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太尷尬!當江辰遇上青青草原本原

先踩油門後掛擋。

先擰鑰匙再上崗。

不一會,純妃就被江辰純熟的開拖拉機技術驚呆了。

青浦被德公公製服在地上。

看著純妃娘娘左搖右擺的身體。

不禁恨的雙眼含淚。

然而,到了後邊,竟也麵上赤紅起來。

頓時扭過了頭。

青浦心中滿是憤恨。

有朝一日,她一定殺了江辰!

然而,眼下純妃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

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做好。

江辰隨時準備作為中流砥柱。

你方唱罷我登場!

然而,第二幕還未上演。

外邊頓時響起一道尖細的嗓音。

“皇上駕到!”

頓時。

屋內所有人都慌了神,

江辰反應奇快無比,立即冷靜下來跪在地上。

德公公也迅速解開了純妃和青浦的穴位。

青浦整理了衣服,迅速上前將純妃見不得人的樣子整理了一番。

接著,江辰端起了蠱碗跪在一旁。

青浦立即配合的拿起湯羹,一勺一勺的喂進微微有些氣喘的純妃嘴中。

很快。

皇帝穿著一襲明亮龍袍進入室內。

眾人立即跪地行禮。

見到這番情景,不由得有些驚奇。

“呦,這麽晚了,愛妃還沒歇息?”

純妃媚眼如絲,低聲道。

“皇上,臣妾偶感風寒。”

“貴妃娘娘聽聞,便派人送了滋補的血燕給我。”

皇帝聽聞,點了點頭。

抬手道。

“都起身吧!”

一眾人等頓時起身。

齊聲道。

“謝皇上。”

親自扶起了純妃。

皇上將其扶到塌上,十分寵溺的伸手觸上純妃的額頭。

“不燙,好多了!”

純妃的麵上帶笑。

柔聲道。

“喝了貴妃姐姐的湯羹,自然好上了許多。”

“況且皇上就在這裏,什麽病啊災啊的,都被鎮壓住了,不敢作祟。”

皇上嗬嗬一笑,伸手刮了刮純妃的鼻子。

“就你嘴甜!”

兩人調笑之間,江辰微微抬頭。

隻見皇上不過二十八九歲,正值青年。

雖然俊逸,麵上卻十分灰敗。

恐怕,真是過度玩樂所致。

兩人又調笑了一會,皇帝這才將視線落在下手一眾奴才的身上。

看見江辰,皇上麵露驚疑之色。

“這是哪裏來的這麽出彩的太監?”

還未等江辰答複。

德公公上前一步道。

“回皇上的話,這太監名叫江辰,是翊坤宮的殿前太監。”

“前些日子,貴妃娘娘前去禮佛。”

“路上不慎差點被石子所傷,虧得這奴才用手擋住。”

“這才沒有受到傷害。”

“貴妃娘娘念其忠心,便將其留在翊坤宮伺候了。”

皇上聽聞。

不禁點頭。

“機敏之人難得,忠心之人更為難得。”

“貴妃此舉,很有皇家之風。”

“不過禮佛的路上竟然有那般尖銳的石子。”

“蘇頂夏!”

頓時,一直垂首立在皇上手邊的太監上前。

“皇上,奴才在。”

皇上揮了揮手,麵上很是平靜。

“將貴妃前去禮佛路上的灑掃太監宮女都拖下去殺了。”

“那般大的石子,驚擾了貴妃便是他們的不對。”

蘇頂夏立即領命。

點頭道。

“是,皇上!”

“奴才即刻去辦!”

說罷,蘇頂夏便出去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又回來了靜立。

江辰的冷汗沁出。

為了上位,他竟然害了這麽多人的性命!

今夜,有多少無辜的太監宮女會被從被窩裏拉出來。

匆匆斬首。

江辰見過活菩薩,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變成了活閻王。

要命的緊。

“夜露深重,皇上怎麽想著來看我?”

將頭柔弱的靠在皇上的肩膀上。

純妃眼波流轉,十分動人。

順滑的烏絲從她的頭上滴滴的垂下。

更是增添了曖昧的氛圍。

把玩著純妃柔弱無骨的手,皇上神色很是疲憊。

“唉。”

“你是不知道,今年雨水太大。”

“周圍幾座城池都被洪水所淹沒。”

“天下之中流民四起,就連皇城之中也湧入了許多流民。”

“雨水過大,糧食也顆粒無收。”

“因為到處都是流民,治安也不好。”

“各種問題都來問朕,也不知道朕要這些臣子做什麽用!”

純妃直起腰身,十分乖順的給皇帝捏著肩膀。

“皇上莫要煩心,您這般英明。”

“應當很快就會解決的。”

皇帝笑了笑。

笑意卻未達到眼底。

靜立在一旁,江辰心中也思量了起來。

他所處的這個世界。

這片大陸上共有七個國家。

其分別為齊、楚、燕、周、夏,商、蒼狼。

江辰所在的夏國,乃是七國之中最為弱小的。

當今聖上昏庸無道,貪圖享樂。

不僅如此,這皇帝還是一個媽寶男。

他對太後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極度的尊崇。

其媽寶程度令人難以想象。

若是有一天太後想把皇上處死。

那皇上估計都能給自己研究出一百種死法。

正值災年,皇權旁落。

各地頻發水災。

導致夏國境內大多地方顆粒無收,瘟疫四起。

這個世道,對於百姓而言。

活下去,很難。

而眼前的皇帝,卻僅是批了奏折便不耐煩了。

江辰的目光微動。

“說來也怪,這水災持續數年。”

“怎麽這般沒完沒了?”

一邊給皇上揉著肩膀,純妃一邊小聲嘟囔道。

皇帝閉著眼。

沉聲道。

“夏國本就水係發達。”

“若是平日,必定糧草富裕國泰民安。”

“可惜,天不遂人願。”

“說到底,要解決的問題,最終都是銀子的問題。”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開倉賑糧。”

“皇城下流民越來越多。”

“這麽下去,早晚反天!”

“若是有人能給朕想出辦法,朕一定狠狠的賞他!”

說罷,皇帝忽然睜開了眼。

看向一旁靜立的江辰,饒有興致的道。

“江辰,你可有什麽辦法?”

忽然被cue,江辰蹲守驚慌的跪下。

“皇上,奴才沒讀過幾天的書,哪裏有什麽辦法?”

皇上把玩著純妃的頭發,麵色戲謔。

“不必慌張=。”

“朕一時興起,你隨便說說。”

江辰的麵上一陣犯難。

“皇上,在奴才的家鄉,有兩個詞,一個叫割韭菜,一個叫薅羊毛。”

“割韭菜,就是要趁新出的茬割。”

“反正割下來的韭菜,隻要有根還會長出來。”

“薅羊毛,就是抓住一隻肥羊,然後從上邊拿點好處過來。”

“抓的羊多了,那羊毛也越積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