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殺意

天宇一撇嘴‘切!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這種程度的攻擊也就騙騙一般人吧’。

‘哎呀!你這個態度很不端正啊?等考試結束的,我非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

對此天宇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並將臉轉了到一邊,顯然很是不以為然。

雲輕笑沒有理會他們,一步邁進陣中閉上眼睛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下來。

白芯柔將一個類似墊子的東西放到地上然後一如既往的靠著雲輕笑身邊坐下。天宇和左門二人一邊評論著周圍一邊拌嘴吵鬧,倒也不覺無聊。

越來越多的孩子聚集了過來,也幸幸好這片場地足夠大,否則還真會有些擁擠。

忽然一個殺氣騰騰的孩子進入場內,這孩子身上的壓迫感非常強,他一進入其中,周圍那嘈雜聲都小了很多。

一陣陣微弱的議論聲傳來‘這個人也進來了嗎?’

‘他怎麽了?你認識他麽?’

‘五個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一路基本是打上來的,就像一個不敗戰神一樣,當時我就遠遠的看了一眼,都不敢上前。’

‘啊!這麽厲害啊!’

‘那還是躲著點吧,一會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兒來呢?’

‘切!他那麽厲害?那咋不挑戰這裏的所有人呢!’

‘這家夥可別在這個時候發狂啊’。

……

有佩服的、有懼怕的、有不服的、還有嫉妒的,不過無論是那一類的情緒都不敢大聲宣泄。

這個年齡不大的孩子,身高竟有一米五多,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健壯的肌肉,國字臉,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散發著絲絲殺氣,身體一動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油然而生。

‘這家夥可真夠牛氣的!你看他那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樣,我現在真想朝他臉上一頓大撇子!’。

左門毫不在乎的諷刺著,那輕蔑的表情非常詐眼,就算沒聽到聲音也能看得出他對那人的蔑視。

那個肌肉男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一雙淩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左門。左門也不是善茬,豪不畏懼的睜大眼睛瞪了回去。

‘別看少爺我眼睛不大,但我一樣能瞪死你丫的?’。左門這作著鬼臉,眼睛險些轉不回來。

那個健壯的男孩兒目露凶光,直奔左門走去,周圍的人很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

‘我勒個去!我還沒有去找他呢,這家夥竟敢主動找上門來。天宇,那貨要是上來,你幫我頂他一會兒,我想想辦法,直接弄死丫的,不過這貨看起來可不簡單,你可別被陰了’。

左門的態度雖然很隨意,不過他也清楚,從對方散發的氣息來看,對方絕對不是善茬。

左門作為一名陣法師,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對上一名強大的修士,他的勝利絕對是負數。他對自己有信心,但他絕對不會自大,所以他拉上天宇一起。

那孩子麵沉似水、雙拳緊握,腳步蹬在地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對方越走越快,筆直的朝左門而去。

這速度令左門與天宇都是一驚,對方身上還有絲絲電流閃動。此人絕對是雷屬擁有者,這雷屬性本就剛猛霸道,再加上此人身強力壯,那破壞力絕對是恐怖的。

左門碎碎的罵了一句,隨後大聲的喊道‘天宇,幫我頂住他,我需要三十秒的時間’。

天宇沒有作聲,傲然的立於幾人麵前,他右手緊握劍柄,整個人的氣勢瞬間暴增,無論麵對多麽強大的敵人他都不會有任何怯懦之感,這便是他的優勢。

左門也沒閑著,掌心向上,五指虛握,銀白色的光芒聚在掌中,期間還不時的向周圍扔出了一些黑乎乎的東西。

這個時候,時間就顯得非常緊張,左門不敢怠慢,他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趕緊布置好陣法,不然以對方的實力天宇真可能會吃大虧。

天宇同樣感覺到了來人的強大,他很清楚,就算將靈力提升到頂峰也無法戰勝對方,不過既然答應了左門,就算不是對手他也要衝上去,哪怕是多爭取來一秒的時間,他也不會失信於人。

就在兩人即將交手的時候雲輕笑卻突然睜開了眼睛,隨著雲輕笑的目光傳來,一股強烈殺意也隨之而來,這股殺意帶著強烈的刺痛感,附近的幾人都是身子一冷,連連後退。

感受最深的還是那個壯碩男孩兒,這股殺意就是直衝他去的,當殺意落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躲開,可那種不甘之意也瞬間湧上了心頭。

他天賦異稟,在同齡人中他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就算是一些成年人也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自負,但他有自負的實力。

可就在此刻他竟然對這個可能比自己還小的人產生了懼意,這讓他非常憤怒。

雖然他憤怒可他的身體卻不爭氣的做出了退讓。他雙腳猛的蹬地,‘碰~’的一聲將地麵踩出一個深深的印記。

他借助衝力直接向側麵跳開,越過幾人直接衝向內場,隨後一陣騷亂也隨之而來。

男孩兒的這一舉動令很多準備看熱鬧的人十分不解。

對此有人做出來分析,有人認為他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他們,而是去爭奪裏麵的高級聚靈陣。

也有不同意這看法的‘為什麽不是他害怕了呢’。

這話一出口,頓時引來了走位人的不屑‘害怕!人那什麽實力?會害怕這幾個鄉巴佬’?

這人有心堅持自己的觀點,無奈到處都是反對的聲音,最後連他自己都被說服了。

左門和天宇他們兩個是感受最深的,那一瞬間的殺意簡直就像是要將對手撕成碎片一樣,到現在他們兩個還有些發愣呢。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雲輕笑,左門走到了天宇身邊,用胳膊碰了對方一下,小聲的說道‘那個叫雲輕笑的怎麽總是冷冰冰的,而且神秘的不得了,我都不敢和他搭話。’

‘咱倆也算是熟悉了,你可得和我說說那家夥的事跡,要不你可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