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這就慫了?
澹台月聞言,悄悄在劉恒耳邊說了一句話,一瞬間,劉恒身軀一震,隨即忙笑著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走吧!”
慫了!?
這也慫的很快嘛!
劉大慶不由嗬嗬一笑,投去了你也不過如此的神情。
劉安則不由說道,“哥,你不是說不去的嘛,我還要你陪我睡,給我講故事呢!”
劉恒,“……”
故意的是不!?
是不是故意的?啊?這是要我死啊!
可真是好弟弟啊!
“小安啊!你嫂子找我有要緊的事,故事改天給你講,乖!”劉恒摸了摸劉安的小腦袋說道。
“噢~!”劉安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隨即問道,“哥哥不會和父親一樣,回去要跪搓衣板吧!?”
好家夥!
這是殺人誅心啊!
劉大慶率先嗬斥道,“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就跪搓衣板了?小孩子胡言亂語,搓衣板是什麽?為父從來不知!”
還有外人在呢,他怎麽能承認,這要傳出去,他還怎麽混?
其實……已經是傳遍了!
隻是,他以為別人不知道而已。
劉恒也是有點無奈,這弟弟還真是會說話啊,隨即嘿嘿笑了笑,“怎麽會,你乖乖的吧,哥哥先走了。”
他必須得盡快走了,再不走,他在小安心中建立的光輝形象定然沒了。
說實在的,劉恒也不想走,然而實在沒辦法,林初雪那小娘們,也不知道為什麽,總和他“二弟”過不去。
動不動就要打斷第三條腿,這讓他實在是……不敢不聽話啊!
男人嘛,之所以為男人,一半的原因都是襠下墜著的玩意,然後才是肩膀的寬度和厚度。
沒了怎麽得了!?
瞧著劉恒和澹台月離開的背影,劉大慶咧嘴一笑,“這小子就會吹牛,也不過如此嘛!”
正當劉大慶歡喜,可算扳回一局的時候,許清蘭抱起劉安轉身回屋,徐徐說了兩個字,“像你!”
劉大慶,……
侮辱人了!?是不是有點侮辱人?
關鍵……確實如此,還沒辦法反駁,氣人不?
……
北乾皇宮大內,尚書房中,
劉恒滿臉賤笑的進了尚書房中,瞧著正在龍椅上批奏折的林初雪說道,“老婆大人,多日不見,是不是很想我啊!”
而林初雪則壓根沒有接他的話,聲音有些冷漠道,“這件事算你辦的不錯,但你要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府尹錢之秋已經被流放,他空下來的官職就由你代替吧!”
“別啊!我幹不了!”劉恒忙是拒絕。
林初雪冷冷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很簡單啊!我必須要天天看見陛下,最好時時刻刻都和陛下在一起,而且我願意在宮裏待著,不能出去。”劉恒忙說道。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而劉恒也確實這麽想的,拋開別的不論,外麵沒有他簽到的地方,這讓他就很鬧心。
皇宮則不一樣了,除了冷宮外,還有其餘能簽到的地方,關鍵有林初雪這位行走的寶庫在,他當然想好好守,好好簽到,盡快的變得強大。
“是嗎?朕還以為朕的皇宮太小,隻有霓裳閣還有什麽聞香閣才能容的下你啊!”林初雪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
劉恒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後背都冒冷汗的那種震驚,
他去霓裳閣和聞香樓,那都是喬裝打扮過的,且是以隱秘的手段去的,這一切卻都沒有逃的過這位皇帝陛下的耳目。
怕是他在兩座青樓具體幹了什麽,林初雪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好險!
幸虧自己沒做什麽出閣的事!
劉恒忙說道,“娘子,我那都是為了查案,不得已而為之啊!我……”
等等!
解釋到一半,劉恒覺得不對,脫口而出問道,“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瞧著林初雪的模樣,絕對有極大的可能是吃醋了。
聞言,林初雪冷冷一笑,“吃醋!?你想的屬實有點多了,我是怕你的身體扛不住,很快就要接受南晉和大荒使者來訪,還有一些宗門之人也會前來。
到時候,那些跟隨來的年輕一輩,定要同你一戰。”
嗯?
還有這個環節!?
這不就是常在電視劇和小說裏耳熟能詳的橋段嗎?
各種汙言穢語襲來,主角一定會技驚四座,完成最完美的打臉。
但是……他能這麽幹嗎?顯然他不能這麽幹,不僅僅不能贏,還得輸,甚至都不用打就主動認輸。
別問為什麽!
他得保命啊!
現在的他修為太弱了,木秀於林的道理他能不懂?
如果那些皇朝部落,宗教門派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他還活不活了?
“老婆大人,我明白了,我一定輸的漂亮!”劉恒信誓旦旦的說道。
林初雪聞言,神色瞬間冰冷,“你是想死!?還輸的漂亮?你要把我北乾的臉都丟盡!?”
瞧著林初雪的神色,尤其是那雙冰冷的眼眸掃過自己二弟的時候,劉恒不由的咽了口唾沫,連忙跑到林初雪身旁說道,“老婆大人,我是這麽想的……”
剛要說,就看了看站在下方的澹台月,徐徐說道,“要不國師大人先回避一下?”
見林初雪未曾說話,澹台月自然明白其意思,拱手一拜而後退下。
“行了,現在沒人了,你可以離我遠點說話了嗎?”林初雪冷冷說道。
這賤人,那臉都快貼她臉上了,說個話至於嗎?
一看就是存心的,明擺著占便宜啊!
這賤人!
劉恒則嘿嘿一笑說道,“這事事關機密啊!謹慎一點的好,避免隔牆有耳。”
反正不管你說什麽,我就是不起開!
這就是現在劉恒的態度,把死乞白賴,死不要臉,演繹到了極致。
“快說,說完滾!”林初雪怒道。
她是真想把這個賤人一腳踢開,但她還真想聽聽這賤人有什麽主意。
劉恒見林初雪的臉色,不敢拖延,忙是說道,“現在我們北乾的情況是不是不容樂觀!?越是如此,越不能漏了底,一定要低調,不怕他們嘲笑,就怕他們不嘲笑。
借著這個機會,完全能讓他們起了昏聵之心,認為北乾已是大廈將傾。
如此一來,南晉和大荒都覺得北乾已不足為慮,那麽他們該考慮什麽了?自然是獨吞北乾啊!
我們再從中挑撥,完全能爭取到極多的時間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