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離婚

房間裏,躺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荷魯斯之眼的倒計時隻剩下半個小時,周樸突然有些舍不得,起初那些惡毒的言語攻擊讓他不勝其煩,可是這項異能也幫他度過了這次栽贓地危機,如果沒有他,現在估計多半已經被趕出家門了,甚至被送進了局子。

房門被打開,林雲兒抱著一打文件走了進來,耳中帶著一個藍牙耳機,正在打電話。

“你可不可以專業一點?她說什麽就什麽嗎?你替我傳話給她,公司能捧紅她,也能把她拉下來。就按我說地,一字不拉的講給她聽,這事辦不好,你也跟她一起滾蛋。”

“我要休息一段時間,有事找李總監和胡律師。不過,每天把公司地情況寫份詳細地報告,發到我郵箱裏。重要地事情也要向我匯報。”

“啪”得一聲,雲兒把門關上,把文件往床頭架子上一丟,開始脫外套。

“你出去,我換衣服。”突然看到周樸正縮在被窩裏玩手機,頓時火氣更大了。

“停,停,誰叫你不穿衣服的?”看到周樸**著上身,從被窩裏起身,雲兒激動的別過頭去。

“我剛洗完澡。”周樸怕又被她說髒,索性早早的洗好了澡。

“算了,不用起來了,縮回被子,不許偷看。”雲兒確認周樸把頭埋進了被子,才不爽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拿上睡衣走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裏淋浴是聲音,看到半透明的玻璃裏麵升起水蒸氣,雖然看不清裏麵是身影,卻讓他升起別樣的情緒。

“別發呆了,清醒些。”輕輕晃晃頭,把自己搖醒。手機上發送了幾封簡曆,決定明天還是出去走走,哪怕繼續幹快遞也好,不然正成了吃軟飯的了。

吹風機的聲音想起,浴室門被打開,烏黑飄逸的頭發下一張精致的臉。身上穿著一件卡通圖案的保暖睡衣,把她的好身材蓋得嚴嚴實實。

“看什麽看?”看到周樸驚訝的眼神,雲兒渾身不爽。

周樸忙把視線轉向別處。

躺進被窩的雲兒,掏出手機,雙手飛快的大字。她在看什麽?雖然好奇,不過周樸卻不敢問,不過很快異能又起作用了。

“怎麽逼老公離婚?”周樸愣愣地看著雲兒,耳邊傳來她的內心獨白。這是在查怎麽離婚?

“1。河東獅吼,對男人凶——不行啊,這貨就一個慫包,罵他都不生氣,沒心沒肺的。難道是我罵得不夠恨?”

兩個人突然四目相對,彼此都心裏一虛。

“還看,看瞎你的狗眼。給我打洗腳水去。”雲兒大吼道。

“你不是剛洗好澡嗎?”

“廢話,要你管?我樂意。”

原本期待著能越吵越凶,哪知周樸真的乖乖去打來了洗腳水,讓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加的不爽了。

“給我洗腳。”

看著周樸握著她的腳擦洗,臉上還有似有似無的猥瑣笑容,她突然覺得怎麽是自己吃虧了。

“把洗腳水喝了。”看自己的計劃根本沒有效果,氣急道。

“啊?水髒的。”

“我叫你喝啊。”

“要不一起喝?”

“我叫你自己喝啊。你喝不喝?”

“這麽多啊?”

“我叫你喝,磨磨唧唧的,不像男人。”

“不喝。”

“你還敢頂嘴?”雲兒嘴裏大叫著,心裏卻得意起來,生氣了?生氣就對了,吵架啊,最好打起來,這日子不過了,離婚最好。

說完端起臉盆作勢要往周樸嘴裏灌。周樸自然不能讓她得逞,兩人爭執中,雲兒反而被洗腳水澆了個落湯雞。

氣得她罵罵咧咧地又回去洗澡。

等她換來一身水果圖案的睡衣鑽回了被子,又抱著手機思索起來‘論力氣女人還是差男人一些啊。看看還有什麽辦法:紅杏出牆?嗯。。。。。。哪裏去找情人啊?有了。’

“嘟嘟嘟”林兒撥通了電話,“喂,親愛的,你有沒有想我啊,我想你了。”

生怕周樸沒有聽到聲音,說得很大聲。

可惜他遇到是周樸,看著荷魯斯之眼還有十分鍾的倒計時,細微的聲音都被放大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周樸無奈得看著她表演。

“小雲?是你嗎?我有沒有聽錯啊?”

“今天和你一起過的超開心的,真希望每天都能和你一起。”

“吃錯藥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我明天去你家吧,你家的床又大又舒服。我都等不及了。”

“你喝酒了還是睡迷糊了啊,我可不是蕾絲邊哦!”

“嗯?來我家啊,不是很方便,等他走了,我再偷偷告訴你。”

“等等,他是誰?你旁邊是不是有人?你不會被綁架了吧?要不要報警啊?”

“不用,不用,他就是個窩囊廢,來我家裏才刺激,他知道又能怎麽樣,他都不是男人。好,好,親愛的,明天見,愛你,拜拜!”

“嘟嘟嘟”

電話那頭的鍾倩一臉懵逼,正要報警,卻發現林雲兒發來一條微信:“倩倩,我開個玩笑,不要當真。明天請你吃飯!”

鍾倩狐疑的回複:“搞什麽名堂,真心話大冒險?惡搞節目?”

很快收到消息:“好了好了,明天見麵再聊。請你吃薰衣草卡布奇諾。”

“哈,看來明天可以好好吃一頓,順便聽一個有趣的故事了。”鍾倩轉著手裏的筆,對方知道她最喜歡的冰激淩,看來不是被綁架了,也不知道她和誰在玩有趣的遊戲,不禁露出一抹調皮的微笑。

“看什麽看?不爽啊?”雲兒挑釁著看著他,心裏一個勁的鼓勵他發脾氣。

“沒什麽,叫她來的時候,我可以配合,我去外麵好了。”周樸突然有些惡趣味,微笑著說道。

“你。。。。。你。。。。。”你了半天,雲兒竟然不知該怎麽罵他,這麽無恥的忍者神龜她從來沒見過,頭上都頂錫林郭勒大草原了,他還那麽淡定,這貨不會是變態吧,心裏扭曲了,有特殊的癖好?想到這裏,手上都起起皮疙瘩,不敢再和他說話了,氣得一下子縮進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