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老張要修仙!
眼前茫茫雲海,借著月光才能看清前方的峭壁,一般人看到如此場景恐怕早被嚇破膽了。
張燕歌往下丈餘後便到了三麵皆空的平台上。
這平台倒有十餘丈方圓,可是半天臨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這大平台上白皚皚的都是冰雪,既無樹木,更無野獸。
應該是此處了!
張燕歌尋找了一番,找了原著中的鬆樹!
還有那個山洞!
“燕歌?”老張的聲音響起。
“師父,你和無忌一起下來瞧瞧吧。”張燕歌說道。
老張聽到聲音便放心不少,直接提起張無忌輕輕躍下。
“無忌若是到了這裏,你往哪裏逃?”張燕歌再問。
張無忌四處打量了一番,然後毫不猶豫的指向了那洞口。
“那我先進去查探一下,您和無忌在這裏等著吧。”此時天已經快亮了,多少已經可以看清楚路了。
他說完便往山洞中爬去……
張無忌本想要跟隨,但是老張笑著說道,“你在這裏等著便好。”
張燕歌越往前走,山洞越窄,此時他有九分把握就是這裏。
再往前他的身體便進不去了,隻聽得他渾身骨頭嗶哩啪啦的一陣響動,他的身形矮小了不少。
他在狹窄的孔道中又爬行數丈,眼前越來越亮,再爬一陣,突然間有了光。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
借著光能看清前麵是個花團錦簇的翠穀,紅花綠樹,交相掩映。
張燕歌從山洞裏爬了出去。
山洞離地竟不過丈許,垂下腳來,輕輕躍出,便已著地,腳下踏著的是柔軟細草,花香清幽,鳴禽間關。
九陽真經就在此地了!
張燕歌沒有多做停留,便直接返回了。
老張和張無忌見他一臉笑容的出來。
“找到了?”老張問道。
“經未找到,不過師父你們跟我進來瞧瞧吧。”張燕歌笑道。“對了師父,你會縮骨功是吧。”
“你三哥的鎖骨功還是我教的。”張三豐笑道。
張燕歌剛拜入武當,便問俞二會縮骨功嗎?俞二雖然好奇,他學著縮骨功做什麽。
不過他還是告訴張燕歌,他們幾個裏縮骨功最好的是俞岱岩。雖然當時俞岱岩廢了,但是他還是通過口述的方式將縮骨功完完整整的教給了張燕歌。
三人進洞!
張燕歌一馬當先,老張跟在身後,張無忌在最後麵。
等進入翠穀後,老張嘖嘖稱奇。
他找了快大石坐下,閉目運功。
張燕歌帶著張無忌四處遊覽了一番。
片刻之後老張睜開眼,“此處真是神奇!在這裏打坐竟比外麵效果要好不少。”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張燕歌笑著說道,“這裏有吃有喝,還真是一處好地方啊。”
張無忌四處打量了一番,隻見一道大瀑布衝擊而下。
料想是融雪而成,陽光照射下猶如一條大玉龍,珠玉四濺,明亮壯麗。瀑布瀉入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泄水去路。
草地上有七八頭野山羊低頭吃草,見了他們也不驚避,樹上十餘隻猴兒跳躍相嬉。
看來這裏應該是沒有什麽猛獸,不過他看看身旁二人,心裏覺得即使有什麽猛獸,似乎該害怕的也應該是野獸吧。
張燕歌看看老張,知道他不願離去了。
他便去找了不少茅草,樹枝。
花了點時間給老張再附近的草地上搭了一個簡易的茅草屋。
“我和無忌在外麵還有不少俗事要了,您先在這裏待著。”張燕歌對老張說道。
“嗯,你們去吧。”老張看看張燕歌給他弄的茅草屋甚是滿意。
張無忌也很喜歡這裏,這裏氣候宜人。
他感覺自己虛寒的身體,在這裏也舒服了不少。
“走吧,你總不能讓楊不悔自己去光明頂吧。”張燕歌說道。
“嗯。”張無忌點點頭。
他們兩個又從洞裏出去,離開前張燕歌給老張摘了不少野果。
等他們到了小蠻家裏的時候,小蠻已經起來喂豬、收拾東西,楊不悔在一旁笨拙的幫著忙。
“神仙哥哥,怎麽多了一塊木板?”小蠻指著少林寺的牌匾說道。
“我師父從別人家裏拿回來的。”張燕歌笑道。
楊不悔自然認得這塊牌匾上的字。
再加上一路的傳聞,她吃驚的說道,“張真人來了?”
張無忌要說話,張燕歌笑著說道,“嗯,他還有事便離開了。”
那個翠穀太過重要,張燕歌不打算讓別人知曉。張無忌這孩子又不怎麽會騙人,他隻能搶先開口。
張無忌看了小師叔一眼。
娘說的不全麵,不但好看的女人會騙人!好看的男人也是如此!
當天下午,張無忌便帶著楊不悔前往光明頂了。
張燕歌自然不願去,他去了一趟昆侖派。
讓他們派人給武當山送一封信,信是用暗語寫的,隻有武當自己人才能看得懂。
信上說了他們三個的近況,隻說在西域還有事情,翠穀的事情在信上隻字未提。
武當山
俞岱岩一腳踹開了殷梨亭的屋子。
屋裏酒氣彌漫,**躺著一個滿臉胡渣的漢子。他雙眼通紅,手裏的酒壺不停的往嘴裏灌酒。
俞岱岩看他這副模樣,上去一把將他的酒壺扔在了地上。俞三將殷六一把提起,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自從紀曉芙、張燕歌的死訊傳回山上之後,他便消沉如此。
本來他要下山去光明頂,但是被俞二製止了。
從那天開始,他便成了如此的模樣。
若隻是紀曉芙死了,他殷梨亭自然不會這樣。
可是為了紀曉芙,還搭上張燕歌的性命。
這讓殷梨亭無比的愧疚!
“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麽樣子!”俞岱岩怒道。
本來俞蓮舟要來,但是門中事物太多。
俞二太忙了,教訓殷梨亭的事情,便被俞岱岩接手了。宋遠橋太和善了,他來了頂多嘮叨大半日。
此時對殷梨亭要下猛藥!
“三哥!小八因我而死!我、我對不起他,對不起武當!”
“放屁!”俞岱岩紅著眼說道,張燕歌對他而言真是再造之恩啊。
現在聽到張燕歌的死訊,他如何不難過憤怒呢!可是在輪椅上的這些年他明白,難過!憤怒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