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糾紛上。

這次的靈霧吸收比的上外界半年的量,徐靜雅突破凝氣四重,韓世傑已隱隱邁入第五重,宣靈兒沒突破,但也差不多了。

回到紫雲宗,大家都閉關調整一翻,鞏固根基。

再說訓獸宗這邊,呂九齡幾人回宗後,與長老們開了會議,說了韓世傑的事。

特別是說到煉丹的事,長老們都決定殺了韓世傑,這種奇才不能為訓獸宗效力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

後來這決定通報給了副宗主,副宗主也點頭同意。

剛好這個春季是訓獸宗每年的狩獵節,每年都會邀請紫雲宗、煙雨樓兩大宗門的弟子來觀禮。

有紫雲宗的探子傳了信息:韓世傑打敗楊進之後,擠進外門排名榜第五十。

於是長老們討論後,決定邀請紫雲宗外門弟子前一百名參觀狩獵,這樣也沒人會懷疑是針對韓世傑。

剛一開春,訓獸宗便向紫雲宗、煙雨樓發邀請帖,半個月後,兩宗都收到邀請。

不久,每宗由兩名內門長老帶領一百名弟子前往訓獸宗。

韓世傑、徐靜雅、宣靈兒、還有之前的雷迅、心不在都準備出發,坐著宗門裏一隻擁有築基初期的虎頭鷹出發。

飛行在空中,望著那山川河流,韓世傑又想起了前世的回憶。

站在鷹背上俯看大地,韓世傑不知不覺間散發出一股強者氣息。

閏崇文與旁邊的王宗岐眼中都閃過詫異之色。

徐靜雅崇拜的看著韓世傑,在她心中,韓世傑是無所不能的。

宣靈氣與其她女弟子都好奇地打量幾眼。

男弟子則撇了撇嘴,心中嘲笑道:“裝什麽蒜!”

在此期間,韓世傑還去給閏崇文打了招呼,主要是謝閏崇文救過自己。

閏崇文擺擺手,望著昔日的小孩已經長大,除了感慨外就是唏噓。

十天後,虎頭鷹飛出了蒼洲界,進入了青洲。

青洲以山聞名,布滿野獸,這裏的人多以訓養野獸為主,訓獸宗因此而誕生。

剛入青洲,就聽到有聲音道:“崇文仙長,宗岐仙長,別來無恙啊!”

聲音甜美,溫柔如水,讓紫雲宗人心頭一震,轉頭望去,隻見一片雲彩飄來,從中隱隱約約好像有人。

等靠近了,才發現是一群女子,衣帶飄飄,彩裙飛舞,個個嬌豔動人。

仿佛聽到了咽口水的聲音,韓世傑往後一看,不少男弟子都在舔嘴唇。

女弟子有些不服,都挺胸抬頭,想比個高低。

其實啊,女弟子的容貌不輸給雲中的女子,她們多半都是因為在雲中有出塵之感才加的分。

雲中女子是煙雨樓的弟子,煙雨樓全是女子,沒有男子,不少男修士都曾幻想過進入煙雨樓。

煙雨樓女弟子看了眼紫雲宗男弟子,然後就無視了。

“原來是葉仙子與露仙子,一年不見近來可好?”

閏崇文和王宗岐都抱拳相迎。

“托仙長的福,都還好。”

煙雨樓女弟子都做了個萬福。

“煙雨樓也是來參觀訓獸宗的狩獵嗎?”

閏崇文問。

葉仙子點點頭,與紫雲宗並行,雙方長老都有說有笑。

有紫雲宗男弟子去搭話,煙雨樓的女弟子也隻是簡單說幾句,有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男弟子則尷尬的笑了笑,不再說什麽。

雷迅嘴一撇,低聲道:“娘們有什麽好的?”

心不在也跟著說:“沒錯,不如我手中的劍呢,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停停停。”

雷迅打斷了心不在的話:“你別整天說這兩句,我都聽膩了。”

“怎麽!來打呀。”

心不在眼睛一瞪,就要拔劍。

“得得得,我遠離你。”

看心不在這瘋樣,雷迅趕忙遠離。……

“要到了。”

眾長老相視一笑望著前方。

訓獸宗的山門地形像一隻匍匐的饕餮,張著嘴想要吞天。

紫雲宗、煙雨樓雙方降落,地麵上已經有人等候。

見一黑衣年輕人笑著迎接,紫雲宗、煙雨樓四位長老都是疑惑的看著。

“你們訓獸宗怎麽沒讓長老來迎接?閏崇文問道。

黑衣年輕人一直掛著笑容,說:“長老們在忙,所以讓我來迎接。”

雖然是這麽說,但紫雲宗、煙雨樓這邊還是感到疑惑。

隨著黑衣年輕人進入宗門,兩宗來到了訓獸宗外門的會客廳。

有很多新弟子沒來過,沿途的時候,弟子們都看到不少野獸亂串。

特別是蛇、大老鼠之類的,讓女弟子們尖叫。

有些男弟子想當護花使者,結果被一群野獸追著跑。

在會客廳中,訓獸宗的長老並不在,紫雲宗、煙雨樓長老隻能坐著等,有訓獸宗弟子獻上茶水。

黑衣年輕人轉身離開,到了一處地方,那裏有兩個人在逗鳥,正是呂九齡和彭誌龍。

“兩位長老,紫雲宗、煙雨樓的人到了。”

黑衣年輕人說。

“不急,讓他們等著。”

彭誌龍揮了揮手,讓黑衣年輕人離開。

半響後,王宗岐有些坐不住了:“哼,訓獸宗的待客之道可真差。”

煙雨樓的兩位長老也是柳眉微蹙,而弟子們則是在安排的房間中休息。

“稍安勿躁,我們等著就是了。”

閏崇文勸道。

韓世傑一到訓獸宗,他識海中的天機圖便有了反應,微微綻放著光芒,心中一動,想來訓獸宗不簡單。

正在房間打坐,就聽到有女子的尖叫聲,韓世傑眸子睜開,踏門而出。

此時的門外已經有不少人,都是探頭望著,見煙雨樓一女弟子的衣裙被撕掉一角,女弟子正怒目瞪著一人。

那人是訓獸宗的,身旁牽著一條狗,嘴中還咬著那女弟子的一塊衣裙。

“不好意思,是我的小黑魯莽,衝撞的姑娘。”

那訓獸宗的弟子笑道,言語間卻沒有道歉的模樣。

女弟子不想多理這人,轉身就要離開。

“姑娘別走啊!咱們可以認識認識。”

訓獸宗弟子快步到女子麵前,雙方一張把道路擋住。

女子已經有了怒色,但這裏是訓獸宗,她也不好怎麽說,隻能抬眼往別處看,希望能碰到熟人。

訓獸宗弟子用腳踢了踢小黑,黑狗會意,又要去咬女子的衣裙。

正在這時,有一清靈的聲音響起:“荷妹,怎麽了?”

來人是煙雨樓女弟子,眉目如畫,人一出現仿佛就是那月下海棠。

訓獸宗那弟為眼中賊光一亮,又踢了踢腳下的小黑,黑狗就轉移目標,要去咬另一個女弟子。

“潭姐!”

這個被稱為荷妹的女子跑到潭姐身旁,低聲在耳朵私語。

潭姐眉頭微皺,又見黑狗突然撲來,腳尖一點地麵,立刻化成一個水球,把撲來的黑狗包裹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