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改邪歸正的王強?
“您還記得他名字?”於淼淼聽後新聞。
“當然,後來我賺了些錢,一直在給李鐵剛家裏打錢,現在李鐵剛父母也走了,我把他接去了我讚助的一個養老院,由專人看護他。有時我會過去看看他,他早就不記得當年的事兒了,也不認識我。”曹德順感慨地歎了口氣:“怎麽說也是我毀了他的一生。”
韓昀懷疑,凶手能不能就是曾經被欺負,找錢豐幫過忙的某人?所以他才了解錢豐這些年的一舉一動,還有包括許文斌,他當年跟的那個韓子寶,不是也曾在錢豐手下呆過,後來才自立門戶:“對了,那個韓子寶跟錢豐時候,你在麽?”
“是我被關進監獄的那段時間,韓子寶跟的錢豐。對了,我請錢豐吃飯時,他也在,不過當時我並不認識他,現在是因為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才彼此聊了以前的事,知道那時候就見過。韓子寶跟我一樣,也進過監獄,也是出來後決定結束混日子的生活,但因為他是給別人打工,所以很怕這段往事,怕公司裏的同事知道,所以跟以前的兄弟基本沒什麽聯係了。”曹德順將眼鏡摘掉,捏了捏鼻子說:“整天打架鬥毆,不被抓起來就奇怪了,錢豐是小弟多,出了事就讓小弟初來頂,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傻。”
韓昀看出曹德順有些累了,於是起身說道:“那就先到這兒。”然後轉身離開。於淼淼隨後跟上。倆人走出德順集團,坐上車後,直接開去了曹德順給的那個地址。是一棟舊樓,來到樓上501,韓昀走上前敲了敲門,等了將近一分鍾,門開了。
眼前是一位老奶奶,於淼淼拿出證件給看了看,然後詢問:“請問王強住這裏嘛?”
老奶奶搖了搖頭,這時身後又出現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二十幾歲。他走出來說到:“你們說的王強,是這房子以前的戶主。”
“你是從他手裏買的房子麽?”韓昀詢問。
“是我爸爸,這是我奶。”年輕人說道:“大概十年前,那時我爸還活著,他買了這裏,是我跟著一起來看的房子,所以見過你們說的那個王強。”
“房產過戶,應該留有王強的身份信息吧?能否找出來,告訴我們。”於淼淼說。
“好。”年輕人進屋。站在門口的老奶奶一直對著於淼淼和韓昀笑,似乎並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麽。不一會兒,年輕人拿出合同複件遞給韓昀:“這上麵就有王強的身份證號,以及手機號,不過手機號打不通了。我們買來房子後,一直在用以前王強辦理的網,後來到期了,我父親聯係他尋思退了,就聯係不上了。”
韓昀看了眼,然後把合同交給了於淼淼。於淼淼拿出手機,記下了上麵的身份信息,然後發回給警局,讓人幫忙查查。
“感謝你們的配合。”韓昀說了句,於淼淼把合同遞還給年輕人,然後倆人一起下了樓。來到樓下後,於淼淼看著手機對韓昀說:“查到了,王強,四十二歲,北都人。這是現在他登記住的地址。”於淼淼把手機給韓昀看了眼。
“有犯罪記錄沒?”韓昀詢問。
於淼淼搖了搖頭:“沒顯示有坐牢以及犯罪記錄。”
“錢豐身邊最厲害的打手,估計打架鬥毆這種事少不了,竟然沒有犯罪記錄。”韓昀朝車的方向邊走邊說:“去找他。”
上車後,於淼淼在導航搜了地址,開車過去。王強現在所住的小區,也不是高檔小區,不過是校區房,旁邊有高中和小學,價錢應該不便宜。上樓,韓昀敲門,門打開後,出現在二人麵前的不是王強,而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性。
於淼淼先拿證件給女人看,然後詢問:“請問這裏是王強家麽?”
“是的,王強是我愛人。”女人一臉錯愕地回答:“發生什麽事了麽?”
“你別緊張,我們就是來詢問些事兒。”韓昀說了句,然後朝屋裏看了眼。
“王強沒在家,他去上班了。”雖然給女人看了證件,但女人似乎還是有些警惕,挪了挪身子,擋住了韓昀的視線。
“方便進去麽?”韓昀見狀直接提議道。
女人猶豫了下,這時於淼淼說道:“怎麽,看了證件還擔心我們是壞人?”
“沒……沒有。”女人尷尬地笑了下,然後後退兩步,讓韓昀跟於淼淼進來。進屋換上拖鞋,韓昀看見了沙發上方掛著的結婚照,然後對女人說:“你們結婚多久了?”
“三年,結婚三年了。”女人答。
“你對王強了解麽?”韓昀繼續詢問。
“雖然才結婚三年,但我們戀愛快十年了,裏裏外外加一起的話,有十三年多。”女人拿出杯子,倒了兩杯水遞給韓昀跟於淼淼:“所以我對他很了解。”
“這麽說你應該知道他以前是個混混了?”韓昀喝了口水,詢問道。
“那是認識我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後,他就不在混了。”女人若有所思地說:“他是為了我改邪歸正的,現在他很本分,老老實實工作,不可能犯罪的。”
“我們可沒說他犯罪。”韓昀看先女人,嘴角上揚笑了下,然後一邊打量屋子一邊說:“你們是打算要小孩麽?”
“是的,買這裏房子,就是為了日後孩子上學方便。”女人摸了摸肚子:“我已經懷孕了,不過才兩個多月,還沒症狀。”
“恭喜恭喜。”一旁的於淼淼說完,上前扶著女人,讓其坐到沙發上:“懷孕不能老站著。”
“你跟王強是怎麽認識的?”韓昀視線看向電視櫃下方放著的相片,那幾張是生活照,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有女人的,也有王強的。
“我們……就那麽認識的。”女人有些含糊地回答。
“我很好奇,你們戀愛十年,為什麽才結婚?”韓昀看向女人。
“結婚隻是個形式,我知道他對我好,不會離開我。他也知道我不會離開他,那結不結婚又有何妨。”女人坐在沙發上說:“我們隻是覺得該把證領了,該舉辦個婚禮了,該要個孩子了,就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