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劉黑子老婆!做香皂!

梁山,別院。

劉黑子住處,廂房外,氣氛詭異。

崔氏躺在地上,脖頸上一圈紅印。

“娘子,娘子,你這掃把星,沒把俺克死,咋把自個克死了?”劉黑子嚎啕大哭,瞧得出這夯貨,還是很喜歡這娘們的。

平素罵得凶,都是嚇唬一二,哪曉得還沒洞房,人咋就沒了呢?

林衝環視一圈,問道:“之前可有人來過這裏?”

一名家屬道:“小月姑娘來過,還跟崔氏說些什麽。”

林衝眉頭一皺,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

劉黑子抱著崔氏,哇哇大哭:“這還沒成親呢?俺的運氣實在太差。這婆娘不是最怕死嗎?咋就上吊自殺哩?”

一旁朱貴眉頭一皺,罵道:“一個好大漢子,哭個什麽鬼?崔氏救得及時,還沒死呢?你嚎得跟個豬一樣,吵死個鳥人。再鬼叫我抽你信不?”

“啊???沒死啊?”劉黑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瞪著眼睛,一臉懵。

杜遷瞧著劉黑子蠢樣,笑罵道:“咱們一上山,便聽你鬼哭鬼嚎,聲音破天,也不聽人家細說。崔氏差點是死了,好歹救回來了。”

“那怎麽跟死的一樣?”劉黑子傻頭傻腦問道,一副憨頭包模樣。

“腦袋缺血,想必要昏迷幾日。”林衝眯著眼,皺眉道,“隻怕醒來,啥事都記不得了,成了一個女傻子,才是麻煩。”

“傻子就傻子,忘了過去,對她也許是好事呢。”劉黑子腦回路清奇。

換做以前,崔氏的死活,林衝並不怎麽關心。

他最在意的還是,劉大善與高家的勾連。

知道這個秘密的,唯有這個崔氏。

這才是崔氏真正的價值。

“劉黑子,這幾日你好好看著崔氏,出了事,拿你是問。”林衝說完這話,扭頭便走。

劉黑子一下子慌了神,喊道:“爺爺,俺咋看她呀。哎呀,我這是做什麽孽喲。我這是惹爺爺生氣了呀。”

剩下幾位當家的,不由得大笑。

朱貴走上前,拍著劉黑子肩膀道:“當然的你看著,她是你的婆娘,難不成讓我們看看?”

劉黑子:“……”

杜遷打趣道:“趁著她睡著,趕緊抱上床。等過幾日醒了,趁著她還稀裏糊塗,索性把婚事辦了,早點洞房。這女人啊,隻要身子屬於你,自然而然的心也就歸你啦。”

“真的嗎?杜遷當家的?”劉黑子腆著臉,一臉疑惑問道。

宋萬嘿嘿一笑,攛掇道:“真的假的?反正崔氏是個娘們,那便是真的!再不入洞房的話,回頭她又要尋死,你連這鍋湯都沒喝到?最後還死了老婆的男人?豈不冤枉?”

“哈哈哈!”

“哈哈哈哈!”

……

宋萬這話,可謂殺人誅心,赤果果的透明而犀利。

劉黑子抓抓頭,憨憨道:“聽著是這道理,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杜遷一拍劉黑子腦袋,臭罵道:“怪你個蠢蛋!你一個莽夫,大當家都說了,這是你的婆娘。既然是你的婆娘,她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還那般講究做什麽?早點把她睡了,回頭好交差事。”

朱貴也罵道:“你以為大當家憑啥把崔氏嫁給你,真以為你自個長得俊呢。”

幾位當家的說道一陣,便不再管他,徑直離開。

唯獨留下劉黑子,一臉委屈,鼻子上還掛著鼻涕泡。

.......

一個月功夫,一晃而過。

春日漸去,夏日而來,梁山勢力蒸蒸日上,到處火熱。

一切進展,有條不紊,杜遷的杜字營,擴展極快,每日操練士卒不停。

四方水寨建造穩妥,每日都有水兵訓練。

朱貴有大筆錢財,生出發財心思,組建商隊,圍繞小東村,販賣一些物件。

宋萬督促的鍛造作坊,也成功鍛造出第一批輕甲、武器,盡管質量上,與林衝係統獎勵的有些差距,好在這是自家鍛造的,也是一個全新突破。

林衝忙著試種土豆、紅薯,這件事由著林娘子他們幾個女人忙活。

她們特意在院子後麵,開辟出一個菜園。

三個女人精心照料,畢竟這東西,在官人口中,乃是救命的寶貝。

山上的東北角,這幾日林衝特意命人,打造一個四合小院。

這間院子專門有衝字營的親衛,每天守護。

這是林衝特意建造的實驗室,天剛蒙蒙亮,劉黑子推著五十多斤白花花豬板油過來。

林衝在寬闊室內布置物件,院子外麵,建造好幾個大鍋,柴火、火鉗等物品,一應俱全。

“爺爺,您要的豬板油俺帶來了。這麽多油,是奶奶要吃嗎?”

“五十斤豬油,你打算讓我家娘子吃到何年臘月?”林衝罵道,“天罡三十六斧,練得如何了?”

“隻記著六招,每一日俺都有練習,不敢懈怠。”劉黑子縮著脖子,眯著眼睛不敢看林衝,生怕挨罵。

“勉強還行,六招就六招吧。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也許隻會六招,把這六招數練到極致,也能成為用斧高手。”

“真的嗎?爺爺。”劉黑子得到鼓勵,心中歡喜不已。

林衝走到灶台,順手把鍋籠點著,問道:“崔氏安穩些沒?”

“半個月前把婚事辦好,我跟她便同了房,不曉得咋回事,她忽而變得好聽話,這些日子對俺百依百順。”劉黑子嘿嘿笑道。

林衝露出好奇神色,道:“你娘的,現在說話都學會賣關子了。”

“爺爺,俺可不敢在您麵前造次。”劉黑子連連擺手,“興許杜遷幾位當家說得有道理,成婚那幾日,俺才曉得當個男人,真是爽得很哩。”

林衝剛喝口水,當場噴了一地,笑罵道:“你個夯貨,說話總是粗魯。”

劉黑子咧著嘴道:“俺在爺爺跟前,那是沒有秘密的。我就覺得過癮,後麵崔氏嬌滴滴說,跟了俺之後,才曉得做女人原來是這麽過癮的,誇我本事好呢?”

林衝:“……”

這特麽的叫什麽事?

這是人做得事嗎?

“崔氏真這麽說的?”林衝先是愣了下,忍不住大笑。

“我也不懂,她隻說我年輕有力氣,還說劉大善那家夥,這會個快字。說我是個粗人,還真有粗人的好處。”劉黑子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陰差陽錯,沒想到還成你們兩人的善緣,有點意思。”林衝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崔氏,卻是以這種方式被劉黑子給降服了。

“俺上次問她,可還想死了。她說舍不得死,舍不得俺。”

林衝哈哈大笑:“那回頭得好好謝謝杜遷當家的,畢竟他給你的出得主意。”

“對對對,爺爺說得是,俺回頭便提一些酒水送過去。”

林衝指著燒熱的油鍋道:“把豬板油都放進去。”

“爺爺,您這是要做什麽?”

林衝微微一笑,神秘地道:“做香皂。”

“香皂?能吃嗎?”劉黑子好奇問道。

“就知道吃,洗澡用的。”

劉黑子將豬板油放入鍋中,不解的道:“洗澡搓一搓,不就幹淨了嗎?這香皂好用嗎?”

“當然好用,到時候賣到東京,還有天下的富人手中。”

“俺到時候要一塊,給崔氏那娘們,還沒給她送過禮物呢。”劉黑子隨口道,“這肥皂用豬油做的嗎?”

“豬油是原料。”

“那一塊肥皂,想必也不是太貴。”劉黑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用鍋鏟小心翼翼的推動著豬油。

這憨貨倒是不孬,剛有媳婦便忘爺。

“一塊賣10兩黃金。”林衝豎起一根手指頭。

“嗯,的確不貴……哎……什麽?!”劉黑子順口應一聲,還沒有回過神。

過了一會,屋子裏麵傳來劉黑子驚恐的大叫。

“十兩黃金?我滴娘哎!把俺殺了賣肉,也不值一塊香皂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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