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也配當我師傅?

在林小誌近乎碾壓的實力下,所有衝上來的人都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李明偉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已經算是做了完全的準備。

不僅先用假桌子騙林小誌,還故意安排了一幫人埋伏在四周。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林小誌的戰鬥力居然會這麽強,七八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

林小誌解決了這幫壯漢以後,緩步向李明偉走來。

李明偉看見林小誌剛才露出的這一手後,嚇得兩股戰戰,喉頭艱難地動了一下,吞下了口中的唾沫。

“小誌,你別衝動,我錯了!我錯了!”

李明偉雙膝一軟,便朝著林小誌跪了下去。

林小誌擰起他的衣領,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說道:“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怎麽現在慫了?”

麵對林小誌的反問,李明偉哪裏再敢頂撞林小誌,隻敢哆哆嗦嗦地求饒道:“我下次不敢了,饒了我吧!”

林小誌抬手就是一巴掌扇李明偉臉上,他也是氣不過,今天假如自己沒有係統

,自己就被他算計劃了

這一巴掌下去,李明偉的臉就像吞了一個包子含在嘴裏一樣高高地腫了起來。

村子裏麵的村民們看見本村的人被林小誌打了以後,提著鋤頭、扁擔便將林小誌團團圍住。

聲勢之浩大,讓人咋舌。

林小誌雖然有係統護身,但是要把這麽多刁民全解決了,累也會把他累死。

一個閃身便躲進了屋裏,搬來家具抵住門以後,果斷撥打了報警電話。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安撫了這些村民的情緒後,才把林小誌叫了出來。

警察見到本地的村民不少,擔心引起**,而且本身也不懂古董,還以為那張看起來破破的桌子值不了幾個錢。

旋即向林小誌說道:“要不你跟他們和解算了,那一張破桌子也值不了多少錢,就當破財免災了。”

林小誌笑了,指著那張梨花木桌子說道:“警官,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情況,我要是買下這張桌子,我就得損失六十萬。”

林小誌可不肯白白吃這個啞巴虧,那可是六十萬,他的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當警察聽到這一個桌子竟然要幾十萬的時候,徹底驚呆了。

立刻就掏出了對講機,呼叫了支援。

“總部,王村這裏遇見村民們尋釁滋事,請求支援。”

在警察掛掉對講機沒多久,幾輛警車就趕到了王村。

可是這些村民仗著自己人多,甚至膽子大到去攔住警車,其中還有一個老人撒潑打滾,倒在警車前麵。

“哎喲,沒有王法了,欺負人了!”

老人佯裝自己受傷,在那地上哀嚎著,明明自己哭不出來,還在那裏努力地眨著眼睛,想要擠出幾滴淚水出來。

旁邊的村民們也跟著罵林小誌。

“那混蛋在我們這裏打了人,不賠錢的話!別想走!”

開車的警員看見現場有些混亂,轉過頭來,向坐在後麵負責這次行動的方媛問道。

“副隊長,現在怎麽辦?”

方媛雖然是個女生,但是能夠當上副隊長,也不是等閑之輩。

隻見她眉目間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

方媛一腳踹開車門,直接指揮幾個警員,把鬧事鬧得最凶的幾個村民說道:“把他們幾個銬起來帶回警局。”

方媛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還在地上打滾的老人。

隻見那老人艱難地吞了一下口中的唾沫,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後,便趕緊杵著拐杖佝僂著身子離開了鬧事現場。

方媛這樣的雷霆手段,徹底震懾住了村民們,整個場地終於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無關人員立即散開,再鬧事的話,全部抓去警局!”

等到村民們安靜下來過後,方媛才對著他們喊話道。

村民們看見警察並不是在嚇唬他們,而是在動真格的,害怕得趕緊給警車讓出一條道路。

把手中的鋤頭、扁擔之類的東西放下,退的遠遠的。

“好了,我們走!”

村民散開以後,方媛指揮著警隊繼續向前開進。

由於村民們早已被震懾住,之後也沒有再出現類似的抵觸事件。

林小誌和李明偉等人,自然就這樣被送上了警車,帶回了警局。

來到警局之後,方媛親自做筆錄,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的經過。

“你是說,他們脅迫你買那張桌子,不買就要對你動手是吧?”

方媛看了看林小誌剛寫完的筆錄,再次確認道。

“嗯,事情就是這樣,一切都是李明偉事先設好的一個局。”

林小誌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他雖然對那幾個人動了手,但也是出於自保,他沒有半點理虧。

回答起方媛的提問來,自然也就理直氣壯。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件事就要上升到刑事案件了,因為他們已經涉嫌搶劫罪。”

方媛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筆錄,站了起來。

“好吧,既然沒事你就可以先走了!中途有什麽事情,我們會通知你的。”

“謝謝!”

林小誌道了一聲謝後,從做筆錄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此時在外麵被銬上手銬的李明偉聽到自己涉嫌搶劫罪的時候,徹底慌了,氣急敗壞的他對林小誌怒斥道:“林小誌,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我也算是你師父,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這個被狗吃了良心的王八蛋!”

林小誌聽到李明偉居然有臉稱作是自己師父,不怒反笑,開口懟道:“就憑你也配當我師父?當初你哪怕教過我一丁點東西,今天我也不至於不放過你。”

“再說了,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就等著在牢裏吃幾年牢飯吧!”

林小誌說完拂袖而去,沒有再和李明偉做過多的爭辯。

他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但凡別人對他好,他可以記一輩子。

但是有人對他不好,他同樣也會一直記在心裏。

什麽叫做以德報怨他不懂,他隻求一個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