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擂台死戰
“轟隆隆!”
沉重的大刀帶動猛烈的攻勢,氣沉如山嶽,似排山倒海一般凶猛。整個擂台上一瞬間刮起猛烈的狂風,這狂風之中蘊含著淩厲的刀芒,直欲撕裂四周的一切。
狂三招式不間斷,整個人順勢轉動了起來,以他為中心,場中出現一道通天龍卷風。
“有兩下子,可惜沒什麽用!”
淩天毫不畏懼,他的身影極速穿梭,詭異的身法騰挪移動,讓狂三的刀芒無法擊中。他躲在擂台的角落裏蓄勢待發,準備發動致命一擊,祖龍之氣悄然蔓延全身,抵消全部的攻擊。
狂三徹底暴走,不斷地怒吼,雙手持刀快速旋轉,場中的龍卷風不斷提升威勢,足足占據了一半的擂台。
然而很快他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竟找不到淩天的蹤跡了,那詭異的身法讓他無處尋覓,如同鬼魅一般難以捉摸。
“差不多了!”
虛空之中傳來淩天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判決。轟的一聲,精神世界降臨,狂三頓時感覺自身如陷泥潭,極速轉動的龍卷風竟出現了滯緩的現象。
“糟糕!”
這一刻,上方觀戰的隱蛇幾人,臉色都變了。淩天的精神力量太過強大,即使他們身在場外,也清楚的感覺到了擂台上振**出來的恐怖波動。
這是來自精神的威懾,一瞬間,他們發現自己的識海居然出現了波動,精神力好像被壓製住了,無法動彈。幾人之中,唯有那個白發怪物神色如常,沒有受到影響。
淩天自然也察覺到了這個異常情況,他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過去。
這一眼,淩天頓如落入寒潭,整個人都是一激靈。
“僵屍!”
淩天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玄門中記載的古老怪物,早在數十萬年前就已經絕跡,他居然在這個世界遇到了!
“轟隆隆!”
容不得他多慮,狂三大踏步而來,一腳落地,地麵在顫抖,他準備做最後一搏。淩天的精神世界對他進行了全麵壓製,他的實力不斷下降,刀勢也不在具備威脅,他知道,此戰他多半要輸。
“劍四!”
淩天怒喝,劍威惶惶,無窮劍氣激**,如亂石穿空,似驚濤拍岸,裹挾著無與倫比的威力,他的神泉在振**,有凶猛的海浪聲響起,震顫虛空。
砰!
二者碰撞在一起,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接著隻聽得哢嚓一聲,狂三的大刀應聲斷裂,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他那雄壯的身軀被萬千劍氣穿透,定在虛空無法動彈,射的千瘡百孔。凶猛的氣流在擂台中**漾,卷起滿天塵埃。
狂三身死,連完整的軀體都沒能留下,擂台上全是他的殘肢碎肉,血腥味衝天。
“他殺了三弟!”
隱蛇身後的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後瞬間暴走,身上殺氣衝天,恨不得立刻衝上擂台,將淩天碎屍萬段。
“好,很好!”
隱蛇氣的臉色鐵青,連聲音都在顫抖。對方居然當著他的麵,將狂三打的死無全屍,這簡直是一種恥辱,他必須要洗刷。
“我來對付他!”
身後一人跳上擂台,肩膀上扛著一柄大鐮刀,幽幽閃著寒光。此人身披一件紫色的破爛鬥篷,整個人被黑暗包裹,身上有黑色的氣旋流轉,氣息如同一潭死水,無法探知深淺。
這人懸浮在半空,冰冷的眸子沒有一絲情感,仿佛不屬於人類,他周身散發著一股沉沉的死氣,如同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裝神弄鬼!”
淩天主動出擊,他的強大精神力探出了此人的境界,與狂三一樣,都是神泉境後期,但是身上的氣勢明顯更恐怖,死亡之氣蔓延,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淩天冷哼,果斷出手。長劍劃過長空,雪亮的劍芒照亮整個殿堂。經過剛才的一戰,他的劍勢更上一層樓,劍氣動虛空,離劍五隻差臨門一腳。
“吾名骷,戮我三弟,汝必死。”
來人出手,白骨一般的手掌探出,在虛空瞬間放大,如同一尊山嶽當頭壓下。骨掌之下,黑色的雲霧蔓延,當中冒出無數手持鋼刀的骷髏兵朝淩天殺來。
淩天麵不改色,丹田中神海輕顫,周身纏繞混沌氣,祖龍離體而出,向上方衝去。
凶猛的死玄氣衝天而起,瞬間吞噬所有的骷髏兵。祖龍橫空,裹挾著強大的威勢,徑直撞向骷的白骨手掌。
“不知死活!”
骷搖頭冷笑,敢往他的骨掌裏麵衝,這無異於自尋死路。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充滿了震驚。那晶瑩如玉的白骨手掌,在祖龍的衝撞之下,竟寸寸斷裂,隨後更是徹底炸開。
“不過如此啊。”
淩天輕笑著搖頭,臉上帶著戲謔之色。手中長劍發光,劍四招式出手,萬劍齊發如滄海橫流,似一股風暴朝骷絞殺而去。
“給我滾開!”
骷的身影暴退,抽中巨大的鐮刀向前橫劈,一道灰色的刀芒被斬出,蘊含著濃鬱的死氣,所過之處,連空間都在嗚咽。
淩天橫衝過來,身上強橫的祖龍之氣振**,硬生生撞開了這道可怕的刀芒,他劍勢不減,速度不降反升,整個人若流光奔來,身後萬劍跟隨,如影隨形。
骷麵色駭然,身形不斷後退,淩天的攻勢太凶猛,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抵擋不住。
“斬!”
長劍落下,劍芒驚天地。身後萬千劍氣激射,似漫天箭雨落下,鋪天蓋地,根本無處可逃。
“想殺我,沒那麽容易!”
骷怒喝,周身氣勢振**,衣袍獵獵作響。到了這個節點,要是再不拚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的氣勢節節飆升,很快便攀升到了極點,達到了一個無比恐怖的地步。在他的手中,黑色鐮刀發出黑光,竟硬生生震碎了淩天的劍四!
這是要拚命了!
淩天動用瞬移,身影瞬間後退,與其拉開距離。骷此刻身上的氣勢太過盛烈,給他一種不妙的感覺,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他還是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