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大顯身手

周圍的人聽見這邊有人對賭,瞬間看熱鬧的人就圍了過來。

大家對於一向出入上流社會的夏源還是比較熟悉,但是對於林小誌就比較陌生了。

心裏麵也很好奇,這場賭局到底誰會贏下來。

林小誌和夏源各自在池子裏麵選出了三塊石頭。

雙方臉上的表情似乎都對自己的選擇十分的滿意,隻不過林小誌選的石頭全是最便宜的,其中最貴的也不過三十萬。

而夏源選的石頭就比較昂貴,其中還有一塊是已經開了窗的,一眼就可以看見裏麵有貨。

雖然這對林小誌來說有些不太公平,但是他根本沒去在意。

因為擁有係統的他,每塊石頭裏麵是什麽玉種,他心知肚明。

夏源看見林小誌麵前那一堆便宜貨,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出言嘲諷道:“還以為是個什麽高手,沒想到選了一堆破石頭,用來墊桌角我都嫌長得太醜。”

眾人聽聞,一起哄笑起來。

的確林小誌選的那三塊石頭,坑坑窪窪的,一看就像沒有貨的磚頭料。

隨後雙方拿著各自選出來的石頭,交給了負責解石的師傅。

解石機的磨盤高速運轉著,石皮被慢慢切開。

“恭喜夏公子,這塊石頭裏麵的是芙蓉種!質地不錯!”

石頭被師傅切開以後,笑著向夏源道喜。

夏源聽到第一塊就切出了貨,得意地把頭高高揚起,恨不得把鼻孔生到腦門上麵去。

旁邊的人也跟著奉承道:“夏公子好眼力,第一塊就切出了芙蓉種!”

“看那質地少說得值二十萬,夏公子實在是厲害!”

“這真是開門紅啊!接下來肯定還有好貨,恭喜夏公子了!”

眾人為了博得夏源的好感,對他是一陣的溜須拍馬,連連說著讚美之詞。

麵對這樣的誇讚,夏源很是受用,美得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同時略帶挑釁地看著林小誌,那模樣就像一個已經得勝歸來的將軍。

“呀!不得了!居然是一塊冰種!差點切壞了!”

負責切林小誌石頭的師傅,驚呼出聲,生怕切壞了石頭,趕緊放慢了自己的動作。

眾人聽聞,一窩蜂地圍了過來。

“還真是冰種啊!”

“嘖嘖,這色澤還真是喜人。”

“哎呀,我剛才就看上了這塊石頭,剛才怎麽沒拿啊!”

外麵裹著的那層石衣被慢慢的解開,圍觀的人們臉上全是驚訝的表情。

同時對林小誌投去了羨慕的眼光。

夏源推開擋在前麵的人,看見林小誌的石頭真的解出了比芙蓉種還要好的冰種,原本得意的表情頓時收斂了起來。

“哼,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到這個時候,夏源仍然將林小誌能夠解出冰種翡翠歸功於他運氣好。

雙方第一塊石頭切完以後,林小誌以冰種取勝。

緊接著師傅開始切第二塊。

不過這一次,夏源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一刀下去,切出來的竟然隻是低檔的豆青種。

而林小誌這邊卻了不得了,第二塊石頭竟然開出了比第一塊還要好的高冰種。

一旁的李夢瑤看見這色澤透亮,水分十足的高冰種時,激動得蹦了起來。

“竟然是高冰種!小誌你太厲害了!”

原本還在吹捧夏源的人們此時徹底啞了火,沒有人再敢多說一句話。

因為現在夏源的臉色就像家裏死了人一樣,極為難看,現在要是還有誰再多說一句話,無疑會觸到他的黴頭。

“師傅,把第三塊切了!”

夏源指著第三塊已經開了窗的石頭說道。

這塊石頭已經開過窗,可以看見也是高冰種,而且憑借著龐大的體量,可以預見這塊石頭切出來的冰種肯定不會少。

師傅點了點頭,抱起毛料,在機器上小心的切割著。

可是一刀下去,裏麵竟然什麽東西都沒有。

夏源頓時有些慌了,一把推開切石的師傅,嘴裏咒罵了一句。

“石頭都不會切,還在這裏當什麽師傅!”

氣急敗壞的夏源,親自動手,抱起石頭再次切了下去。

可是除了表麵上那一小塊冰種的玉皮以外,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下這價值幾十萬的石頭,是徹底被切垮了。

正當他失望透頂的時候,旁邊負責切林小誌石頭的師傅,再次驚呼道:“天呐!居然還是高冰種!”

在場的眾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全部圍到師傅旁邊,伸直了自己的脖子,不停往裏麵鑽去。

如果說第一塊切出冰種,歸功於林小誌的運氣好,現在三塊石頭都出了冰種。

再也沒有人去懷疑林小誌的實力。

麵對這樣神乎其技的眼力,已經隻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夏源知道自己不僅輸了石頭的錢,還得按照對賭的規矩,付給贏家開出玉石同等價值的現金。

頓時不再作聲,想趁著現在沒有人注意到他,趕緊溜之大吉。

“夏公子,願賭服輸啊!這就要走了嗎?”

林小誌自然注意到了夏源的動向,笑著喊道。

眾人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夏源。

一隻腳跨出去的夏源,在眾目睽睽之下,又倒了回來。

理虧的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承認你贏了,但是我們對賭,事先也沒說賭什麽對吧?”

開玩笑那三塊冰種翡翠,加起來就值幾百萬,這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即使夏源家境殷實,也不願意輕易地把這錢拿給林小誌。

更何況他內心本來就極為討厭林小誌。

雖然賭石輸了,但是他卻抓住事先彼此沒有約好賭什麽,耍起了無賴。

在場的人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裏卻十分鄙視夏源的為人。

這對賭的規矩,本來就是賭石界不成文的規定,這夏源竟然不承認,這臉皮還真是有夠厚的。

“也是,畢竟我們雙方彼此事先也沒有說好賭什麽。”

林小誌緩緩點了點頭,隨後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眼神在遊離到那地上的毛料時。

話鋒一轉,指著夏源那一堆切垮了的毛料說道:“不如這樣吧!你把那堆毛料送給我,就當是這次賭局的賭注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