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A篇 義診
馬丁睜開眼，意識一驚從那個奇怪的圖書館內回到了教堂中肉體上。
“我這是回來了嗎？真像是一場夢啊。”
看著布置的簡單且潔勁的房間，馬丁確信自己已經回到了頓蘭德帝國勒斯城內。
去做點什麽吧，隻是一味的呆在教堂內不做出改變什麽也問題也解決不了的。
“咚咚，馬丁先生你睡了沒。”
“沒，有事你進來吧。”
“噶。”
門被打開了，一個身穿棕色神父長袍青年男子走了進來。馬丁認出他是自己的助手，同樣也是也是17歲覺醒成為超凡者的雅各布.西門。
“晚上好馬丁先生，這是我本周的學習報告。”手中還拿著一個小本子遞了過來。作為比雅各布年長幾歲的準主教，他平常負責起教堂內年輕修士的日常教導。
“沒啥問題，就是內容過於空泛了，對了下周我有個為貧苦百姓的義診計劃，剛好你給我幫點忙？”
“什麽忙，馬丁先生你盡管開口。”雅各布拍著胸口表示道。
馬丁用手比劃了下大小，然後開口說道：“去庫房幫我找塊木板和木條來，我要做個招牌，常見的工具和藥品也幫我順手拿點過來。”
雅各布聽完在庫房找來了一塊木板和一根木條，順帶帶了一個小藥箱。
“可以，很快的嘛。”給了句稱讚之後，馬丁乒乒乓乓一陣敲打和製作後，一個簡易的招牌隻做完成了。然後提筆在白紙上寫著“免費義診，僅限窮人。”
“我覺得你寫這塊牌子最好改下吧，馬丁先生。”雅各布看到馬丁的題字之後說道。
馬丁看了一眼，來了興趣。“咋說，如何改。”
“首先僅限窮人這個就需要改，有很多人並不是生來就是貧窮。也有突然遭受破產或者家道中落的，這些人可能需要維持體麵又不願承認自己是窮人。可是他們挪不開麵子，卻又需要實打實的救助。”雅各布的話的仔細想想的確有邏輯。
馬丁劃掉了僅限窮人這條後，“還有那需要修改嘛？”
雅各布指著前麵，“免費，這條也不好，一旦全部免費了，任何人不管有沒有病都會擠過來看看。不僅降低了我們看病的效率，也浪費排隊人的時間。先生你的薪水也負擔不起幾次吧，所以我們的義診要收費，就定1銅芬尼吧。這樣價格不算貴，就算乞丐都能支付的起，而且我們醫治的範圍僅限日常疾病。”
馬丁聽到這，拿出一張新白紙，嘩嘩嘩寫上了，義診，1芬尼一人次。
“還有啥要寫的，例如我們怎麽操作的話，可以借著義診讓我們賺取更多名聲。”
“嗯？”雅各布有點驚奇，他印象中這位馬丁先生一直是低調的男人，年紀輕輕就是中階的超凡者，而且是內定未來的勒斯地區主教，難道他不滿足隻當一個地區主教？當然雅各布作為給這位馬丁先生做副手培養的人，自然希望自己亦師亦友能爬的更高，這樣自己也能跟著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那幹脆把你的名字與職位寫上去吧，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寫出來。”
雅各布說完拿起來筆在白紙上加上了一筆。義診人：勒斯聖公會教堂見習主教馬丁.加爾文見習神父雅各布.西門。
馬丁看到這，驚奇道：“嗯？你也要跟我去義診嘛？”
“馬丁先生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們的義診嘛，哈哈哈。現在我雖然還隻是個低階超凡，沒有先生你這主動能治療人的聖術能力，但是幫你提些東西，順帶我還學會了正骨。”
馬丁看著自己這位未來助手，還是沒忍心拒絕，多一個人也能多能幫助一些人。然後雅各布商量起那些常見藥物要準備的。
8月11日，今天是預備去義診的日子。馬丁提著一個藥箱和招牌，雅各布則是扛著一個小木桌和兩個小凳子。
勒斯是一個小城，早晨市民廣場已經有各種小攤販擺攤。馬丁二人來的晚了些，絕佳的位置已經被人站走了。在廣場的一顆榕樹下，馬丁二人擺起來行頭，立起來招牌。
雖然有不少路過的行人都留意到了這對穿著神職人員長袍擺著攤子，但是並沒有幾人敢過來。馬丁在哪坐了半個多小時，心想這是不是第一次出診就失敗了。
一個軟軟帶著點怯懦的聲音傳了過來。
“兩，兩位神父大人，是不是什麽病你們隻、都能治，而且隻要一個銅芬尼就行。”
終於有人來了嗎？馬丁聽到這，急忙回答道：“是的，沒有效果你可以每周一再來找我，一銅幣包退。”
馬丁這才注意到第一個上門的救助者隻是個小女孩，看起來約七八歲大，身體瘦弱，仿佛一陣風能吹飛那種。穿著倒是還算整潔，就是衣服已經洗的發白，褲子上還有幾個補丁。
“你們真的神父大人，你們先別走我馬上就回來。”
小女孩說完就一溜煙跑了，馬丁有點愣住了，難道上午唯一的救助者就這樣跑了？不一會小女孩拉著一個稍微高一點男孩走了過來。男孩還不停咳嗽，臉色有點發白。
“神父大人，我的哥哥，你們給看看吧。”
感冒？馬丁第一時間給出自己判斷，雅各布急忙把自己凳子讓了出來，男孩一股股坐在凳子上，整個人要撐不住了。
馬丁翻出體溫計，這是一個帶有小球的柱狀玻璃製品，煤油與酒精加上紅色染色劑構成**填充到小球內。用含酒精擦棉布擦拭了下後，馬丁遞給了男孩。
“用腋窩夾住，保持三分鍾，別掉了這玩意不便宜。”男孩點了點頭，用盡殘存的力氣夾住了。馬丁開始翻起醫藥箱，止咳水和感冒藥是常備的藥物，肯定會用上，所以昨晚拿來的藥箱裏已經準備了不少了。
過來幾分鍾，雅各布接過小男孩遞過來的體溫計。
“哇，馬丁先生體溫居然有39度，高出正常人體溫近3度了。”雅各布結過小男孩的體溫表看了下，然後驚訝的說道。
“怎麽這麽嚴重，除了咳嗽和高燒你還有啥其他症狀沒？”馬丁問道。
“沒有，隻是感覺嘴巴幹的很。”男孩老老實實回答。
“回去多喝水，最好是燒開的，怎麽變得這麽嚴重，你這是第幾天了。”
“第四天了，四天前在幫父親幹活時淋雨著了涼。之後就越來越嚴重？”
馬丁聽到這愣住了，不是奇怪十歲出頭孩子要幹活，而是病了四天父母沒送醫嘛。
“你們父母沒把你送去醫生那？”
男孩苦笑了下，“沒，他們說隻是小病自己過兩天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