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毀屍滅跡!
這邊倆姑娘前腳剛走,王斌後腳就進了窯洞,著急忙慌的模樣,“南……南哥,曉琴呢?”
向南見這家夥手裏扁擔還拿著呢,不由笑起,“不巧,人剛走!”
王斌走上前來,有些懊惱夾帶幾分怨氣,“南哥,你怎麽不幫我留一下,早知道今兒不去挑水了。”王斌一屁股坐到炕邊,拍著大腿,似有什麽大損失一般。
向南無語,“行了,行了,有啥好惱的,又不是見不著了,你南哥我給你女朋友帶了話了,人何曉琴聽了可是很高興,你就放心好了。”
“真……真的?”王斌轉過臉問道。
坐另一旁椅子上的楊萬春笑著道:“斌子,這我給向南作證,你女朋友剛被向南給調戲的,那張臉都成了大番茄,都是動手打人了,鵝鵝鵝!”
“靠!”
王斌轉過身,看著向南,‘狠狠’瞪道:“以後不許欺負我女朋友!”
向南翻個白眼,心道人現在是你女朋友嘛?懶理這家夥,給說道:“歇會就趕緊再去發挑趟水來,水缸裏還沒盛滿吧?不要偷懶,年輕人幹活要積極、主動點,這樣才能討女孩子歡心嘛。”
“靠!”
王斌忍不住了,這家夥太無恥了,“南哥,今兒本來是你挑水,我這是義務給你幫忙,你要不要這麽一副高高在上,事不關己的表情?”
有嘀咕一句,“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啥能追到人沈馨了,就是這厚顏無恥的臉皮,咱大隊又有誰能比得過你。”
向南淡然一笑,“承蒙誇獎。”這會劉軍、柳國慶也進了窯洞,人多了話題就多,他也不急著寫了,兜裏掏出煙,給幾人分了分,自個點上悠哉抽了一口,道:“這幾天怎麽都不見許亞軍那小子的身影,跑哪鬼混去了?”
劉軍坐一旁板凳上,吐口煙圈道:“這小子現在天天往二隊女知青那邊跑,能見著人才怪?”
“去那幹嘛?”向南問道。
“你不知道?”劉軍問。
“什麽?”
王斌一邊插話道:“大軍,向南他這不才回來嘛,能知道啥。”說罷,對向南道:“這小子現在跟李麗彬談對象呢,三天兩頭跑過去給那邊挑水砍柴,獻殷勤掏討姑娘歡心。”
向南彈下煙灰,有些詫異,道:“這什麽時候的事?可以啊這小子,人李麗彬在二隊論模樣、身材,挑不出第二個比她好的了吧。”
劉軍攤攤手,“誰知道了,可能那時你們弄的那文藝演出隊,每晚不都練習排練,這小子不經常過去。”
向南點頭認同,“我說這小子跑過來端茶遞水,熱情萬分,敢情早尋好下手目標了。”
王斌撇撇嘴,歎口氣,“哎,你們說啊,論模樣跟南哥你我是比不上,有自知之明,不過跟許亞軍這家夥,我是有絕對自信的,可怎麽這家夥幾下就把姑娘給拿下,我這……唉!連個手都沒摸過,你們說什麽原因?”
其他人都是笑起,一直沒開口的柳國慶這時道:“斌子,你追的何曉琴跟那李麗彬不一樣,兩碼事。”
“什麽意思?”
柳國慶掃了屋裏其他人一圈,說道:“這話我們自己說說好了,可別對外說去,我覺得吧那個李麗彬就是當許亞軍是免費勞動力,嗯……或者說是眼下這時間,人需要一個男朋友來慰藉下空虛的心靈,隻是‘需要’罷了,並不是真心喜歡對方。”
除了向南,其他幾人都聽得迷糊,王斌一臉懵,道:“老柳,你到底想說啥?”
向南插話道:“老柳意思,人李麗彬就是把許亞軍給當作一備胎,明白沒?”
備胎?
這年頭還沒有這網絡用詞,哪會懂!
向南又給解釋道:“汽車總見過吧?四個輪子行駛的,那後備箱總要放個備胎,萬一其他輪胎壞了,就能把這備胎換上,這不就轉正了。”
幾人琢磨著向南這話的意思,王斌似聽出點味來,點點頭,“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就是說許亞軍這小子就是那汽車的備胎,李麗彬相當於是這汽車,雖然已上了車,但能不能轉正,還不一定,搞不好最好一腳給你踢開了,是這意思吧?”
向南點點頭。
王斌又轉向柳國慶,問道:“老柳,這你怎麽知道的?誰跟你說的?”
柳國慶搖搖頭,道:“沒人跟我說,我自己的感覺,你們要不信,往後自個觀察觀察好了,今兒咱這說的,也別跟許亞軍去說,我看他是陷進去了,到時適當的提醒下吧。
不過,也可能跟剛向南說的那樣,沒準人就轉正,那就最好不過了。”
眾人都是點點頭,感情的事也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王斌抽口煙,緩緩吐出煙圈,很裝逼的來一句,“這樣看來還是我家曉琴好,真誠、善良,至少不會這樣子吊著你,耍你玩。”
“靠!”
屋裏其他人出奇一致的懟一句,這家夥,能不這麽自戀不?
另一邊!
女知青窯洞,外麵天氣寒冷,幾個姑娘都在窯洞裏麵坐炕上,看看舊報紙、書籍,要麽縫著破了口子的棉襖,你一句我一言閑聊著。
沈馨坐個小板凳上,麵前放個水盆,正在洗著向南的那些襪子和內衣褲,盆裏的水都是從外麵那蓄水的水缸裏舀出來的,冰冷刺骨,兩隻手都給凍得紅通通的。
坐炕上的謝瓊道:“馨馨,你對你家向南也太好了,襪子、**都要給人洗,我跟你說,馨馨,不能太慣著他了,這男人啊你一慣著他,他就會不珍惜,覺得理所應當,不能對他太好了。”
沈馨雙手搓著襪子,光潔的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她用袖子給擦了下,抿嘴道:“他這兩天在趕寫修建水庫的可行性報告,明兒就要用,沒時間洗,我也就給拿過來了,沒什麽的,嗬嗬!”
這裏麵年齡最大的李梅道:“馨馨,不過你眼光確實不錯,這向南以前悶不吭聲的,真的,前幾年下來,隊裏估計有不少人都不知道有這麽號人。
可眼下這短短幾個月時間,這向南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不說之前的文藝演出隊,咱在公社的文藝比賽裏取得了第一名,今年春節還要去縣裏演出,這些歌曲都是向南寫出來的,還受到公社王主任的表揚。
還有給報社投稿子都能掙好幾百的稿費,現在這又寫修建水庫的報告了。不知道你們發沒發現,向南這人論年齡比我們還要小些呢,不過別看人平時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真要遇到事,那就是主心骨,人能扛起事來,有擔當。
那邊男知青幾個,都是叫人南哥,都是以他為首,人這就是本事,可比二隊那幾個隻會耍嘴皮的男知青,不知強多少。”
一旁看著報紙的李瓊給打趣著,“梅姐,你這把向南給誇上天,咋地?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嗯!”
李梅臉一紅,不過她也不是什麽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不會那麽害羞,端得住,道:“我倒是想,但人家看不上我啊,跟咱家馨馨兩人郎才女貌,真的挺般配的。
所以,我說,還是咱家馨馨厲害,先下手為強,看準了就衝上去勇敢表白。”
沈馨給說的臉都紅了,道:“梅姐,我……我哪有那麽主動,是……是他追我的好吧!”
其她人也沒說話,都是“鵝鵝鵝”笑起,心道你這內衣褲都給人洗上了,還不夠主動嘛?
“我……我不理你們了!”
沈馨受不住她們的調笑,把襪子洗好,端起塑料盆起身到外麵給換了盆水回來,坐回到凳子上,把內衣褲投了進去。
拿起一條就要搓洗,觸感上有些不對,好像有硬硬的一塊東西,沈馨以為是有什麽異物,把它給翻起,就見內層一處顯著一小塊的淡白色汙漬,都結痂了。
沈馨的母親是位醫生,從小就教導了她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生理方麵的知識,這又貼身衣物,哪會不知是什麽情況。
臉蛋“唰”一下就紅了,都能滴出血來,貝齒咬著紅唇,半天,才低聲蹦出一句,“流氓!”
那炕上的李瓊見異樣,便道:“馨馨,先歇會,急什麽呢,臉都累紅了,歇會再洗吧。”
“啊?喔,喔,沒……沒事!”
沈馨慌亂不已,忙把抓手裏的**浸濕到水裏,來個‘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