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玩金融的都是魔鬼
坐在飛機上，看著雲層，威廉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以後使用掃帚飛天的情景，能飛到雲層上嗎？
雙阿爾卑斯山滑雪場坐落於奧佛涅·羅納·阿爾卑斯大區下的伊澤爾省，成立於1946年，艾倫和凱瑟琳第一次見麵就在這裏。
整個度假村很大，修建了包含餐廳、旅館、酒吧、溫泉等眾多場所，
據說最多可以同時容納2萬人次客流量，三人乘坐專有公交車抵達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威廉，走，我們應該去品嚐一下這裏的特產——幹鍋奶酪。”把行李都放下後，凱瑟琳就迫不及待地帶著丈夫和兒子去餐廳。
“親愛的，我好累，我們先可以休息一下，然後再去吃點晚餐和喝點葡萄酒。”艾倫喜歡喝酒，但家裏人都不支持。
酗酒的人大多數都有難以言明的故事，隻是這些故事隻有碰到了對的人才可能傾吐出來。
“不，去吃特產美食，你不想去，可以選擇獨自休息。”
掌握經濟大權的凱瑟琳在喝酒問題上很強勢，禁煙、禁酒、禁毒、禁賭，簡稱“四大禁”，偶爾節日、聚會時喝一點酒倒也不反對，但酗酒不行。
“好吧，威廉上次看的飛天掃帚不錯，我覺得我們應該作為聖誕禮物送給他！”
艾倫想法跳躍到了聖誕節賀禮，聖誕節還有1個月，這個時候準備也不算太早。
通常歐洲父母不會當麵透露送孩子的禮物，以保證驚喜，不過威廉已經習慣自己父親的不靠譜作風，倒也沒在意。
凱瑟琳是有額外收入的，當年沒有出嫁前，作為家中長女，威廉的外公和外婆偷偷給了她一筆價值不菲的企業股份，每年分紅在十萬英鎊以上。
不過這是她的私房錢，艾倫很眼紅，但也不會去動，更多借著給兒子創造消費機會從中撈取好處，畢竟砍價也是很累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凱瑟琳嫁給艾倫，的確是屬於下嫁。
卡文迪許家族是一個政商一體的世襲貴族，雖然家族因為幾百年時間開花結果，族人眾多，分散各地，但作為家族嫡係依舊有很大的影響力。
威廉從未見過的外公，是英國上議院的議員，具有很大的政治權勢。
沃金鎮的史密斯家族已經沒落，不說卡文迪許，就連姨父背後克拉克家族相比都是天壤之別。
克拉克是政治世家，這也是安格斯這個姨父得罪女首相後，還能夠保住飯碗的重要原因。
最便宜的飛天掃帚也要200加隆，艾倫是舍不得拿出這麽多錢的。
爺爺丹尼爾對孫子買書同意，但買飛天掃帚堅決不答應，他主要擔心出事故。
凱瑟琳猶豫一下，看著威廉的請求眼神，最終母性占據上風，咬牙道：“除非威廉答應我飛行高度不超過2米。”
有了飛天掃帚，怎麽可能隻飛2米？
“好吧，媽媽，我保命。”威廉一口答應，心裏卻想著買了再說，到手了怎麽用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凱瑟琳看著兒子表情，哪裏不明白兒子的想法，就有點後悔了，隻能暗自決定到時候，嚴格把控兒子使用。
吃完晚餐後回到客房，這裏的設施還不錯，畢竟是法國知名度假勝地。
不過威廉沒有休息的打算，趁著還有時間，威廉走到度假村外麵，挑選了一處比較隱蔽的雪地拿出魔杖，開始學習魔法。
釋放魔咒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一旦出錯，很容易發生重大事故。
“傲海，看著點，別像上次那樣，差點把我坑死。”威廉再三叮囑道。
這處雪地被幾個雪鬆包圍，萬一真的發生事，聲音太小未必能叫醒附近的居民。
“放心，我就沒見過比你還怕死的，囉囉嗦嗦。”傲海很不耐煩道：“我看著在，不會像上次那樣疏忽了。”
“你還是先給我加一個鐵甲咒吧。”威廉還是心有餘悸的說道。
上次痞子龍隻顧著點評威廉的施法，結果懸浮咒施法失敗，差點把房間給燒了。幸好威廉見機快，立刻用備好的滅火器把火勢給滅了。
“你不信我！”傲海憤怒道。
“當然不信你！”威廉理直氣壯道。
“你能再怕死點嗎？”傲海鄙夷道。
“可以。”威廉厚顏無恥道。
“很好，你的無恥，已經得了我的三分真傳。”傲海語氣很欣慰道。
“你大爺！”威廉沒好氣道。
歐洲巫師界的魔咒學課本是經過魔法部嚴格刪減的，總體上學習鋪排還是比較合理的，沒有像草藥學那般帶有古代如尼文的詞匯。
書上關於咒語的發音、音調、施法手勢、魔力運轉、施法心念都介紹的十分詳細。
魔咒按照難度從低到高分布，以便於初學者能夠盡可能安全、快速掌握。
當然，這裏的合理也隻是相對合理，施法時一不小心，很容易擦槍走火，施法對象被失控的魔力反噬很正常。
每年超過3位數的巫師的魔力在魔杖釋放後，因為施法錯誤，以至攻擊自身，其中總有幾個重大事故發生。
英倫巫師界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開設有專門的魔咒傷害科，位於五樓，是五大科室中最大的部門。
據傳總病房有超過100間，每間可以容納6-10名患者。
巫師界沒有禁止11歲以下不能夠買魔杖和學習魔法，但在成年前限製了小巫師購買1年級以上的魔法書，這樣小巫師可以享受魔法的樂趣。
但同時11歲後他們施法是被蹤絲嚴格監控的，避免小巫師錯誤施法傷害自己或其他人。
過去有一段記憶，曾經差點成為威廉的心病。
在威廉剛出生期間，那三個神秘黑袍人讓他疑神疑鬼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最近閱讀這些書籍，才明白怎麽回事。
就比如說那個懷表，並不是懷表，而是一個魔法跟蹤表盤。
表盤與懷表十分相似，不過兩根指針對著的不是數字，而是幾組英文詞匯，分別是穩定、激活、異常、頻繁、危險。
原本盤內的朝南的較大一根指南針融合血液後，自行對準了小**的孩子。
較小一根指針對著盤內外沿一組詞匯：穩定。
威廉一直以為對方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手腳，直到幾年後才明白過來這是製作蹤絲。
11歲以下的巫師，也會被魔法部監控，但年幼巫師的魔力很弱小，隻要沒鬧出大亂子基本沒人管。
所以像威廉·史密斯先生這樣的頑皮孩子，可以在入學前多次無意間使用魔力，卻屁事也沒有。
不過威廉更惡意的認為，這也和魔法部人手不夠有關。
畢竟巫師界隻有這麽點人，魔法部的收入有限，未必能養起太多的人。
其次11歲以前的小巫師魔力有限，又不懂得施法技巧，很難發生什麽大麻煩。
但魔法部窮，是真的窮！
在他收集的《預言家日報》上，多次看到魔法部高層高度讚揚某個純血家族捐贈加隆，馬爾福家族是其中之一。
所以福吉信任馬爾福，魔法部被純血家族掌控是有原因的。
對此，威廉隻有一個字。
該！
世俗界誰不知道金融的重要性，金融業甚至可以影響一國的興衰。
美國就被華爾街那些狼人們控製得死死的，幾次金融危機都沒能撼動華爾街對各個行業的掌控權，相反讓他們掙的盤滿砵滿。
美國政府後世每年窮得快要停擺，隻能不停借債過日子，華爾街那群人卻富得流油。
巫師界把金加隆、銀西可、銅特納的鑄造權、發行權不受任何限製的送給了妖精們，還把唯一的銀行也交給它們運營。
這讓妖精們比華爾街那群人還厲害，至少後者隻有控製了金融，沒有發行紙幣、控製利率的權力，而這些妖精全都有。
妖精實際上成了巫師界的經濟之王，它們完全可以用一堆貨幣劫掠巫師的資產。
就像美國人一樣，用幾萬億的紙幣，換來全世界的商品。
無非是金加隆因為自身的貴金屬價值，具備保值屬性，隻讓妖精們鑄造加隆產生的巨額錢息。
鑄造十枚加隆，隻要有一枚加隆的收益，幾百年下來，這群妖精怕是富可敵國了。
難怪伏地魔崛起時劫掠了幾家妖精，就湊夠了食死徒的軍費！
巫師界的財富不被掠奪，才叫怪事。
魔法部的窮，早在與妖精簽訂協議時就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