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明日,且看吧
靈鳥傳音,有學子給孔甲匯報到。
孔甲聽見這則消息,勃然大怒。
一股紫色才氣,衝破天際,伴隨著些許浩然之氣。
這一股紫色才氣一出現,立刻引動整個儒家學宮之中的才氣,釋放出無盡威能。
“混賬!”
“什麽人膽敢探查儒家學宮?”
“活得不耐煩了?”
“速速將爾等的靈識退去!”
“否則,別怪老夫擇日算賬。”
話音落下。
整個儒家學宮的天空,一陣動**。
這是不少高手之間的試探。
不過當他們感受到孔甲所釋放出來的氣勢時,都選擇了退卻。
好奇心害死貓。
儒家的瓜,可不是他們的隨便吃的。
感受到一眾大能的靈識褪去之後。
孔甲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才氣。
緊接著。
對著儒家學宮的一眾學子說道。
“今日所發生之事,不得泄露半分!”
“如有違者,驅逐學宮,終生不得踏入儒家半步。”
此言一出。
儒家學子盡是惶恐。
心中暗自思量,絕對不能將今日所發生之事,泄露出去。
孔甲看見儒家學子的這番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
諸事盡皆安排妥當之後。
淳於越出現在孔甲的書房前,一陣躊躇!
“於越,有什麽事?”
“進來說吧!”
兩者都不是凡人。
淳於越出現在孔甲的書房前,孔甲自然能夠感受到。
“夫子,我們今後,真的聽從冥王殿下的調遣嗎?”
“夫子,我們可是儒家呀!”
“當今時勢,我等雖不如法家,可在天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
“將自身的命運交於冥王殿下,是否有些不妥?”
“今日將儒家學練武場,也就罷了!”
“可日後,殿下要是……”
“殿下他終究是不能修煉之人啊!”
孔甲靜靜的聽著淳於越說完。
待他說完之後。
將手上的詩書放了下來。
“於越,你覺得我做事有欠妥當?”
“可你想過,我為何如此嗎?”
“僅僅因為,殿下身上的浩然之氣嗎?”
“你就沒想過,劍聖蓋聶為何隨侍冥王殿下?”
“為何殿下三言兩語,便能夠說出儒道之本?”
“他說的儒道之本,真的僅僅隻是儒道之本嗎?”
“是否,遠勝於儒道之本?”
“為何殿下三言兩語,能夠引起如此強烈的浩然之氣?”
孔甲一連串的詢問,直接問得淳於越啞口無言。
這些問題。
他壓根就沒想過。
或者是說,想的沒有這麽深。
“夫子,我……”
“好了,不必再說了!”
“儒家,還是儒家。”
“明日,且看吧!”
孔甲下了逐客令。
淳於越見孔甲如此堅決,也不再多說,退了出去。
孔甲說出這番話,未必是沒有考慮他所想。
否則,也不會說出明日且看。
“夫子這是在看殿下明日的手段。”
“夫子終究是夫子,倒是我顯得多心了。”
淳於越自嘲一聲,緩緩離去。
明日,且看吧!
嬴川一出儒家學宮,烈雲豹便飛奔而來。
嬴川坐了上去。
蓋聶也騎上了其他一頭狼族血脈的坐騎。
“怎麽了?”
“一路上都不說話?”
“啞巴了?”
嬴川見蓋聶一路上不說話,不由問道。
“殿下,在下著實想不明白,你是怎麽說服儒家的?”
“您在儒家所說的,真的是真理嗎?”
“為什麽,他們都對你說的話深信不疑?”
蓋聶問道。
他所追求的道,和儒家所追求的道不一樣。
劍道,所向披靡,至剛至陽。
儒道,與這有所不同。
對此,蓋聶雖嬴川所言有理,卻並不是那麽認同。
“老師就是老師,教學的就是教學了!”
“是多還是少?終究是教學了,那就是師!”
“何來枉為人師之說?”
嬴川聽見蓋聶所說的這番話,再看著他如此認真的模樣。
不由一聲嗤笑。
隨後說道。
“我說你一路上,一直不說話,原來在想這個呀!”
“其實吧!”
“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對還是錯!”
“反正我就這麽說了,他們也就信了!”
“這還能咋滴?”
“世間哪有對錯?”
“如果有,我說對就是對,我說錯就是錯。”
嬴川把話說完,再次看了蓋聶一眼。
也不管蓋聶是否理解。
直接拍了拍烈雲豹,加快了速度。
“小豹啊,小豹!”
“走!”
“咱們回家去嘍!”
鹹陽城之中驚現強大浩然正氣。
在各地盡皆引起震動。
各方勢力的強者各種猜測。
其中可信度最高,可能性最大的,便是來自於儒家學宮。
儒家修煉才氣,自身蘊養浩然正氣。
若說,誰能釋放如此強大的浩然正氣。
那非儒家學宮莫屬。
鹹陽宮深處,禁地之中。
一群老者不時的掐著手指,進行推測!
“鹹陽城內,怎麽會突然出現如此強大的浩然正氣呢?”
“現在儒家輩分最高的,就是孔家那小子吧?”
“莫不是他突破到了聖王?達到了聖皇境界?所以才能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浩然正氣?”
禁地之中有五座蓮台,呈現五色,為紅黃藍綠紫!
“應該不是!這股浩然正氣連我都感到震撼,孔家那小子,還不至於!”
“我擔心的是,孔家的老祖沒死,現在回來了。”
“若是如此的話,那還是能夠說得過去。”
綠色蓮台的老祖,皺著眉頭說道。
他這話說完,其他老祖紛紛緊皺眉頭。
“多事之秋!”
“多事之秋啊!”
浩然之氣之事,僅發生在老祖級別之間流傳。
除儒家學子之外,所知者甚少。
第二日清晨。
嬴川早早的起來。
正打算騎著烈雲豹前往儒家學宮時。
淳於越就已經出現在醉仙樓的門口了。
看見嬴川出來,迎了上去。
可是當他聞見嬴川身上的那一股酒味。
差點轉身當場吐了出來。
不過,多年的修養,還是讓他忍住。
隻是,嬴川身上的這味道,卻讓淳於越有些反感。
“這麽早就來了?”
“也罷!”
“那走吧!”
“一起去儒家學宮!”
“看看你們修建的練武場怎麽樣了!”
嬴川騎上烈雲豹,淡淡的看了淳於越一眼,道。
對於淳於越的表現,自然不可能逃過嬴川的眼睛。
就在嬴川出來之後。
蓋聶不知何時,也騎上了白狼,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