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禁林

五人的結果很明顯,第二天晚上需要跟海格一起去一趟禁林。盡管如此,麥格臨走前還嚴厲地警告了海格一番。而德拉科·馬爾福也沒想著作妖了,本來按照他的性格,他必然會讓自己的父親出麵幹預這件事。至少,這條龍就能夠很好地成為借口。

但是現在,因為有道格在的原因,他並沒有多說什麽。

第二天,幾乎所有的小巫師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除了赫奇帕奇所在的學院,其他學院都被扣了分。要問影響最大的是哪個學院,那自然是傳說中的格蘭芬多了,三個人,一共一百五十分。格蘭芬多的小巫師們都是一臉的黑人問號。當知道罪魁禍首的時候,他們更加的憤怒了。

哈利就算了,羅恩可是一個扣分大戶(斯內普幹的)。三名小巫師可謂是受盡了整個格蘭芬多學院的白眼。但是同樣扣了五十分的斯萊特林卻是歡天喜地,沒辦法,人與人之間的悲傷並不能互通。知道自家被扣分那自然是憤怒無比。但若是知道有三個墊背的,墊背的對象還是自家的死對頭。那就顯得十分地愉悅了。

幾乎所有斯萊特林的學生看到哈利波特三人組都開心地打招呼。

至於拉文克勞,倒是沒幾個小巫師去指責道格,沒辦法,這位主的實力太強了,指責他需要遭受到不小的壓力。而且,更何況,拉文克勞那堆分數裏麵,不少都是他的功勞,拉文克勞的巫師相對比較理智,也做不出這種事情。所以,這件事情的受害者隻有一個,那就是羅恩。

哈利和赫敏倒是沒有受到那麽大的衝擊,隻不過,他們依舊有些失落,是為羅恩而失落。

夜晚,其他四人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什麽,畢竟,大晚上從城堡裏麵出來,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而道格則是一臉的無所謂,費爾奇在前麵帶路,一邊用冰冷冷的聲音說道:“我認為,以後你們要是再違反校規,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哦,對了,如果你們問我的話,我隻能說遺憾廢除了過去那種老式的懲罰方式。吊住你們的手腕,把你們懸掛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幾天!”

費爾奇陰深深的聲音配上這冰冷的夜晚,簡直是一個行走的恐懼製造機。道格好奇地打量著費爾奇,他不清楚,這個所謂的啞炮的原理是什麽。按照目前的知識體係來說,有魔力,就能夠使用魔紋,從而溝通到那個不知道是裏靈魂還是其他的亂七八糟的存在。

但啞炮,連自身的魔力都無法控製嘛?費爾奇的確也是一個不錯的實驗素材,隻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費爾奇不知道怎麽地,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身體抖了抖,加快了腳步,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走快點!你們別想著逃跑,逃跑沒有好果子吃!”

隨著走的路越來越陰森,幾個小巫師下意識地縮在道格的身後。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圓,但不停地有雲飄過,遮住了這唯一能夠照亮道路的光亮。道格的眼睛即便是在黑夜也能夠看得清前路,這條路是通往海格房屋的道路。

“是你嗎?費爾奇?快點,我要出發了!”似乎觸動了什麽機關,亦或者海格十分出色的感知力,大嗓門隨之而來。

幾個小巫師聽到海格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不說海格的靠譜吧,就是他的體型,已經能夠讓小巫師感到十分地心安了。盡管羅恩還有些悶悶不樂,不過情緒總算是沒有那麽沮喪了。可這時候,費爾奇潑冷水的話就到了:“你們不會以為會和那個大塊頭玩個痛苦吧?再好好想想,小子們,你們要是進去禁林之後能夠安然無恙地出來。那就算我白活了!”

聽到這話,幾個小巫師又緊張了起來。

“禁林?我們不能進去!”馬爾福連連後退:“至少不能半夜進去,裏麵什麽都有,甚至還有狼人!”

在魔法界,除了伏地魔之外,就是狼人最不受歡迎了,畢竟這玩意稍微被咬了一下就等於得了絕症,不少狼人巫師都在窮苦之中過一生,甚至,還時不時地搖擔心會不會被某個巫師殺掉。

赫敏不由得有些緊張地抓住道格地衣袖。

“那隻能怪你自己!”費爾奇的聲音變得高昂,似乎在為自己嚇到小巫師感到驕傲:“你在惹麻煩之前,就應該想到這種後果不是嘛?嘖嘖嘖,五十分,霍格沃茨多少年沒見過這種大規模的扣分行動了。”

“夠了,費爾奇,我已經在這裏等了你半小時了!你一直在教訓他們,這裏不是你的地方,你的任務完成了,現在起由我負責。”海格皺了皺眉頭,嗓門比起費爾奇更加地嘹亮。

“我天亮的時候回來!”費爾奇惡狠狠地說道,又看了一眼被嚇到瑟瑟發抖的小巫師:“收拾他們的殘骸。”然後轉身朝著城堡走去,那盞燈搖搖擺擺地消失在黑暗中。

“我不去那個禁林!”馬爾福轉向海格,希望他能夠幫忙糊弄過去。

“如果你還想待在霍格沃茨,就應該守規矩!”海格一點兒都不慣著馬爾福,他並不喜歡馬爾福。

“禁林有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嘛!進入那裏根本就不是學生的差事!”馬爾福大聲爭辯:“我們應該就是寫寫檢查什麽的!”

海格愈加地不耐煩了,他憤怒地吼道:“寫寫檢查?!這對你犯下的錯誤有什麽用!你得做點有用的事情,不然就滾蛋!如果你的父親寧願你被開除的話,那你就盡管回城堡去收拾行李。”

馬爾福被海格逼得無話可說,他也不應該有話可以說,這次的事情是他惹出來的,他期待地看向道格,隻見道格正興致勃勃地打量著禁林,悠悠地歎了口氣:“那……好吧。”他唯有妥協,自己崇拜的人都這樣了,他還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