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製定預案

“就因為我們排名一百零八?”

“我們真的這麽差勁嗎?”

年輕的長老們陷入自我懷疑當中。

“我們一點都不差,甚至比很多宗門都要強。天清劍宗,奎天門的人,我們都遇見過,真的不可戰勝嗎?我看未必!”

陸七平依然對他們進行鼓勵,他最擔心的便是這些年輕人否定自我,徹底迷失。

“我分析,宗門大會上可能會有一場惡戰,上一次的暗殺便是來探虛實的。”

他說道這裏,頓了一頓,環視大家一眼後,繼續說道:“我希望你們都做好上場戰鬥的心理準備。”

“我們?”

長老們聽後都有些難以置信,個個臉上都露出震驚的表情。

“我們的對手肯定會在宗門大會上發難,如果要替代我們,無非是要證明他們更強,更值得獲取更多的修煉資源。”

“那怎麽證明他們比我們強呢?隻有一種方式,戰鬥!”

陸七平的分析得到所有人的讚同,看來這場戰鬥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我們都才洞虛境啊,為什麽要我們去戰鬥?”

“就是因為我們隻有洞虛境,敵人的勝算才最大,笨!”林可言朝那名長老做鬼臉,吐舌頭!

“我們實力這麽弱,怎麽和他們戰鬥呢?”

看見大家都垂頭喪氣的樣子,陸七平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微笑,出言鼓勵道。

“我們有優勢?”

大家聽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興奮,隻認為是他在出言安慰而已。

“我們的優勢在哪裏?”

祁一顧的美目看向這個俊逸不凡的男人,不知道為何,她對他的話,堅信不疑。

陸七平輕鬆的說道:“優勢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優勢!”

他並不是故作輕鬆,而是信心十足,整個人都洋溢著自信的神采。

“優勢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優勢!”

大家嘴裏都在默念這句話,想從中領悟出什麽。

“你的意思是他們對我們不了解,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嗎?”

“對,這就是信息差!”

低落的士氣在逐漸恢複,陸七平也鬆了一口氣,隻要信心在,就有獲勝的可能。

“明天最有可能出現的局麵是戰五場,或者戰三場,這麽重大的事情,不可能一場定勝負,所以我們明天需要這樣······”

“······”

第二天,臨劍宗所有人都待在客棧裏,隻有陸七平一人在雲中城裏收集情報。

他從一出客棧,就隱隱感覺到有好雙眼睛在監視著他。他故意在城裏閑逛,甚至想誘捕一兩個舌頭打探情報。

但是這些跟蹤他的人非常謹慎,魚兒不上鉤,隻得空手而歸。

唯一的收獲可能就是他給祁一顧準備了一分小禮物。

一件經由他改造後的運動型胸衣,祁一顧也會上場戰鬥,擔心她負擔太大,影響發揮。

“有沒有收獲!”

陸七平一回到客棧,大家都圍坐過來,詢問情況。

他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除了被人跟蹤了一路,並沒有發現任何情報。”

“看來我們的對手也是夠謹慎的啊!”

“對,如果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我們都蒙在鼓裏,看來是想打個措手不及。”

正在大家還一籌莫展的時候,客棧掌櫃走到二樓來,在門廊外說道:“陸代宗主,這有封你的信!”

陸七平趕緊起身去把信接過來,問道:“有帶話嗎?”

胖掌櫃默默搖了搖頭。

這次的信封上,寫的是:陸代宗主親啟。這讓他心裏咯噔一下,稱謂的變化,說明他們的情況已經被人掌控。

“不可力敵,隻可智取!”

信的內容非常簡單,隻有這八個字。

陸七平把信遞給大家傳閱,信息越短,事情越大。

“我們需要多製定幾套預案,明天宗門大會便要開始,大家都出出主意,我們也好靈活應對。”

所有人又開始激烈的討論,每個人都讓自己的腦細胞活躍起來,這是關係到宗門能否存在的大事。

一個偌大的宗門,如果沒有穩定的資源供給,很容易分崩離析。

林可言的表現非常積極,提了很多富有建設性的意見。宗門就是她的家,如果宗門沒了,她的家也沒了。

大家的士氣在一步步地討論中逐步得到提升,也變得更加自信,到後麵,陸七平基本上就插不上嘴。

所有的預案都製定得足夠詳細的時候,陸七平叮囑大家早日休息,調整好狀態,迎接明天的調整。

他靠在門廊的窗邊,看似在欣賞月色,實則是將自己的神寵悄悄放出,讓它迅速飛回宗門報信。他必須非常小心,他總感覺有很多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

辦完這些,他又找到祁一顧,遞給她一件形狀怪異的東西,溫柔地說道:“明天你把這個穿裏邊!”

“這是什麽東西?防暗器的嗎?”

祁一顧誘人的雙眼看著這件形狀古怪的東西,一頭霧水。

陸七平也不好具體解釋具體的用途,隻甩下一句,“這麵是前,這麵是後,一定要穿在最裏麵,貼身穿,穿完走兩步就知道了!”說完便紅著臉一溜煙的跑掉。

祁一顧看見他窘迫的樣子,嫣然一笑,“還挺可愛的。”

“他過來說什麽,這麽晚,肯定沒安好心!”躺在**休息的林可言對他一陣抱怨。

“你對他為什麽有這麽大的偏見啊?”祁一顧關上門,便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我那不叫偏見,他一天總是整蠱那些女弟子···”話說到一半的林可言目瞪口呆的看著祁一顧,嘴巴張成一個“O”型,驚訝地說道:“這也太誇張了吧!”

林可言對自己的身材有足夠的自信,傲然挺立,但是在祁一顧麵前,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陸七平送過來的啊!我也不知道叫什麽!有什麽用也不知道,隻是叫我穿上!”

“他給你送這種東西,還說他不是登徒子!”林可言直感到一陣惡心,怎麽會有人給女孩子送這種貼身物品,不可理喻。

“他叫我穿上走幾步,就知道了!”祁一顧穿得很艱難,好歹還是穿上了,大小剛剛好。

陸七平的眼力隻能用精準來形容,虛空測量,準確無誤。

祁一顧就在房間裏走了幾步,她就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她甜蜜的一笑,了解到他的用意,這是為她著想。

看見她穿上這個東西,莫名其妙的笑了,林可言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