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全是贗品
“他是師傅?那我就是故宮博物院的院長了,老板你還是換個人來看吧!”
張強雖然聽到劉亨已經親自承認了林小誌的身份,但是依然堅持要換人。
就在這時張強的父親抱著要鑒定的古董瓷瓶走了進來。
“兒子,還在這裏站著幹什麽呢?叫你去喊的師父呢?”
張強的父親催促了一句,在看見劉亨在旁邊後,禮貌性地笑了笑。
林小誌隻是輕輕瞄了張強父親手中的瓷瓶,便一眼認出來這是一件贗品。
“不用看了,你手裏麵拿的青花瓷是現代仿造的。”
張強的父親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指著林小誌向劉亨問道:“這位小哥是?”
一旁的張強不等劉亨介紹,就對著林小誌怒斥道:“就憑你那點水平,麻煩你不要信口開河。”
隨後張強轉過頭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你別聽這人瞎扯,這是我以前的同學,他什麽水平我最清楚。”
張強的父親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極為不悅。
“哼!這個年頭真是什麽人都能稱作師父了,兒子我們走,換一家。”
說完橫了林小誌一眼,抱著懷中的青花瓷瓶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亨通古玩中心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身材婀娜,氣質出眾的女子。
隻見她懷裏也抱著一個青花瓷瓶,正是特意來找林小誌鑒定古董的餘思曼。
巧的是張強的父親剛好在以前和餘思曼打過幾次照麵,知道餘思曼的能量,那跨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
那一張原本還馬著的臉,頓時擠滿了笑容,熱情諂媚地跟餘思曼打著招呼。
“餘小姐好巧呀,你也來鑒定古董嗎?”
餘思曼的表情依舊如同萬年不化的冰霜,光是身上散發的氣息就已經將人拒之千裏之外。
聽見張強父親的問候,餘思曼隻是淡然地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正當張強的父親以為餘思曼天性如此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有些大跌眼鏡。
隻見餘思曼熟絡地和林小誌聊著天,臉上高冷的表情也像三月春風拂過的積雪一樣,慢慢融化。
張強的父親是個精明人,見到連餘思曼都對林小誌這樣的態度,那一張臉翻得比書還要快,趕緊過來奉承林小誌。
“早就聽說這亨通來了一位博學多才的小師傅,今日一見,果然器宇軒昂啊!”
林小誌點了點頭,謙虛的回道:“過獎了!”
心裏麵卻是在想,這老狐狸一會兒一個表情,也不知道他累不累。
餘思曼沒有理會一旁的張父,而是對林小誌說道:“小誌,這個瓶子是我朋友的一件藏品,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林小誌接過瓶子,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這才輕啟朱唇開口說道:“餘姐,恕我直言,這件藏品是件贗品。”
因為餘思曼之前還想入手這件藏品,現在聽到居然是贗品,不由得有些失望。
“原來是贗品,可是這落款我找人查過,的確是清雍正的青花瓷落款呀,能告訴我是從哪裏看出來是贗品的的嗎?”
餘思曼雖然相信林小誌,但是還是希望能夠了解得更多一些。
“很簡單,這件藏品之所以落款是真的,那是因為這是一個老底後做的瓶子。也就是說它的底確實是清雍正的瓶底,而上麵的部分卻是用現代工藝仿照而成。”
“這樣亦真亦假的手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你查它底部的落款自然是清雍正的青花落款。”
“如果不信的話,取放大鏡來看就明白了,在接口處會發現有輕微的色差。”
林小誌不僅指出了這件藏品是贗品,甚至連是造假的製作手法都說了出來。
此時餘思曼也是徹底相信自己手中的這件藏品隻是一件不值錢的贗品。
同時也慶幸還好來找了林小誌,不然自己又要大虧一筆。
“謝謝你了小誌,我現在有點忙,等回頭我再好好感謝你。”
餘思曼給林小誌道了一聲謝。
張強看見林小誌得到餘思曼這樣的垂青,心裏麵沒來由地嫉妒起林小誌起來。
“餘小姐還是長點心好一點,誰知道這人時不時故意說假來騙你,回頭好自己買回來,剛才他可是看都沒看我們的東西一眼,就說是假的。我嚴重懷疑他是個騙子。”
張強陰陽怪氣地說完,他父親也跟著指責林小誌道:“你不能看就別看,人家餘小姐怎麽可能會拿到贗品?我看你就是信口開河,想借此承餘小姐的人情。”
沒等林小誌辯駁,餘思曼便冷著臉向張強父子問道:“這裏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張強父子看見餘思曼似乎有些生氣,吞了吞口中的唾沫,不敢繼續言語。
“我再問一遍,這裏有你們說話的份沒有?”
餘思曼再次冷聲問道,雖然是個女子,但是這身上散發出來的霸道,比起男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沒有。”
張強的父親被連番問了兩次,心裏有些膽怯的他,支支吾吾地回道。
“那還不快滾!”
餘思曼一聲厲喝,把張家父子嚇得抖了三抖,趕緊點頭稱是,逃也似的離開了亨通古玩中心。
趕走了張家父子之後,餘思曼也離開了亨通。
於是林小誌又度過了平平淡淡的一天。
下班回家以後,林小誌躺在**發著呆,回想起今天餘思曼那霸道的禦姐風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翹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傳來了一聲短信息提示音,林小誌劃開手機一看。
竟然是大學裏麵的班長發來的,說是班裏以前的富二代同學準備回國,想要開一場同學聚會。
於是就向所有同學發出了邀請,林小誌自然也就收到了這條信息。
林小誌始終覺得現在的同學聚會變了味,並不是很想去。
可是班長卻再三邀請他,最後林小誌念在同學一場,還是點頭答應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