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良青年

第三十四章 不良青年

禿頭校長在報警之後便快速的回到學校,對於任宇壽的失蹤醫院的負責人隻是一個勁的說不知道,當禿頭校長再多問幾遍的時候,醫院方麵竟直接下了逐客令,一個大活人他自己要跑,我們醫院能攔的住嗎?就算白天發現了,要是他想跑晚上還不是一樣的要跑,你在這裏問來問去也沒有用,還是趕快去找吧,反正人是已經不在醫院落了,出了醫院我們醫院也不負責。這是醫院在禿頭校長百般追問下醫院方麵給的回應。

當禿頭校長回到學校不久,幾輛警車便來了,不過警車上並沒有別的人隻來了幾個警察,警察一找到禿頭校長便向他問道:“你給我們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他是怎麽失蹤的,為什麽失蹤的,失蹤到哪裏去了。”

禿頭校長剛才在醫完受了一肚子的氣,此時一聽到這些來的警察竟問出了這麽白癡的問題,肚子裏的火再也忍不住了:“我日,你們會不會當警察啊,就是不知道才叫你們警察去察的嘛,要是什麽都知道了,那還找你們幹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現在快點給我去查,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王局長,讓你們這幾個傻帽家夥吃不了兜著走。”幾個警察一聽他說的這麽嚴重,立馬灰溜溜的跑了,當幾個警察都走了之後,李銘凱豎起大拇指向禿頭校長讚道:“牛啊,從來都沒有看到校長有這麽牛的時候,小弟今天總算知道了校長的厲害,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禿頭校長點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說道:“現在這些警察局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像這種人都要,真是沒話說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在這一天快要過完,那些在雪天裏尋找任宇壽的人都快凍的不成樣子的時候,學校又來了幾輛警車,這次來的還是那幾人警察,不過這次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任宇壽,本來他們是不知道任宇壽的相貌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向禿頭校長要,本來是準備要的,可是上午的時候他們被禿頭一聲獅子吼當時也沒有想起來,等上了車走出老遠才想到不知道誰才是任宇壽,本來想再回到學校的,可是一想到可能會有嚴重後果出現,所以也就沒敢回去,後來想來想去,醫院可能有任宇壽的資料,幾個人便又跑到醫院去問問,沒想到還真一問便問出來了,於是便拿著個照片到處找,最後在大街上找到了任宇壽。

當時的任宇壽一個人走在冰天雪地裏,樣子很失魂落魄,而且身上也隻是穿了兩隻單衣服,所以特別顯眼,警察便將他帶了回來。

此時任宇壽身上已經穿上了警察給他的衣服,不過站在那裏神情還是很落寞,不能再打籃球對於他來說打擊確實非常的大。

幾個警察向禿頭校長說明了任宇壽的情況,並且建議他們帶任宇壽到精神病院去做一下檢查,說他很有可能是精神受到了什麽大的剌激,怕他會做出什麽傻事出來。

此時禿頭校長一改先前的態度,對這幾個警察的態度也好了一些。感謝了他們幾句之後,那幾個警察便開車走了。在警車走後,任宇壽也向校外走去,竟是看都不看禿頭校長一眼。

禿頭校長攔住他問道:“你要到哪裏去,你現在什麽地方都不能去,要好好的呆在學校裏。”

任宇壽雙眼無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呆在這個學校裏了,我要退學,現在你可以讓我走了吧。”這一句話對於禿頭校長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震憾,雖然現在任宇壽已經不能再打籃球了,可是他畢竟還是學生,怎麽能說退學就退學呢,禿頭校長當然不同意了。

“你現在留著我還有什麽用呢,我現在已經不能再打籃球了,當初你們不收我的學費那是因為我的籃球技術,可是現在你不讓我退學那你就是為了什麽呢,我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你把我留在這裏,而且我就算留在這裏又能怎麽樣,什麽都不能,而且這裏對我來說是一個傷心地,我不喜歡在一個傷心地呆著,徒增我的傷悲。”任宇壽一把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禿頭校長向校外走去。

李銘凱不下去了,大家都這麽關心他,他卻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麽似的,先是退出籃球社,現在一句話又是要退學,這種人雖然高傲,可是這種高傲又怎麽能對一個關心自己的人發作呢?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你知道你今天從醫院消失,大家有多擔心你嗎?大家不上課,冒這麽大的風雪到處找你,現在你卻是這種態度,你以為你是誰啊,擺出這一副模樣,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你什麽似的。”

任宇壽突然咆哮道:“所有人都有資格說我,就隻有你沒有資格,我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都是因為人,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我又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是一個根本不會打籃球的人,哈哈,當初被你騙的可真夠慘的,你本來就欠我的,所有人都欠我的,如果沒有你的出現,那現在帶領J大學衝入分區賽的就是我,可是就是因為你,我現在不但退社,而且從今以後再也不能打籃球,你知道不能打籃球對於我來說是意味著什麽嗎?那就意味著我將成為一個廢人,我是因籃球而生,為籃球而生的。”吼完了這一句,任宇壽狠狠的將李銘凱推到在地,憑李銘凱的身手躲開任宇壽這一推是完全是輕而易舉的,可是李銘凱並沒有躲,直接被任宇壽狠狠的推的坐倒在地上。任宇壽直接從李銘凱身上走了過去。

在任宇壽走後,南宮若雪跑到李銘凱身旁伸手拉向李銘凱,可是李銘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仍然坐在雪地裏,也沒有伸出手去,嘴裏在喃喃的道:“是我害他了嗎?真的是我嗎?”

南宮若雪在一旁說道:“這其實根本就不關你什麽事,你根本就不需要自責的,出現這種情況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如果不是他的性格那麽偏激的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怪他自己的。”

李銘凱現在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說道:“不是,正如任宇壽所說,如果不是我的出現,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的,也許真的是我的錯。”

禿頭校長也許是怕李銘凱也在一進衝動之下要退學,便走過去一把將李銘凱拉了起來,說道:“他的事跟你沒有多大關係,你根本用不著自責的,你也別一衝動也不上學了,那J大學的冠軍夢還要靠你來實現呢。”李銘凱可不是那種人,他現在覺得過意不去,也隻是覺得有點內疚罷了,根本不會因為這樣而退學的。

當任宇壽走出校門之後便向自己租房的地方走去,租房的地方也就是上次李銘凱去過的地方,任宇壽拿出鑰匙開了門再關上門便倒在了床上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突然感到身子被一個人拉了起來,而且一個憤怒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吼道:“格老子的,你是哪個雜種,竟敢睡到這裏來。”說著自己又被丟到了床上,然後是啪的一巴掌,接著便是一個女孩子略帶哭腔的聲音大叫道:“你打我幹嘛,我又怎麽惹你生氣了?”那男的怒吼道:“媽的,你說這個雜種為什麽會在這裏?”那女孩子哭嚷道:“我怎麽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你難道自己不會自己問他嗎?”

那男子怒道:“媽的,要不是你領回來的,難道是老子帶回來的不成,你以為老子是什麽,老子從來都不搞男人的,肯定是你這**把他搞回來,這雜種來習慣了,沒想到今天我會來這裏,今天讓我撞個正著你還說不知道,看老子不撕了你的嘴。”

任宇壽隻覺得此時腦袋痛得厲害,呼吸也不很順暢,想要睜開眼睛看一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是他覺得眼皮很沉重,就是睜不開。不遠處又傳來那女子的一聲驚叫,然後那女女孩子的聲音遠了一點,哭叫道:“我從來都沒有在外麵亂搞過,隻有你才喜歡在外麵亂搞,現在還倒怪起我來了,要是你不相信你就把他打醒問個明白,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誰知道他是怎麽進來?”

那男的罵道:“格老子,上午來的那個小白臉,老子在和他打架你卻在向他拋媚眼,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老子當時是不想理你,現在倒給老子帶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看你以後還發不**到處勾引男人。”

那女子突然大叫一聲,任宇壽隻覺得自己的肚子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然後就是那個女孩子在自己身邊大叫道:“你給我起來講清楚,你是怎麽進來的?我不能這樣被冤枉,快點給我起來。”

任宇壽好像聽到召喚一樣,剛才還痛的厲害的腦袋突然間好像清醒了一些,眼睛也睜開了一點,當他終於看清楚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時候,任宇壽終於說了一句讓那個男的消氣的話:“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進來我的房間的?”這個房子正是當初任宇壽和黃美娜合租的那個房子,也正是上午的時候李銘凱找到的房子,隻不過這房子現在已經不再屬於任宇壽和黃美娜的了,在任宇壽住院之後,黃美娜便將房子退掉了,還沒有和任宇壽提起,而任宇壽因為住院,所以他手上的那把鑰匙便一直留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剛才任宇壽在一回來之後由於心情不好便直接倒在床上休息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房子的布置已經發生了變化,而此時站在任宇壽麵前的這一男一女便是兩色毛和他的女朋友。

任宇壽看著身前的一男一女兩人都有些怒憤和奇怪的表情,不禁摸了摸還有些痛的腦袋,嘀咕道:“唉呀,剛才睡覺忘了蓋被子,頭疼死了。”

突然那個男的怒吼道:“喂,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裏,還說這裏是你的房子,快點給老子說清楚,要不然老子今天就廢了你。”早上被李銘凱算計了一下,憋在肚子裏的火一下子又升了起來。

任宇壽聽到他一聲吼,腦子頓時回光反照般清醒過來,看了那男子一眼,隻見麵前這個男子頭上染成兩種顏色的頭發有些眩目,一臉的凶像正瞪著自己,而身上一身黑色的夾克也在白色的燈光下閃著光亮,任宇壽不禁想起了古惑仔裏的陳浩南,山雞等人,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任宇壽唯唯喏喏的道:“這個房子本來是我租的,我已經在這裏住了兩三個月了。”

兩色毛怒吼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來租房的時候,老板跟我說這裏是空房沒人住,你什麽時候在這裏住過三個月啊。快點說你鑰匙是哪來的,老子現在先檢查掉什麽東西沒有,要是掉了東西老子今天就先斷了你的手再說。”說著還真的在房子裏翻了起來。

這兩色毛的行為有點弱智,要是自己是來偷東西的,會偷了之後還睡在這裏等你們回來嗎?真是蠢的可以了。任宇壽看著這兩色毛不禁有點想笑。

任宇壽說道:“我沒有拿這房子裏的任何東西,我隻是在這裏睡了一會,也許是我女朋友把房子退了沒有告訴我,所以我才會進來的,如果她告訴我了的話,那我肯定不會再來的。”

兩色毛一邊在繼續翻著一邊問道:“你女朋友把房退了為什麽不跟你說,難道兩個吵架了。”兩色毛把幾件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看了一遍之後發現並沒有丟失說話的語氣也好了一些,現在他開始對任宇壽和她女朋友感興趣起來。

任宇壽見兩色毛的態度好了一些,心情也放鬆了些,笑了笑說道:“沒有,隻不過我住院了一個月,我想是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她退的房吧。”

兩色毛突然嘿嘿淫笑道:“是不是你小子不行了才要去住院的,你女朋友一看你沒有什麽戰鬥力了,所以才退了房也沒有跟你說,啊哈哈。”

任宇壽雖然已經不是一個純情處男,但是在一個女孩子麵前突然被這樣子開玩笑,麵子上還是有點拿不下來的,頓時臉上一紅說道:“哪有這種事,別開我玩笑了,大哥。”

兩色毛突然神色一正說道:“嗯,你叫我大哥,我看你也不錯,以後你就跟著我混我吧,我就收了你這個小弟,我叫阿飛,你以後就叫我大飛哥就可以了。”任宇壽不禁一怔,自己隻不過隨口叫了一聲大哥,竟莫明其妙的成了別人的小弟了,不過想起古惑仔裏麵的洪興大飛哥,想想有一個老子罩著畢竟也好點,以後自己要是再遇到什麽麻煩也好有個人撐腰嘛。

阿飛又說道:“這附近的地方差不多都是我的地盤,你跟了我也算是你的福氣。唉,對了,你現在是我小弟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麽住院的,是不是被哪個家夥給打了,說出來我阿飛給你作主,我阿飛的小弟是從來不受別人欺負的。”

上次古力威在CUBA預賽開始之前跑到學校來找任宇壽根本就是來剌探J大學籃球隊的實力的,後來任宇壽也是間接因為古力威的關係才退出籃球社,當時的任宇壽還不知道古力威的真正意圖,可是當任宇壽在得知古力威竟是S大學的先發隊員的時候,任宇壽才知道上了當,所以便在球賽結束後去找古力威,本來是想好好的罵古力威一頓就算了的,可是沒有想到古力威竟是翻臉不認人,直接叫了幾個一起玩的哥們便將任宇壽打了一頓,後來竟將任守壽的手都打斷,而使得任宇壽再也不能打籃球。任宇壽這次跑出醫院本來就是為了去找古力威報仇的,可是走到半路卻又不敢去了,想到自己一個人去了也是枉然,不由得在路上瞎逛起來,最後被警察發現給帶回了學校。

任宇壽現在正愁無法報仇,此時正好阿飛說到此事,任宇壽心裏不禁一喜歡,便將古力威傷了自己的事說給了阿飛聽,而且最後還將李銘凱也說了進去。任宇壽始終覺得從自己退出籃球社,到現在的不能再打籃球全都是因為李銘凱,所以他也想阿飛替自己教訓一下李銘凱。誰知當任宇壽一提到李銘凱這個名字,阿飛便一下子火了起來,大叫著要將李銘凱撕成八瓣,而且還大笑著跟任宇壽說道:“看來你還真是拜對了我這個大哥,老子正好也和那個李銘凱有仇。”李銘凱現在可是名人一個,所以上午阿飛在吃了李銘凱的虧之後便四處打聽起這個人來,沒用多少功夫便被他查出了李銘凱的底細。

任宇壽更是高興,問道:“不知道李銘凱那個小子怎麽惹大哥你生氣了,他可真是不長眼啊。”

阿飛向任宇壽看了一眼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什麽時候你能把那小子騙出學校來,在學校裏麵動手還沒過癮便要被保安打斷,把他搞到學校外麵來,想怎麽玩他就怎麽玩他,這可就要看你的了。”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任宇壽聽著這笑聲心裏不禁一陣發毛,他突然有些擔心起來,任宇壽現在雖然不能再打籃球很生氣,但也隻是想打打人出出氣,可是阿飛此時給他的感覺好像就是要殺人一般,任宇壽可不想真的去蹲牢房,他還年輕,還有很多事都沒做呢。

阿飛又陰笑道:“嘿嘿,等明天了先去找那個古力威練練手感,老子已經好久都沒有動過手了,差點都忘了打人是什麽滋味了。現在先下去吃點飯,喂,說了這麽半天老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任宇壽現在對這個阿飛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恭敬的說道:“老大,我叫任宇壽。”

阿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人與獸,原來你就是今天上午李銘凱要找的那個人與獸。我可真是佩服你老母,她怎麽就給你取了一個這麽精妙絕倫的名字呢?”說完笑的更大聲。

任宇壽聽他笑話自己,心裏突然升起了一股怨毒的想法,等老子以後混出頭了,隻要是敢笑話我的人我全部都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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