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黃段子
被監庭這麽一說,紀香有些納悶,很是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還是如實說道,“這是我在城中飾品店買來的。”
“買來的?”監庭問的重點其實不是這個,可既然紀香如此說,她也不好多問。因為她也隻是一念的猜測罷了。“嗯,果然玄柔之體倒是不錯,與那玄極之體倒是絕配。”監庭的話其實已經說得很明顯,就連紀香的母親也在等著之後監庭的話。可那監庭卻沒有紀香說下去,而是轉了一個方向。
“玄柔、玄極雖好,但想大成恐怕會有限製。香兒,你可否願意暫時先舍棄那份情愫?與我去天修院?”
見香兒有些猶豫,又看到她母親似乎也在思量。監庭繼續道,“我又沒說讓你放棄,隻是兩玄雖好,但必須要有極強的意誌方能大成。雖然說我見你們兩人情愫綿綿,但光如此想大成恐怕不大可能。”
聽到這話,紀香的母親有些明白,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雖然兩玄表麵看似絕配無疑,但倘若自己女兒意誌不堅定,要是有一天兩人合二為一,恐怕自己女兒就會成為附屬品,而且潛質也將大大降低。
紀香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眼中一直舉棋不定。“監庭,能容我再想一日可否?”
“也罷,反正本庭明日這選拔完,便會離開,你且想仔細了。”兩人於是就此打算離開。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監庭隨口道了一句,“景源的選拔,現在看,能直接上天修院的似乎一個都沒有啊!”
這話大大地觸動了紀香的神經。如此說來,她的蕭哥哥也並不在之內。瞬間她覺得一股驚濤駭浪般的打擊迎麵撲來。
同時,陳煉在跟那小二哥聊了半天,不知不覺間,他就把那小二給帶壞了。就連那賤鼠也是一直豎著耳朵,眼睛瞪得大大地。本來陳煉還想,“你一個孩子,怎麽老喜歡偷聽大人的事。”不過想著也沒關係,反正它是隻靈獸。
原來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春宮之事。這下還真別說,比那看選拔賽還過癮。有些言語極為露骨和大膽。賤鼠還覺得,他這個老大到底選得對不對?可後來心想,“管我屁事,反正又不是我選的,再說我也喜歡。”
一頓口幹舌燥後,“好了,暫時就到這裏,下午如果空,我們繼續聊。”小二還有些沒盡興,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那想法要再聽下去,恐怕非到去那宜春院釋放下不可。
“老大,我好崇拜你。你一個處男居然什麽都懂。”
“啪……”的一聲,“說什麽大實話?不開口,沒人當你啞巴。多讀書,少迷戀哥。”
“可也沒那樣的書啊!”
“那你是讀書少知道了嗎?要論修為,哥很菜,但論學時,估計在聖海,我能排前三。”現在的賤鼠,不管陳煉說什麽都信。
陳煉正準備愜意地上樓,門口突然又進來一個帶著鬥笠的人。從那氣息來看,此人絕非泛泛之輩。倒是賤鼠一語道,“老大,你看怎麽搞?”
“搞什麽?”
“人家是築合的二層。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人身上有魔道的氣息。”
“魔道?你能確定?”
“千真萬確。”
陳煉一想,這也太快了,難道都這麽早就滲透了?思量再三,陳煉淡定道,“沒事,下午哥用黃段子整死他。”
“黃段子?”
“就是你們剛才聽的那些。”
結果賤鼠居然十分地興奮,陳煉感覺這老鼠,估計為了聽黃段子,連自己身上都敢桶。
言罷,陳煉一覺睡地極為踏實。直到飯點,那賤鼠兩眼布滿血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起他的衣服,“老大,醒醒,老大出事了。”
陳煉第一時間被驚醒,果斷問道,“什麽事?出什麽事?”
“都過飯點了,要講黃段子了。”
“你個賤鼠,你難道為了等我說話,居然連睡都沒睡。”賤鼠有些不怎麽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行,看在你這麽忠實誠懇的份上,我們下樓邊吃邊聊。”
剛出房門,陳煉就看到樓下小二居然已經準備好了酒菜。“靠,你大爺的!這都什麽人啊!難道這個社會如此閉塞?”
隻見一臉猥瑣樣的小二,樂嗬嗬地盯著小樓的陳煉。“客官,來來來,本店招牌菜,希望你能滿意。”
陳煉一看,應該是滿意我說黃段子吧!他坐了下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要這也行,那騙吃騙喝的那幫人,你讓他們情何以堪?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後來來的鬥笠男也從房中走了出來。“小二來幾個小菜,爺我餓了。”
從聲音上聽,顯然這人聲音粗狂,看來是個悍將。但不管他什麽地方悍,在陳煉的黃段子麵前,什麽都無法抵抗。
“喲!小二不用了,這位大哥,我一桌的菜也吃不掉。不如你也來吧!”
隨即陳煉偷偷地自己的手裏丟出一包白色粉末,這可是他當初還在茶樓的時候,從一個客官那討來的。心說本想拿來騙妹子的。可一直沒時間,現在用在這男人身上,真不知道行不行。
賤鼠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陳煉使了兩次眼色,它終於明白了過來。於是悄悄地在那鬥笠男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了他的房間。等它再回來的時候,賤鼠作了一個OK的手勢。小二和那鬥笠男都不知道什麽意思。
“這位客官,這手勢是個什麽意思?”
“哦!這意思是,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聽我說黃段子了。”
還別說那鬥笠男,從頭到尾都帶著鬥笠。一聽說什麽黃段子,他一開始居然還有些鄙視的意思,以為是說書什麽的。可聽著聽著,他就來勁了。
隻見他不時地用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下不知道在撓什麽?陳煉一瞧,果然夠悍,惡心到他都想吐了。
“難道這人不是魔道?怎麽有如此作嘔的行為。”當即眼神對著賤鼠,似表示疑惑。可沒想到那賤鼠此刻更是直接,居然多出了一條筆直的尾巴。
陳煉心想,“這真是地獄啊!難道整個世界都被束縛得如此厲害?好像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都似沒有見過母的一般。”
於是,陳煉笑嘻嘻道,“難道各位都是處?”
兩人一鼠當即低下了頭,“這什麽意思?怎麽突然都感覺沒信心了?難道這種地方還因為不是處而自卑嗎?”
“算了,吃飯吃飯,菜都涼了。”果然這時,如陳煉預想的一樣,那事終於發生,隻見兩人都借口說有急事,一個說去廁所,一個說回房間。倒是賤鼠十分愜意,直接找了個框子就地解決。
“哈哈,想不到哥的魔力居然這麽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