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棒梗攤牌後嚇尿褲兜

“珠珠,不要亂說!”

“爸爸,我沒亂說!誰讓棒梗欺負小米粒!”

珠珠的爸爸老李沒等跑過去阻止,就見珠珠已經指向了跪在棺材板旁邊的棒梗。

“一爺爺,二爺爺,三爺爺,就是棒梗偷的燒雞!”

珠珠很是仗義,再次指認棒梗 ,也不管她爸爸媽媽給沒給她使眼色,讓她不要說。

易中海聽不下去了,衝著珠珠的爸爸老李吼了一嗓子。

“老李,你是怎麽看孩子的?”

“還不快點將你家孩子拉走!別讓他亂說話。”

老李朝著一大爺笑了笑,他不想得罪一大爺,也不想跟賈家有過節。

他跑過去,將珠珠捂住了嘴巴,拉走。

易中海這剛鬆一口氣,以為珠珠不再指認是棒梗偷的燒雞,賈家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什麽麻煩。

他沒想到,秦淮茹卻尖叫一聲。

“沈浪,別動我兒子!”

秦淮茹一直都在心虛,她知道燒雞是棒梗和小當偷的。

所以她也注意著沈浪,見沈浪走向了棒梗,她心急的追過去。

易中海也看見沈浪到了棒梗麵前,他怕棒梗被揍,趕緊喊人幫忙。

“老劉,老閻,趕緊的!去拉架!”

劉海中這次搖了搖大腦袋拒絕了,“老易,這丟燒雞的人是我,我要是去拉架了,你說是拉誰好?”

閻埠貴有點小心眼,就剛才易中海偏袒賈家,任由傻柱欺負到他老閻家的人,這筆賬他還記得呢。

他歎口氣,“老易,這棒梗偷了燒雞這件事,沈浪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浪就算揍了棒梗,我覺得都沒什麽!”

“這都是賈家給棒梗慣出來的臭毛病!得治!”

易中海氣的手指頭都在抖,指了指劉海中和閻埠貴,見這兩個人都沒打算動。

他隻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去幫賈家的忙。

“沈浪, 棒梗那麽小,你一個大人,別斤斤計較!”

沈浪當易中海就是放屁。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棒梗,從褲兜裏掏出了兩隻鐵拳,“棒梗,燒雞是你偷的?”

棒梗咬住嘴唇不敢說話,歪著腦袋,看著他媽媽秦淮茹和傻柱跑來。

隻要媽媽和傻柱來了,他就得救了。

棒梗不說話。

沈浪就瞪了一眼棒梗身邊的妹妹小當。

小當膽子小,看見沈叔叔好凶,她紅著眼睛指著她哥哥,“是我哥偷的,跟我沒關係!”

“好你個小當!你個吃裏扒外的,竟然敢說是我偷的?”

棒梗一把將小當推倒在地,還想踢小當。

“啊!”

棒梗一雙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

原來是沈浪揪住他衣領子,將他給提到了半空中。

“放我下來!”

“行!我給你扔到天上,看著你掉下來,像蘋果摔的稀巴爛……”

沈浪可不是說說,而是真的要將棒梗給扔到天上去。

棒梗嚇壞了,用顫抖的嗓音害怕的喊,“是我偷的燒雞!”

“是我冤枉小米粒的!”

“都是我做的!”

“快放我下來!”

秦淮茹就差一點就跑到沈浪身後,卻還是讓棒梗將偷燒雞的事給抖露出來了。

“行!棒梗!你真特麽行!”

沈浪將棒梗丟了出去。

“啊!”

就見棒梗像個球一樣,將跑來的傻柱砸在了地上。

“棒梗!”

秦淮茹又心疼,又擔心的將棒梗從傻柱身上抱下來。

突然她感覺到,雙手和身上都濕漉漉的。

她仔細一看,棒梗這小子,又嚇的尿褲襠了?

“呀!棒梗嚇尿褲子了!”

“我看看?”

“哈哈!棒梗嚇尿了!”

“誰讓他偷東西還欺負小米粒了?”

“小偷,活該尿褲子!”

四合院裏晚上沒有睡覺的小孩子,看見棒梗尿褲子了,都拍手叫好,笑話起棒梗。

棒梗嗚嗚嗚的哭起來,他覺得丟人,不敢見人了。

易中海見傻柱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也沒去管他。

而是走到了秦淮茹和棒梗身邊,噓寒問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棒梗是秦淮茹和他的愛情結晶?

“沈浪!你怎麽能對棒梗動手?”

“我是將棒梗還給傻柱!一大爺,你激動什麽?棒梗又不是你的兒子!”

沈浪這話一說,讓易中海尷尬的臉紅起來。

他沒有反駁這句話,而是轉移話題,故裝爽快道:“才三五塊錢一隻燒雞,這點錢我幫著賠償就是了。”

秦淮茹剛要感激的謝過易中海,就聽沈浪對著大院的鄰居們說。

“你們聽到沒有?一大爺又說了,才三五塊錢?”

“這跟他一個月九十九塊錢工資比,是九牛一毛!但對我們來說,三五塊錢能買不少東西,過生活!”

鄰居們也聽見了易中海的話,一個個都對易中海不滿。

“三五塊錢怎麽了?省著點花夠我們家裏一個人半個多月的開銷了。”

“三五塊錢能買多少東西?怎麽就不是錢了?”

“也是,在一大爺眼裏,這花三五塊錢,就跟一大爺蹲茅坑拉屎一樣輕鬆。”

“一大爺有錢!是我們四合院的裏的大戶!我們可不比他!”

易中海老臉更紅了,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秦淮茹站了出來。

“一大爺也是為了幫我!你們就不要這麽說他了!”

“這樣吧!我自願拿出三塊錢賠償二大爺家的燒雞,我也會讓棒梗跟二大爺道歉。”

劉海中咳嗽兩聲,沉著臉道:“秦淮茹,你這三塊錢是從捐款裏拿嗎?”

“我們一家子,捐款了五塊,你隻是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嗎?”

秦淮茹聽到這話心慌了,趕緊搖頭,“不是這麽回事的二大爺!”

“我不會動用捐款的!”

“我回家找錢給你!三塊錢不夠,我就給你五塊錢,這樣行嗎?”

劉海中倒是沒說什麽,畢竟有人要賠償錢給他,他倒是心裏高興。

閻埠貴卻在這個時候當攪屎棍一樣,笑著調侃一句,“秦淮茹,你家裏有錢啊?”

秦淮茹咬了咬唇,趕緊搖搖頭,“沒多少錢!也就五塊錢!”

傻柱從地上爬起來,還要逞能,“就五塊錢!我替棒梗交了!”

他邊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邊恨得牙根癢癢道:“這燒雞就當是我偷了,又怎樣?誰還能把我怎麽……”

“怎麽樣……”

傻柱感覺一堵肉牆擋住他,抬頭一看,頓時脖子一縮。

“你要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