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雲海觀潮心猶深

而不會在意為何搶劫了兩個銅板。

至少,天機營一直在用心做事不是?

而暗中的主謀者呢?聽到兩個銅板後,臉上的表情又會是如何呢?

他又該怎麽鼓搗民眾?

說這件事是假的?可禦風眾目睽睽之下從自己的眼前飛過,還帶著無比重的傷勢啊。

說是故意受傷的,從天槐樓裏出來的人,明明都說看到神機閣的刺客刺中了淩楓羽的左胸啊,雖然後麵墨天風救治就是了。

除非是狂熱者,或者收錢辦事的,一般民眾可能無法被這暗中的主謀所蠱惑了。

這就是淩楓羽為自己的解法。

白木獠也搞事了。

他讓神機閣的人說禦風是雙麵人,有著兩個名字,一個叫白禦風,一個叫墨禦風,拿著雙餉,做著兩份的工作,他掌握了神機閣和天機營雙份的情報,擅自做主將私通外侮的三學長給擊殺了···這原本頂多是被兩方同時開除的事情,在搶劫和重傷墨天風後變了調。

其實這也是解釋了為何墨天風會在禦風受傷後會渡給他內元的這一行為。

也讓暗中的主謀更加疑惑禦風是怎樣的人。

從而露出更多的馬腳。

“呼~獠兒。”

一衛城神機處,原本該是上位所在的地方,此刻卻是站了另外一個人。

“兄長,你終於肯直麵我了?”白木獠驅散身邊的黑衣蒙麵人,然後摘下麵具,臉上帶著笑容,一種出於禮貌的笑容。

“你在一衛城做的事情有些過了!”

語氣有些重,類似白木獠的聲音,幕後投映過來相似的身影,仿佛是在側麵驗證他與白木獠的關係。

“抱歉,兄長,這件事還真不是我做的,也不是乾王朝的人做的,但是那些乾王朝的人可能會借助這樣的機會來進入我們王朝,這件事才是你應該要擔心的,上位與神不悅都有手中的事,我也要在這件事上多留神,唯有一直逍遙的你才能夠有時間做這些事。”

“天機營呢?”

“天機營?哈哈哈,這些在唐不羈的領導下隻為王朝做事的人,怎麽可能會想到這麽精妙的計劃?”

算是嘲笑嗎?

不,隻是說明天機營的忠心不會惹事。

“呼~你是我弟弟,我相信你。”

那人道。

“你最好相信我,否則你的那位~”

“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替我瞞著,這件事上我很感謝你。”

“去吧,我的兄長大人。”像是逐客令。

幕簾後的人離開。

“禦風的事情交由天機營處理,白術苓,你讓你手下的兄弟們注意非我朝人員的流動。”

白灼客戴上麵具叫出一人,沒有遮麵的白術苓。

“明白了,那刺殺禦風的那個人我們該如何動作?”

“也暫時交給天機營吧,這一回是我們神機閣落了下乘。不過你注意點,若天機營調查出真是我們神機閣的叛徒,暗中除去。”白木獠繼續道。

脫口而出,仿佛早就有計劃了。

“是!”

白術苓離開。

“呼~”白木獠長出一口氣,“不僅乾王朝,連我們保護得這麽好的地方,也被鑿開了一個口子。九嬰踏炎圖啊,你讓我們活得好難啊。”

九嬰踏炎圖啊。

他們也知道啊。

對了,坤王朝的九嬰踏炎圖又是怎麽回事呢?

雲海樓。

“我好像好的差不多了。”

鬼雀活動活動自己的身軀。

覺得自己很好。

“好了,先把這碗老參雞湯喝了先。”

雲海深一邊看著書簡,一邊將已經涼得參雞湯用劍指推得離鬼雀更加近些。

“不要嘛,這雞湯太寡淡了。”鬼雀的聲音天生有些發嗲,這裏又裝得太那啥了。

發嗲得雲海深都起雞皮疙瘩了。

“嘖嘖嘖,都是熟人了。別這麽做作了。”卷好書簡。

一隻烏鴉飛落。

雲海深撫摸撫摸烏鴉的胸脯。然後從裏麵摸出了紙團。

打開。

“一衛城,四號危,請支援。”是淩楓羽發的。

“出什麽事了?”

鬼雀想看寫了什麽。

烏鴉嘛,除了淩楓羽,還真沒幾個這麽個用法。

雲海深握住。

“呼~”微閉雙眼長出一口氣。

隨即,雲海深睜開雙眼,道,“出了點麻煩的事情。不過交給五號去好了。”

“五號?你是說那個女的?真心覺得不行。”

“你都不知道什麽事情就說她不行。你真行啊。”雲海深失笑道。

“你不沒告訴我什麽事嘛。”

“好了好了。你不是說你感覺又行了,好,喝完湯,我給你事情做。”

雲海深看向天空。

微微皺眉。

四號是他派去找某件東西的,而且傳信給他說已經找到了。然後現在又出這麽擋子事。

怎麽回事呢?

若是淩楓羽要讓四號做些事情了,那麽淩楓羽估計也出了一些事情麽?

自己又該怎麽做呢?

淩楓羽啊。你在做什麽呢?

我啊,準備得差不多了。隻待你來協助我啊。

可是,雲海深又是覺得淩楓羽不會真心幫助自己,畢竟自己殺了太多的人了。而淩楓羽不想看到太多的人死亡。

他一直在勸自己啊。

“好了,喝完了,沒吃肉。說吧,我能做什麽?”

“將這封信交給竹海清,然後~然後去王城,有人會來接應你的。”

是嗎?

鬼雀有點不信。

但是吧,現在又是想活動活動身子了。

去一趟也好。

“等一下。”

雲海深叫住了鬼雀。

從不知的哪裏摸出一副麵具。

“你的臉太過嫵媚傾城,還是少露為妙。”將麵具交給鬼雀。

“你們男人都那麽自私的麽?”

鬼雀說是這麽說,但是依舊接過麵具,並戴在自己臉上。

“嗯,推己及人。如果我出去的話,我也會帶鬥笠或者麵具的,畢竟我的臉在這裏嘛。”

“真自戀。走了。”

鬼雀離開。

雲海深一改臉上的**自戀,變得深沉,他在思考變局。

“明思雨。”

雲海深微微呼喊了一句。

“我在。”

是侍女的名字。

“寫信讓二守城的五號去接應四號。”雲海深說了一句。

“好的,還有一件事,弄潮生寫信給你,他那邊好像想與你有接觸,估計是想與你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