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占山 索要錢財

此言一出,李清,王浩等人,身體劇烈打顫,眼神中流露出了一股深深的恐懼。

這就是的強者!

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他們這些弱者的命運。

趙武得知這個消息後,心念劇震,口吐鮮血,嘶吼一聲“不”字,便麵孔僵硬的昏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李清,臉色煞白,如覆薄冰,她畏懼的瞅了一眼方誌,生怕方誌把怒氣又轉到她的身上。

“方兄,我青煙門出了個雜碎,惹怒到了你,我實在是羞愧。”解決完了趙武,唐刑一臉愧疚的到方誌麵前,低頭認罪。

“唐兄客氣了,所謂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可以理解,過些時日我會去青雲峰找你喝酒,你不要嫌棄。”

“方兄肯來,就是唐某的榮幸了!”唐刑聞言,麵露喜色,看來兩個人的關係更進一步是有門的!

唐刑臨走前,丟給結界入口的弟子一粒純元丹,讓對方把趙武送到療傷地。

結界入口處,就剩下了方誌,王浩,李清還有名稚嫩弟子。

李清見唐刑離去,又厭惡的瞥了一眼不遠處昏迷如死狗的趙武,她之所以成為趙武的女人,是因為趙武是青煙門的成員。

如今既然他被逐出了青煙門,那麽利用的價值就沒了,得找下一個靠山!

這次李清把目光放在了方誌的身上,先前方誌沒有遷怒她,說不定正是看上了她的容貌……

於是李清媚笑一聲,主動撒嬌靠方誌靠去,一副送上門的可人兒模樣。

可站在原地的方誌眉頭一皺,冷漠無比的對著李清道:“滾!”

“什麽?。”李清愣在原地,媚笑也僵硬住了。

“我讓你滾一邊去。”方誌眉梢一挑,聲音提高了少許,透出一絲怒意。

這樣的庸脂俗粉,拿來給他當奴婢都不要,更何況是當女人!

“是……是是是。”李清這下子聽清楚了,花容失色,急忙躬身退下,慌亂的從新踏入傳送門中,惶恐不安的離開了此地。

“王浩,有些時日沒見了,最近宗門有發生什麽事嗎?”

相對於王胖子,方誌就和善了許多,輕聲的詢問。

這會還在震驚中的王胖子,麵容僵硬,看向方誌的眼神充滿敬畏,低著頭,心神不寧的答道:“沒……沒事。”但很快王浩猛然抬頭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忙道:“不不,有事,方兄你的府邸讓人給霸占了!”

“怎麽回事,仔細講給我聽聽。”本來麵色稍緩的方誌,臉“唰”的一下就黑了。

原來自從方誌前往深山修行後,天南峰李泰那幫人去找方誌收保護費,發現三番五次去方誌的府邸找都撲了個空。

沒有收到保護費的李泰,為了彌補自己“保護費”的損失,直接把方誌的府邸強行收入囊中,丟給了他一個小弟作為賞賜。

得知自己的府邸,被李泰這個區區五脈境的渣渣給占領了後,方誌氣的發笑。

這可真是猴子占山,索要錢財!

“走,隨我回天南峰,前去會一會李泰!”

回到了天南峰,方誌發現自己的府邸居然成了李泰麾下的據點。

這片區域的弟子們,每月初一,按時到他的府邸來交納歲錢。

今日恰巧是初一,三大金剛之首的韓彪,特地跑來刮點油水。

府邸門口排著長龍隊伍,天南峰弟子們,神情衰哀,望著府邸的大門,唉聲歎氣。

十五塊純元石,對於普通弟子來講,還是極為沉重的。

大門口擺著兩張桌子,左麵桌子是收錢的,兩名小廝拿著賬本和筆墨,每當有弟子繳納歲錢後,他們就在賬本上找到這個人的名字,劃上一筆,寓意此人已經繳納歲錢,本月可以平安無事。

右麵桌子,韓彪翹著二郎腿,品著香茶,摟著一名性感妖嬈女人,粗糙油膩的大手,在性感誘人的身上四處遊走,嘴裏時不時講出一些**言語,這豐滿女人嬌笑連連,被挑逗的很是開心。

站在韓彪身後的兩名手下,眼裏全是豔慕之色,這才是大丈夫當過的生活。

“他就是三大金剛之首,韓彪?”方誌站在人群長龍之外,若有所思的地問了一句。

“正是!方兄,我們暫且退退吧,韓彪性格暴烈,誰要不交歲錢,他輕則打斷一隻手,重則毀人根基。你雖然在青煙門有些人脈,但現在你孤身一人,不如暫避鋒芒?”王胖子拿著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口幹舌燥的說道。

王胖子一副惶恐之色,目光流露出深深的畏懼。

顯然韓彪給了他很大的心理陰影。

就在這時,收賬處傳來一陣厲喝聲,兩名小廝向韓彪呼喊,指著最近這人,說對方無力繳納當月歲錢。

韓彪轉頭給自己手下打了個眼色,這兩名手下猙獰一笑,對視一眼,便闊步走了過去。

無力繳納歲錢的弟子看到來人,嚇的腿都軟了,噗通就跪到了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實在沒錢,希望能夠寬容幾天。

打手那會聽這些,見到柿子這麽軟,像是拎著小雞崽般,揪著對方的頭發,拖到不遠處的空地上,便是一頓狠揍,拳腳更是下了十足的力氣。

被毆打弟子發出殺豬般地哀嚎。

待揍的對方無力爬起後,打手們發泄完了體內的火氣,神色頗為舒爽。

打手甲狐假虎威的上前,對著人群長龍怒聲嗬斥道:“誰要是湊不齊歲錢,就是這樣的下場。讓你們這群垃圾給李泰大哥繳納歲錢,是看得起你們,懂麽?”

“你,要是三日後湊不齊歲錢,我就親手打斷你手腳,明白嗎?”打手甲猙獰如狼,朝著那倒在地上的弟子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這一口痰直接飛到對方的臉上。

“謝……謝謝……”被狠揍的弟子發出了虛弱的聲音。

遠處的方誌看到這一幕神色冰寒,他聲音嘶啞,問王胖子:“他們在宗門內下這種重手,宗律閣都不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