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艾倫的支持
中午一行人都坐在甲板上，加布麗喜笑顏開地吃著零食看著錄像帶，芙蓉學著威廉操控泳池裏的淡水，一輪太陽懸掛在天空中。
傲海繼續附在威廉身上，不間斷的從阿波琳、海倫、凱瑟琳身上掃過，當穿著泳裝的女服務員出來時，他還忍不住看下身材姣好的侍女。
威廉不會遊泳，上一輩子也沒學過，所以芙蓉決定今天親自教導威廉，教他幾種遊泳技巧。
對於有“超級學習機”幫忙的威廉而言，這比學習魔法更簡單。
隻用了幾分鍾，威廉就出師了，芙蓉悶悶不樂地看著自己的學生遊得比自己還歡快，她有點不想理會威廉了。
威廉揚起泳池水，潑在芙蓉臉上，哈哈大笑起來。
“啊。”
芙蓉立刻反擊，加布麗套在泳圈裏，也跑過來幫助姐姐，三個人聚在泳池裏打鬧，那點不開心很快就消失了。
“幼稚，居然玩這種遊戲。阿波琳才是真正的正點，兩個小豆芽算什麽。”
傲海一副悲天憫人地語氣，對於威廉三個人的小孩子遊戲，有些不屑。
威廉沒有理會傲海，站在淺水區，他隨意地往芙蓉、加布麗身上潑幾下，芙蓉、加布麗則興奮地反擊起來，把威廉弄得眼睛都睜不開。
“哎呀，不行了，認輸了，投降了，兩位女騎士饒命！我願意支付賠償金，你們必須給我應有的騎士待遇，接受我的投降！”
玩鬧了一會兒，威廉舉起雙手，側著身子，示意自己認輸。
“哈哈哈，不準投降！”芙蓉說道，臉上笑靨如花，雙手還在不停地潑水。
雖然智商超人，但本質她今年也隻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正處於喜歡玩鬧的年齡。
隻是家庭教育以及生活環境的熏陶，使得她如同《羅馬假日》裏的公主一樣，平時帶著純血公主的高傲，實際上對很多玩鬧的麻瓜巫師生活羨慕得很。
“對，不準投降。”
小布丁加布麗最為高興，她在家裏最受寵愛，根本沒有玩伴可言，此刻兩隻小短腿在水下不停的躥著。
兩個小女孩對欺負威廉很開心，一邊笑著，一邊繼續襲擊，不時擋住威廉的反擊。
“居然連兩個小女孩都打不過，放開身體，讓我來！”
傲海大吼一聲，話語中大有技壓群雄、蓋世無雙的氣勢。
讓你來，讓你來個錘子！
你當我傻啊。
讓你這個老色痞來，這場小遊戲就十有八九變成一場調戲！
阿波琳、海倫、凱瑟琳在甲板上看著三個孩子的嬉鬧，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好笑。
阿波琳的新歡美女廚師叫海倫·阿爾芭，是一位十五歲覺醒的女巫師。
她父母都是麻瓜廚師，成為巫師後不久幸運地得到一位老女巫的教導，掌握了使用魔力技巧。
但天賦不高，出師後在老女巫的推薦下，成為德拉庫爾家族的大廚，專門負責處理魔法食材，製作魔法食物。
作為魔法廚師，海倫很專業，所以威廉吃了直升機運過來的一頓龍肉後，每天有空就去騷擾這位大廚。
好在芙蓉跟在身後，為了工作著想，海倫把一些基礎技巧和魔藥告訴了威廉。
今天晚上的是龍肉湯，凱瑟琳不是巫師，隻能喝甜品，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回到了臥室。
阿波琳和海倫對視一眼，各自得意。
幾個孩子都被阿波琳以各種理由趕回屋子，什麽夜晚風大，容易生病，什麽魔法訓練要有節度，不適合過於頻繁。
看樣子，阿波琳要和海倫秉足夜談了。
在海上飄了將近一個月後，艾倫和弗朗西斯才一前一後趕到西班牙，之後兩家人一起在西班牙渡過大半個月，他們逛遍了西班牙各處景點。
無論是著名的陽光沙灘，還是優雅的阿爾漢布拉宮，不論是藏在小巷裏的經典酒吧，還是傳承幾百年的老式餐館，一行人度過了一次很充實的假日。
雖然威廉竭力教導，芙蓉還是沒能學會所有的近身格鬥術，不過在這種一對一的貼身指導中，芙蓉似乎越來越容易臉紅。
常常威廉專心教導芙蓉時，被冷落的加布麗就會舉著小拳頭把自己學會的唯一一套亂拳打師傅拳法打出來。
然後就變成了芙蓉、加布麗追殺威廉的小遊戲。
威廉和芙蓉在一處酒吧裏跳舞的時候，被芙蓉奪走了這一世初吻。
在暗淡的粉紅色燈光變幻中，輕快的《西班牙鬥牛》舞曲跳躍著音弦。
喝點小酒的芙蓉似乎有點迷糊，臉色紅彤彤的，抱著威廉，看著威廉的藍色眼睛，看著看著就醉了。
她情不自禁地吻向威廉，在威廉的驚訝眼神中，雙手緊張地抓著威廉背部衣服，雙腳踩在威廉腳背上。
彼此沉醉在這種適合情人約會的情人酒吧溫馨氛圍中。
阿波琳、凱瑟琳在另一邊和丈夫起舞，加布麗在海倫照顧下躺在沙發裏呼呼大睡。
弗朗西斯看著小情侶，咬牙切齒，就像一位老農，辛辛苦苦養大的自家小白菜被人給偷了。
按照艾倫事後的翻譯，弗朗西斯的目光可以轉換成這麽一句話，“偷菜的小賊，這麽小的菜，你也下得去手？我跟你沒完！”
阿波琳對著威廉眨眨眼，艾倫對著威廉豎起大拇指，凱瑟琳麵上有點得意。
“明明我才是被強吻的人啊！”
威廉抱著有點醉意的芙蓉，有點神色尷尬，或者說不知所措。
如果懷裏不是一個12歲的小丫頭，他自己也不是9歲男孩，早就來一個深情法式長吻。
可問題是自己懷裏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他就算是禽獸，真的下不去手啊。
隻能說這裏是白人世界，一個《怦然心動》發生的地方。
成年人不僅不反對孩子追求自己喜歡的對象，還會特意正確引導。
小女巫自顧自的笨拙地擁吻，追逐著某種興奮的荷爾蒙氣息。
威廉這一刻感覺心髒跳得很快，這是一種很純粹的歡喜，這讓他在東方道德與罪惡中不斷來回滾動。
“狗屎運！畜生！”
傲海嫉妒得發狂，不斷得叫嚷著狗屎運，然後威廉讓他看了半個小時狗屎運。
這是他摸索出來的方法，利用智腦製造虛假的生物電波信號，向外傳送出去。
這種技巧很簡單，智腦本身具備依靠發射生物電信號，類似藍牙一般，進行短距離的信息傳送。
威廉也不知道兩人擁抱了多久，胡亂跳了多久。
等到弗朗西斯惡狠狠拉開兩人時，才發現小女巫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
“我還以為弗朗西斯會揍你一頓。”
艾倫帶著威廉回到酒店套間內，與威廉麵對麵而坐，興致勃勃問道：“你們什麽開始談戀愛的？”
別驚訝，艾倫這種方式很西方。
要是在東方，女方父母早就一棍子打過來。
威廉打開一瓶瓶裝水，扭開就喝，喝完後才說道：“我當她是好朋友。”
艾倫也打開一瓶礦泉水，他是壓壓身上的醉意，直接浪費在臉上了。
“威廉，芙蓉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長得漂亮，家庭出身好，還是一個純血巫師，這樣的好女孩去哪找？”
老爸，拜托，我才9歲，會不會太早了。
威廉一臉無語得看著艾倫，就算是歐美小孩子的確早熟，可誰會在這個年齡把結婚掛出來的？
而且你這麽跟兒子教導找對象的方式，真的好嗎？
“爸，你小時候的初戀是幾歲？”
艾倫轉身看了看，凱瑟琳還在沐浴，扭頭低聲道：“你保證不告訴別人？”
威廉說：“爸，你和羅薇娜阿姨的事，我都沒告訴媽媽。”
艾倫嚇得一把站起來，趕緊坐在威廉旁邊，眼睛盯著浴室方向，小聲道：“小混蛋，別胡說，我跟羅薇娜什麽事都沒有。”
“嗬嗬。”威廉輕笑。
沒有關係，會把我這個孩子當成寶？又是送禮物，又是耐心指點醫學知識的。
艾倫得意道：“爸爸的初戀比你早點，在7歲的時候。”
嘖嘖，隻能說不愧是西方世界。
威廉問道：“誰？”
艾倫歎息道：“她嫁人了，現在住在牛津那邊。”
威廉問：“她長得漂亮嗎？”
“漂亮，不比你媽媽差。”
“有錢嗎？”
“她們家沒錢，很窮，但她算是有錢。大學畢業後研究電腦，聽說現在創業開公司，年收入幾百萬。”
“漂亮，有錢，還是7歲的初戀，老爸，你怎麽不娶她為妻？”
“額，威廉，你居然套路我！”
第二天醒來的芙蓉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從酒店下來看到威廉時頭都抬不起，麵色羞紅地躲在阿波琳身後，不時偷看威廉。
隨著九月來臨，芙蓉二年級即將開始，雙方隻好結束這次長途旅行。
威廉重新進入了練劍、練習魔咒、練習法術、煉金術實驗等高強度學習生涯中，期間繼續和芙蓉保持著高頻率的信件往來。
以前是一周一封，9月以後變成了一周三封，後來芙蓉加大頻率，逼得威廉隻能跟著一周7封信。
據說，弗朗西斯當時得了一種“怕見信”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