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鬥血殺敵!
“架打了幾場,寶物我是連影子都沒看著!”沈昊在心裏向原劍空抱怨道。
“哈哈,既然是寶物,你不付出些許代價,又如何能得到呢?”原劍空笑道。
辛如煙見到那魁梧將軍,渾身一震,當即雙目通紅,咬牙切齒道:“白久峰,昔日我辛木皇室可曾有半點虧待過你?”
“如今你幫著呂真泊那逆賊,趁著皇上閉關時偷襲不說,難道還要對皇室血脈斬盡殺絕,你還有人性嗎?”
白久峰聞言嗤笑一聲,指著辛和道:“良禽擇木而棲,國師大人驚才絕豔,哪裏是你這丫頭能明白的?多說無益,辛如煙,看在往日交情上,將小皇子交給我,我便留你一條生路!”
辛如煙慘笑一下,她深知以白久峰的實力絕非一個先天武者所能抵擋,此時心中已是陷入絕望。
其中一個黑衣人走向辛和,沈昊略一沉吟,踏步阻在前路上。
“區區一個先天武者,也配攔我?不知死活!”黑衣人不屑一笑。
沈昊心中警惕,但麵上卻是微微一笑,道:“先天武者又如何?就怕你還未必能從我這小小的先天武者劍下活命。”
“狂妄!”
黑衣人麵色一變,正要動手,
“且慢動手!”
辛如煙急忙開口。
“昊公子,這一路來多承你照顧,如煙感激不盡。如今追兵已至,以你的修為絕難抵擋。此時涉及我辛木皇室爭端,本就不該將你牽連進來。”
辛如煙話語一頓,看向白久峰,眼中帶著決然,道:“白久峰,將這位公子放了,我便帶著小皇子和你回辛木國。”
“可以,放這小子他走吧。”白久峰揮了揮手,又道:“將小皇子帶過來。”
“算你小子走運!”先前的黑衣人瞪了沈昊一眼,向著辛和走去。
隻是他走到半途,卻聽慷鏘一聲。
沈昊拔出長劍,攔在黑衣人前進的前路上,淡淡道:“辛姑娘,你我委托我保護你一月安危,如今委托才進行到一半,你就單方麵取消了?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
辛如煙聽得一怔,旋即焦急道:“昊公子,你才先天修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黑衣人本就看沈昊不爽,如今沈昊主動攔路,他正好尋到理由,不待辛如煙把話說完,便獰笑著一掌拍了過去:“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靈機轉動,狂暴的氣流瞬間撕扯向沈昊。
沈昊神色不變,反手將劍身橫擋在前,一劍邪斬,劈開混亂的氣流,同時口中一聲暴喝!
“吼!”
一縷極銳利的氣流自其口中吐出,襲向黑衣人的麵門。
“雕蟲小技!”
黑衣人嗤笑一聲,隨手一指便將氣流擊散!
誰料氣流散開的瞬間,一陣怒吼猛然在黑衣人耳邊炸開,近距離的吼聲直震得他耳膜刺痛,體內氣血翻滾!
便於此同時,沈昊提劍上前,施展半尺劍!
“凶劍!”
強絕的凶煞之意鋪散開來,衝入黑衣人的腦海,甚至讓他眼前浮現出一層充斥著殺戮的幻景。
藏聲吼幹擾武者氣血,凶劍幹涉武者心神。
以沈昊如今的修為,不論是施展藏聲吼還是凶劍,都頂多稍稍擾亂一下通幽武者的動作。
可當這兩門武技同時使用,所迸發出的效果卻是大於單獨使用。
黑衣人陷入片刻的呆滯狀態,當他再度恢複清醒時間,卻見沈昊不知何時撲殺至身前,一柄平平無奇的鐵劍已然刺入他的心髒。
“怎,怎麽可能!”
黑衣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這一身通幽修為,沒有發揮出半點,便已被斬中要害。
“沒什麽不可能的。”
沈昊淡淡說了句,手中鐵劍輕輕一震,黑衣人的心髒便徹底震成碎塊,倒了下去。
“通幽武者,不過如此。”
五年前,他在英才會上便曾以先天巔峰的境界,擊敗過通幽初期的武者。
隻不過當初,他身上隻有一門玄階中品的《明修劍指》,勝得尤為艱難。
而如今,沈昊已然恢複了昔日的所有修為,再次跨越境界斬殺一個通幽初期的武者,卻是不要輕鬆太多。
場間霎時一靜,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沈昊。
先天武者逆伐通幽武者?而且僅僅隻是一招,這種事情真有可能發生嗎?
便連修為最高的白久峰,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其實也不怪這些人如此震驚,實在是先天與通幽兩個境界相差是在太過巨大。
即便這黑衣人隻是剛跨入通幽境不久,也不可能一招便被先天武者所斬殺吧?
白久峰率先回過神來,死死盯著沈昊,道:“我倒是有些小瞧你了!以先天境界逆伐通幽,這等天才便是去參加英才會也絕對能獲得極高的名次。隻可惜,你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白久峰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三個通幽初期的武者便同時殺了過來。
沈昊神色一肅,手中劍鋒一引,先前倒下的黑衣人心口處,立即有一捧鮮血被引出。
凝聚了黑衣人所有修為的血液,瞬間覆上沈昊手中的鐵劍。
血液加持,鐵劍頓時透出一股妖冶的殷紅之色。
半尺劍的第二重境界,鬥血!
抽取被凶劍斬殺之人的所有血液菁華!
沈昊既可以將血液菁華凝作一道劍光,一次性釋放出去斬殺敵人,也可以加持自身,短時間內提升自身的實力。
“血色劍光斬出,頂多隻能再殺一個通幽武者,之後我便會陷入苦戰。倒不如用來加持自身,短時間內讓我擁有通幽初期的力量!”
沈昊心念一轉,鐵劍上的殷紅血色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將沈昊一同籠罩進去。
“居然是地階武技?”白久峰神色有些驚訝,顯然是看出了半尺劍的等階。
“山鬼撐林!”
三個通幽武者不敢大意,同時施展武技打了過來。
沈昊一劍斬出,最前方的通幽武者不閃不避,竟是抬手抓了過來。
“篤!”
劍鋒斬在對方的手上,竟是猶如砍在鈍木上一般,寸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