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九宮之鬥

“哦……沒有藐視,那你們金月門弟子跑來霸占我們銀月門的九宮門幹什麽,還在這裏約架,吵鬧,這難道是對銀月門的尊重?”

“我們不來,銅月門的弟子也會來,而且他們一直在這裏霸占,也不見你們說什麽,難道銅月門的弟子來的,我們金月門的弟子就來不的,你們銀月門是要藐視我們金月門嗎?”

“笑話,這裏是銀月門的地方,我們高興讓誰來就讓誰來,我們不高興讓誰來就不讓誰來,難道我們作為主人,還沒有自主的權力?”

“更何況,你們金月門要是有什麽意見,應該先去稟報我師傅,聽他老人家吩咐,還由得你們在這裏放肆?”

“那你也不應該打傷我們,你更加放肆!”

“好……現在我師傅就在這裏,你們有什麽想法,就說給我師傅聽,我也聽師傅的。”

金月門的一幹人等陷入沉默,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李剛向銀月長老作揖道:“銀月長老,不管怎麽說,這小子打傷我們金月門的人,不能就這樣算了,您必須主持公道。”

點點頭,銀月長老上前察看那些受傷弟子的傷勢,全部看過後,說道:“都是皮外傷,這對於習武之人不算什麽,不過畢竟是我們銀月門的弟子傷人,我給大家道歉。”

雙手一揖,銀月長老衝著那些金月門的受傷弟子拱手道:“我們銀月門給每位受傷的弟子一瓶六階丹藥,作為補償,希望大家好好回去養傷,從此我們金銀銅三家要和睦相處,誰也不能再生事。”

李剛一指楊豐,看向銀月長老,問道:“銀月長老,您都道歉了,為什麽不讓這小子道歉,難道他的腰板比您還硬朗嗎?”

“無禮,我師傅不計前嫌,寬容大度,才不追究你們來九宮門鬧騰的事,這已經很好了,你們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是想繼續挑釁我們銀月門嗎?”楊豐厲聲道,“如果要我給你們道歉,你們應該先給我道歉,給我們銀月門道歉。”

“我們有什麽歉可道的,我們哪裏做錯了?”李剛問道。

“金月門弟子跑來九宮門鬧事,不是過錯嗎?在這裏大叫大嚷,驚擾我九宮門的弟子修煉,不是過錯嗎?請我以銀月門的身份出麵主持公道,後又不滿,對我指指點點,大叫大嚷,這不是過錯嗎?受了教訓,還叫十多名金月門弟子打我銀月門一個人,這不是過錯嗎?”

“你們金月門的人,今天在這裏有這麽多過錯,還有什麽臉麵接受我師傅的道歉,拿我們銀月門的丹藥,我看你們全部應該跪在這裏,向我銀月門道歉請罪。”

聽到楊豐這番話,金月門弟子全部憤慨,李岩大叫:“好你個臭小子,你們銀月門的道歉我們也不要了,什麽狗屁丹藥我們也不稀罕,走著瞧,我們金月門不會放過你的,你小子小心點!”

騰身飛出,幾個耳光打在李岩的臉上,楊豐一個縱身,又回到銀月長老的身邊,說道:

“這就是你藐視我銀月門的懲罰,我師傅的道歉是神聖的,我們銀月門的丹藥也是神聖的,你作為一個天月宮的弟子,竟然當眾詆毀我們天月宮的師尊和聖物,你該當何罪?”

“你……你小子強詞奪理,仗著銀月長老在此,你胡作非為,就算要懲罰我,也輪不到你,你竟然當著銀月長老的麵動手,你目無尊長,你有罪!”李岩捂臉罵道。

“放肆,我師傅乃天月宮銀月長老,怎麽能夠出麵與你這個九階弟子計較,你現在在我們九宮門鬧事,自當由我們銀月門的九階弟子教訓,你想得到我師傅的教訓,你還不夠資格!”

實在看不過去了,李剛向銀月長老抱拳道:“銀月長老,難道您就看著自己的弟子放肆,讓他在您的麵前胡作非為嗎?”

“不要再說了,事情我已經聽明白了,身為銀月長老,我已經代表銀月門向大家道歉了,難道這一點還不夠嗎?”銀月長老威嚴而溫和地說,雙眼如炬,看向李剛。

“這……”李剛感受到銀月長老的怒意,一時不敢放肆,沒有應聲。

“我們銀月門的丹藥也會如數送去,你們不可造次,從此我們金銀銅三門要和睦成一家,誰再生事,我定不饒恕!”

銀月長老一臉慍色地說,轉身離開。

“銀月長老,您就這樣處事,未免有失公允?”李剛看著銀月長老走去數丈,才勉強喊道。

“離開九宮門,這裏不允許任何一個外門弟子闖入,快帶著弟子療傷去吧!”銀月長老頭也不回地說,一大群銀月門的九階弟子跟在他的身後,回到天月九宮。

天月九宮門口。

那些金月門的九階弟子一臉怒色,眼睜睜地見銀月長老離去,知道再鬧下去也沒有好處,隻得悻悻而歸。

李岩和李剛在路上交談。

“剛哥,我們被那個小子搞得這麽慘,什麽麵子都沒了,真的就這樣算了?”

“岩弟,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壓在我們金月門的頭上,那個小子,我不會放過他的。”

“好,那就拜托剛哥了!”

天月九宮門前的第一石柱。

李岩和李剛帶著兩個高階師兄,來這裏等著楊豐。

夕陽西下,九宮內的銀月門弟子紛紛出來,楊豐身在其中。

“楊豐,你小子過來,我兩位師兄聽聞你身手了得,要討教一下!”李岩一臉詭異地笑容,站在高處,衝著下方的人群喊道。

“是李岩,他旁邊的那兩個是六階弟子,看來他是找來幫手,找你麻煩來啦!”一個銀月門的弟子驚道,回頭對楊豐說。

“六階弟子,看來他們已經清楚,自己是多麽的無能,所以才找來六階弟子。”楊豐平淡地說。

“那兩位六階弟子,都是金月門的高階弟子,一個叫李達,一個叫林芫,他們兩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常常欺負低階的弟子。”

“神靈台,外圍的那些修煉之地,大部分由他們霸占,隻給金月門的低階弟子用,我們銀月門和銅月門的低階弟子一靠近,就會挨他們的毒打。”

說到這裏,這個銀月門的九階弟子一臉苦狀,似乎曾經受過他們的欺淩。

“他們既然是六階弟子,那我們銀月門和銅月門,應該也有六階弟子,或者更高階的師兄,他們為什麽不管,看著你們受這兩個家夥的欺淩?”

不解地問,楊豐看向身邊這人。

“唉……天月宮的三大門中,以金月門的實力最強,弟子人數最多,所以在爭鬥中,銀月門和銅月門弟子,大多隻能隱忍,因為事態擴大,最後打群架,吃虧的還是我們銀銅兩門弟子。”

“銀月長老和銅月長老,也時常受到金月長老的打壓,每次盛會或大賽,金月長老都**陽怪氣地嘲弄他們……這樣一來,我們銀銅兩門弟子,就更加沒有地位啦!”

這名銀月門弟子向楊豐說道,臉色越來越難看,語氣很無奈。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受到銀月長老的喝斥,還敢來鬧事,原來是把我們銀月門不放在眼裏,所以才會把我們天月九宮當成菜園子,想來就來。”

一臉不悅,楊豐說道。

“楊豐,我看你還是跑吧,雖然你有些本領,可是絕對不是這兩個六階弟子的對手,因為他們在神靈台修煉,一天修煉等於我們的十天苦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況你終究是九階弟子,對付一些九階弟子是可以的,可是要和六階弟子鬥,一定會吃虧,你還是先跑了再說。”

拍了拍這個師弟的肩膀,楊豐笑著說:“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他們的好日子,從今天開始,就算到頭了。”

“今天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們銀月門,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聽到楊豐的話,李岩冷笑一聲。

“楊豐,你牛皮吹得可大呢,知道今天躲不過,所以就打腫臉充胖子……不過你想錯了,我們不是要欺負你,而是要你的命,你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

指向身後的那兩個六階弟子,李岩說道:“李達師兄和林蕪師兄,可是我們金月門低階弟子的首領,他們還沒有成為六階弟子之前,就能夠號令金月門的低階弟子。”

“他們的實力可想而知,既然你今天打傷了我們金月門那麽多九階弟子,他們作為首領,來找你比試一下,是理所應當的事!”

“如果你怕了,就給我們跪下,磕三個響頭,叫九聲爺爺,我們就勉強放你一馬!”

縱身一躍,飛去十數丈,楊豐直接到了李岩的頭頂。

“唔……你幹什麽?”李岩大驚,喊叫一聲,扭頭逃跑,大叫道:“兩位師兄,快點出手。”

話音未落,李岩隻感背後一重,整個身子撲到地上。

一隻腳踩在他的頭上,另一隻腳踩在他的背上,楊豐冷然道:“你剛才要讓誰磕頭,我沒聽清楚?”

“要讓你,楊豐,今天你不給我們磕頭,我們就要你死!”李岩嘴裏喊道。

一聲冷笑,楊豐高興地說:“有種,你在我的腳下,還敢狂言,今天要是不教訓你,我楊豐在這天月宮,怕是無立足之地啦!”

一腿抬起,楊豐使勁一蹬,李岩“啊”的一聲,還沒有喊全,已經吐血昏死。

“好小子,你竟然當著我們的麵傷害我們金月門的弟子,今天你休想活著!”

李達和林蕪驚道,身子騰在空中,各自踢出一腳,攻向楊豐的左右,封殺他的閃避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