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太嗨皮!好怪再來一遍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你四海為家~”

這輕快的旋律,這通俗易懂的歌詞。

一下子如利劍一般穿透了攝政王的腦袋。

不可察覺的動了動眉頭。

攝政王聽著詞曲,手指尖也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旁邊的侍衛麵部表情**。

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很久,一曲畢。

攝政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問向簾子後邊的姑娘道。

“這首歌如此**起回腸,可有名字?”

光影下,屏風一窈窕姑娘站起身,對著攝政王一禮。

道。

“這位客官,這首歌的名字叫做曾經的你。”

“乃是我們店長親自譜曲,寫詞。”

攝政王內心再度震**。

他雖然已經看出來店長絕非俗人。

但是卻沒想到其還能譜曲寫詞。

且無論是歌詞還是譜曲,都這般**氣回腸。

雖然調子簡單,但是卻也直抒胸臆。

其餘音繞梁,很是值得賞玩。

“你們店長真是一妙人!”

“這樣的曲子少見,再多唱幾首。”

攝政王吩咐道。

那歌女手中捧著樂器。

接著又退回了座位之上,然後繼續演奏起來。

與此同時,他點的幾份菜肴被小二擺上了桌子。

攝政王側目。

一陣菜香,與暖爐的香氣,一起飄進了他的鼻子。

麵前的八珍鴨已經被廚師切成了大小相同的薄片。

經過了細致的擺盤,這些薄片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

此時八珍鴨因為剛出路,正散發著致命的香氣。

無論是色澤,還是香氣,都讓人食指大動。

“看著,竟然比禦膳房做出來的菜肴還好些。”

說罷,他撚起筷子。

夾起一片八珍鴨放入口中。

仔細咀嚼,攝政王咽下。

接著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再買一隻打包帶走。”

身後一個護衛頓時領命。

回身去辦差事。

又吃了一塊八珍鴨。

攝政王這才把視線放在了一旁的小碗身上。

隻見這碗身晶瑩剔透。

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樣的材料所致。

看上邊的工藝,竟然像是雕刻出來的。

攝政王麵上閃過一絲訝然。

親手將那碗端了過來,攝政王拿起羹勺,挑出白色牛乳中一個黃色的小圓柱似的東西。

接著放進口中。

登時,攝政王的眼睛瞪了老大。

口中的小圓子與他所設想的不同。

並不是入口即化的感覺。

而是極有彈性,但是卻不粘牙。

每每咀嚼一下,那小圓子特有的植物香氣和奶香便傳傳入到味蕾之上。

讓人覺得十分欲罷不能。

放下了碗,攝政王再度吩咐道。

“將這個也打包一份。”

身後的護衛:“……”

很快,攝政王打包了這桌上的所有菜肴。

卻依舊渾然不覺。

隻是吃的津津有味。

餐畢。

攝政王吸了一口奶茶。

眼中滿是歡愉之色。

已經很久了,他從未吃過像今天這般舒心的飯。

當人的欲望不僅僅滿足於食物所帶來的飽腹感。

那麽食物就會變得索然無味。

自從掌握了至高的權利後。

攝政王便很久未曾像今天這般大快朵頤。

聽著樂曲。

攝政王麵上罕見的出現了幾絲放鬆的神色。

“去把掌櫃的叫來。”

身後的護衛領命。

不多時,那李家棟便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客觀,您可有吩咐?”

攝政王將裝著奶茶的瓶子放在一邊,對著李家棟道。

“你們店長可在?我想與之結實一番。”

“在王城中久了,我竟然從未見過這樣的妙人!”

李家棟的臉上閃過一絲難色。

對著攝政王一輯道。

“客觀,倒不是我們家主人不喜與人結交。”

“而是我們家主子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出了趟遠門,短期內,是回不來了。”

看著李家棟為難的臉色,攝政王倒是一臉的了然。

夏國境內,尚有喜歡雲遊之士。

譬如鎮國公家的三公子。

沒有懷疑,攝政王再度開口道。

“你們家樓上有雅間?”

李家棟仔細回答道。

“客觀,二樓乃是雅間,有普通的和天字號的。”

“你若是想下次再來,便派人來通知一聲。”

“介時,我給您留個位置!”

攝政王點了點頭,從一旁小二的手中取了擦手的抹布。

“天字號的房間給我留出來一個。”

“那個房間除了本王,其他人不得隨意使用。”

“一年的租金多少,你到時去攝政王府找管家去要即可。”

說罷,攝政王將手中的毛巾扔進托盤。

連給李家棟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便轉身離開。

其身後的數位護衛手中皆拎著食盒。

似乎此行收獲頗豐。

李家棟這才知曉剛剛來吃飯的人是誰。

聽見攝政王府這幾個字,他激動的竟然頭上都出了汗。

頓時用盡最快速度,他拄拐跟在攝政王護衛的身後。

在攝政王走出店門的時候跪下行李,高聲道。

“恭送王爺!”

攝政王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直到消失在巷子的最遠處。

直到這個時候。

李家棟才從地上站起了身。

心情激動的在屋內走來走去。

他情不自禁的奔走相告。

“這一把玩的大發!剛剛來咱們店裏吃飯的是攝政王!”

傍晚,江辰從淑貴妃的宮中走了出來。

剛回院中還未來得及坐下歇息一會。

一個小太監便來到院中,對江辰道。

“江大人,皇上著急尋您,還請您過去一趟!”

江辰見此,不由得再度出門。

中通彩玉二女見此,便上前幫江辰整理了衣衫,將其送到門口。

禦書房內。

皇上坐在暖炕上,龍涎香正嫋嫋的散發著香氣。

太後坐在暖炕的一旁,亦是不語。

兩人之間,一個炕桌放置在中間。

將兩人分在不同的方位。

“皇帝的身子可曾好些了?”

太後捧著手中的經書,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皇上麵上依舊蒼白。

此時坐直了身子,精神也看著強了些。

“謝母親擔心,朕現在身子已經好了許多。”

“不知母親這次來,是為了什麽?”

合上了經書,太後看著這個與自己年歲相近的男子。

眼中諷刺的神情一閃而過。

“聽聞前去蒼老的國的使者已經回來。”

“哀家擔心皇帝的身體,所以前來與你一起等待使者。”

“畢竟朝中大事費心費力,一切還是以你的身體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