隻好找他人。

城門口外一個略有肥胖的男人注意到謝秦,往謝秦這來。

“這位少俠,初來此地吧?問我,我乃襄楚萬事通,此地沒有我不知的。”男人道。

謝秦見這來路不明的人,有些警惕,“不了,我進城慢慢問。”

“別啊,多麻煩啊,問我就行了。”男子忙說。

謝秦:“那好,渡口怎麽走?”

男子說:“我帶你去,我有馬車。二十文錢。路上有不懂的,還可以問我。”

男子指向一旁馬車,和藹笑著。

謝秦:“好吧。”

謝秦也不怕他,而且馬車招客也是常有的事。最後,確實有很多事想問,因此坐上馬車往渡口去。

“車夫怎麽稱呼?”謝秦問。

男子:“就叫車夫吧。”

好家夥,順著我的杆爬,“這渡口該怎麽乘坐啊?”謝秦問。

車夫男子:“你想坐哪家的船,就買他們家的票。然後登船,不急著登也沒事,不過到了出發時間,到船上就行了。”

“你要去哪啊?”車夫男子問。

謝秦:“南洲。”

車夫:“南洲,南洲現在有三家可以坐。”

“此地張家渡海飛鰩,中洲東方家樓宇舟船,以及中洲禦獸門島神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