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道之祖風塵？
這是真龍？
這不是真龍，因為老豬的龍角還沒有完全長出來，隻長出了一些。
更過分的是這條龍沒有爪子，隻有豬蹄。
更更過份的，這條龍沒有龍鱗，滿身的豬毛。
最過分的是這條龍太胖了，圓鼓鼓的，像是豬變異了。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條龍太凶殘！
他遊**而過，龍息一吐，火焰升騰，上百妖族都死在了他的龍炎之下！
然後，他吸了一口，把所有的妖族一口吞了。
“嗝！”
它發出一陣滿足的聲音，又化成了一頭豬，落在了風塵旁邊。
“你是豬龍嗎？”風塵問道。
老豬說道：“你叫我龍豬吧，好聽些。”
“我覺得還是豬龍好聽，就像牧師，輪椅這些，順口還好聽。”
老豬“哼哼”兩聲，不想理會這個傻子了。
之後風塵過去，把自己的劍收了起來。
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陣師爺爺說鐵匠爺爺對自己好，想來打造這把劍，鐵匠爺爺廢了不小的功夫。
不過，自己實力太差，除非對方一動不動讓自己砍，否則自己拿了這把劍也沒有什麽用。
“這萬裏大漠太危險了，我就應該安靜留在十凶坡修煉。”
他已經是氣海初期，剛剛可以使用靈氣。
等到了氣海巔峰，他就能使用更多的術，遇到那些小狐狸殺了就是。
收了長劍之後，他吃了一點果脯，有了些精神，看著遠處黑乎乎的大風，陷入沉思。
他覺得，今天這場大戰，本應該有更好的處理方式。
“我現在是氣海初期，要是氣海可以再放大數倍，到了氣海中期，就可以讓我的靈氣湧出身體，形成寶術，斬殺強敵。”他說道。
不管是人術，妖術，魔術，仙術，佛術，還是神術，都是術，都需要強大的氣海支撐。
酒爺教了他劍術，龍爺教了他槍術。
十八爺教他落筆殺人，騙子爺爺教他算命，瑤姐姐教他從道藏之中尋找術法本源，陣師爺爺教他布陣，藥師爺爺教他煉丹配藥，鐵匠爺爺教他揮錘。
無一不需要他修煉到氣海中期去。
老豬說道：“你可以仔細看看這片胡楊林，可以養育出來如此多妖族的地方，肯定有獨特之處。”
風塵點頭，邊走邊看，豬和羊也跟在他的身後慢慢前行。
這片胡楊林不小，有十幾裏。
十幾裏的地方，住著上萬妖族，有些妖族住在一起，家庭和睦，有的妖族在一起就是掐架，一點都不安生。
不過，相同的是，他們看到那頭豬之後，都瑟瑟發抖，被豬龍身上的凶悍氣息給嚇到了。
有幾個乖巧的小鹿化成人走過來，頭上還頂著角，看似無比的小心。
豬龍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瑟瑟發抖說道：“我們來給風塵一點報酬。”
風塵錯愕說道：“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小鹿笑著說道：“三十裏之內，誰不知道十凶坡有個不凶的風塵。”
風塵又問道：“為什麽給我報酬？”
他們說道：“黑熊太凶殘，以我們為食，我們又逃不了，感謝你殺了黑熊。”
說罷，還拿出來了一些精致的錢幣，格外晶瑩通透，一塊錢幣有巴掌大小，裏麵蘊含的能量不少。
“這叫靈幣，我見過。”風塵說道。
這種東西能花出去，也能用來修煉。
一塊靈幣，足夠讓一個三口之家富足地過兩三個月，比得上十塊金幣，或者是一百塊銀幣，也或者是一萬塊銅幣。
他謝過幾個小鹿，小鹿有點膽怯，也有點害羞，立馬跑了。
然後又有一個幾乎要瘦成麻杆的人走過來，雙眼無神，麵頰消瘦，臉色蠟黃。
風塵說道：“你是來謝我什麽的？難道他們搶了你的吃食？”
這人立馬淚流滿麵，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風塵點頭，仔細聽著。
“從前我還是胡楊林最精壯的大腦斧。”
“大老虎。”
“我知道，人有點虛，張不開嘴，吐字不清了，大腦斧。”
他長歎一聲說道：“直到有一天，胡楊林來了幾個小妹妹，長得標致，說要和我玩光屁股的遊戲，可好玩了。”
風塵聽到這兒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老虎精問道。
風塵說道：“三年前也有幾個小姐姐來找我，說要和我玩。”
老虎朝著風塵伸出一根大拇指說道：“人族都是鐵腎啊！三年了你竟然還這麽結實，是在下輸了。”
然後他繼續說道：“我曾經膀大腰圓，化成人形都有一丈高，三尺寬，好似鐵塔一般，就連那頭黑熊也不是我的對手。”
“可惜啊，可惜啊！”
說著說著，他就開始無力地捶打地麵。
“她們說我威武勇猛，說就喜歡我這種驍勇善戰的猛士！騙我說要帶我玩舒服的遊戲。”
“你玩了？”風塵問道。
他點頭說道：“玩了四年，把我完成了這個鬼樣子！”
其他妖族也都一臉同情看著這老虎。
老虎原本是他們這兒的統治者，信仰吃素，他們胡楊林其樂融融。
而且，老虎正值壯年，今年也才百來十歲。
可惜了，被搞成了這一副模樣。
他痛哭流涕說道：“你是怎麽做到的？玩了三年了，竟然還這麽結實。”
實際上風塵一點都不結實，看著甚至有點清瘦。
但是和現在的老虎比起來，無疑算一個凶猛的勇士。
風塵笑著說道：“瑤姐姐拿了一把小刀來，把她們捅死了，她們的腰子都被我吃了，瑤姐姐說讓我補補身子。”
老虎長歎，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就是遇不到這樣的好姐姐。
風塵也慶幸，幸好當天瑤姐姐出現的及時，不然自己就要認栽了！
“你為民除害，我們願意送你一樁機緣。”老虎說道。
然後，帶著風塵不停深入，到了最深處的大湖旁邊。
老虎一招手，湖泊之中已經飄過來了一個泉眼，“汩汩”流動。
流出來的**靈氣四溢，融入了大湖之中。
“我們就是依靠湖水成了妖，現在這個泉眼給你拿出來，你直接飲用靈泉，可以突破自身桎梏。”老虎說道。
風塵感謝了一番，坐在泉眼之前，泉眼之中的靈泉“咕咚咕咚”被他大口喝入腹中。
所有妖族都在一邊靜靜看著，心情複雜。
“我們會不會太窮大方了？”他們說道。
老虎說道：“這事兒怎麽能說窮大方？既然我們報恩，那就有拿出一點誠意出來，這麽濃鬱的靈泉，他最多喝三兩口，對我們影響不大。”
三兩口隻是眨眼之間的事情罷了，一眨眼之後，風塵繼續湊在靈泉旁邊，“咕嘟咕嘟”喝著。
老虎顯得有點驚訝，說道：“無妨，再喝三口，肯定就好了。”
“咕嘟咕嘟”，又是三口。
老虎有點懵逼，說道：“再喝三口，肯定要撐壞了，這畢竟是靈液，喝的多了，會把人活活撐死！”
其他妖也都驚駭說道：“就是啊，他就隻是剛剛開氣海的毛頭小子！”
哪怕是他們這些已經開始開掘身體秘藏的妖，都喝不了太多，這小子再喝三口肯定就滿足了。
誰知風塵一口接著一口，轉眼之間已經是上百口了！
“噗通！”
老虎已經跪倒在地上，小聲說道：“求求你別喝了！”
但是聲音太小，風塵沒有聽清，回頭真誠地看了他們一眼，詢問說道：“你們說什麽？”
老虎好說也是一方大妖，怎麽可以在這時候丟了自己的麵子？
他立馬換了一張笑臉說道：“沒什麽！你繼續。”
“好的。”
風塵格外有禮貌，繼續喝。
“出水量太小了。”
他說著，竟然直接湊上去，一嘴含住泉眼，用力吸了起來！
“你怎麽還不死啊！”
那些妖族都看的有點眼紅了，開始罵娘了！
風塵喝下了那麽多，實際上已經足夠撐爆一個強大的妖族！
但是風塵卻好端端的。
“他到底是怎麽消化了這麽多靈氣？”
所有妖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風塵隻是片刻時間，已經喝了他們胡楊林一年的供應量了！
就他媽的離譜！
終於，風塵打了一個飽嗝，坐在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說道：“感謝款待。”
一些大妖都沉默著走過來，繞著風塵轉了一圈又一圈。
在風塵的身上捏捏揉揉。
那個樣子，就像是一群凡人第一次看到一頭會說話的豬，充滿了好奇。
他們一邊看，還一邊開口說道：“太驚人了，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因為風塵的氣海能容納的靈氣實在是太多了，比那些挖掘身體秘藏的人還要雄厚，著實有點嚇人！
“你們在看什麽？”風塵說道。
他們說道：“我們來看看，你的靈氣消化完了？”
風塵點頭。
他們越發驚悚，說道：“你是什麽體質，消化靈氣這麽快！”
風塵搖搖頭，根本不懂什麽體質。
因為十凶坡的老爺子們什麽都跟自己說了，就是沒有跟自己說過體質的事情。
因為他是凡體。
所謂凡體，就是不能修煉的體質，這種體質在人間最常見。
風塵問道：“什麽是體質？”
他們想了想，開口說道：“神有神體，佛有佛體，仙有仙體，魔有魔體，人和妖都有體質劃分，凡體就不能修煉。”
“然後是五行體，也就是五行屬性的體質，都可以修煉，但是天賦不算最好。”
“然後是靈體，涵蓋五行所有體質，天賦強大，未來可期。”
“然後是混沌體，五行合一，修煉混沌氣，這種體質未來必然可以成仙成佛。”
“最後是道體。”
這種體質就厲害了，天生近道，可以與道同行。
這種體質，古往今來隻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