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為啥她會在你身邊?

當我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很快便披上了件外套準備出門,隻是在我來到諾夕家的門前時,內心深處的那種忐忑不安讓我漸漸升起絲膽怯之意,因為我不知道在見到諾夕時,自己該以怎麽樣的姿態坦然麵對,畢竟昨晚當著她麵痛哭的行為實在是太丟人了。Δ n

我習慣性的蹲在她家門口憑借著香煙來緩釋內心的焦慮,直到老徐跟徐媽提著保溫飯盒從樓梯口走了上來,老徐看著我此時的姿態,略顯生氣的瞥了我眼,說道:“臭小子,睡醒了”

我明顯的帶著情緒白了眼老徐,對於他們夫婦的到來我挺意外的,不過看著徐媽手中提著的個保溫飯盒,我頓時掐滅指尖的香煙,並起身試圖從徐媽老徐的老婆的手中接過她提來的保溫飯盒,笑道:“徐媽,還是你知道疼我,讓我看看給我帶什麽好吃的來了”

老徐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下,瞪著我,道:“誰說這是給你的”

我憤恨的看著老徐:“從見麵就針對我,我都忍你半天沒泄了,這飯不是給我的,難不成還是給隔壁這丫頭的嗎”

“草包,上次放我鴿子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現在還好意思說這是給你帶的食物,知不知道夜裏要不是人家丫頭蹲著你的屍體守了那麽久,指不定現在你都死在外麵哪條街頭上了”

這時徐媽伸手便狠狠在老徐的腰上掐了下,訓斥他道:“烏鴉嘴,都過半百的年紀了,挨著大過年,少說些不吉利的話”

看著老徐被徐媽頓訓斥,反倒是讓我得意起來,指著他落井下石道:“活該,就得徐媽這麽治你,都老大把年紀了連話都不會說”

徐媽轉而又沒好氣的瞪著我:“你呀,以後少在外麵瞎混,喝酒也得有個節製還有盡量少跟他個老頭子鬥些嘴,萬要是把他心髒病給氣出來,讓我下半輩子還咋活”

我不以為然的看著老徐,實際上主要是他總跟我處處作對,他直都想讓我認他做幹爹,不過我隻認徐媽是我的幹媽,所以老徐就直懷恨在心,不管我做什麽他都要跟我唱反調。

看著我跟老徐副天生冤家誰不搭理誰的傲慢,徐媽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鑰匙打開了諾夕家的保險門,對我說道:“我在家給你跟小夕煮了些小米粥,剛好你起床就塊進來吧”

我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外,卻並沒有立即跟上徐媽塊進去。

這時老徐反瞪著我說道:“臭小子,你昨天晚上可是把這丫頭折騰夠嗆的,幸虧她當場及時給我打了個電話,否則還真不知道她個小丫頭該咋把你弄回家”

我尷尬的歎息口氣,因為自己喝酒的原因還麻煩到老徐,這讓我很是慚愧,同時對老徐的熱心幫助報以感激的心態。看著徐媽已經走進去的身影,我從身上掏出了那包私藏很久的軟中華遞給了老徐,用習慣性的方式對他說道:“說這麽多你不就是想讓我知道,當時沒有你在是不行的麽這包煙都給你就當是感謝了,平時自己都舍不得抽”

實際上我並不太喜歡抽中華香煙,所以這包香煙直都放在家中沒曾抽過,如今身上的香煙都已經抽完,隻好把那包中華香煙拿出來應急。

“你這臭小子,我是這個意思嗎”老徐表麵裝作副高冷的姿態,卻已經從我手中把這包中華香煙給搶走。

因為老徐夫婦突然的到來,倒讓我不再單獨去麵對敲諾夕家門的那份尷尬了,在跟隨老徐走進了諾夕的家中之後,在她的臥室中,我看到諾夕麵色有些蒼白的坐在**端著徐媽帶來的粥,小口小口的吞咽著。這幕讓我很是愧疚,如果昨晚不是她的不離不棄,說不定此時的我真如老徐說的那般拋屍野外了。

看著她口口的喝著碗中的小米粥,我也真實的感到有些饑餓,便走到床頭準備端起另碗徐媽盛好小米粥。

這時諾夕忽然用手擋住了我去端粥的路線,並帶著憤恨的情緒瞪著我,問道:“你幹嘛”

我有些窘迫的看著她:“我餓了”

“餓了就可以隨便亂吃別人的東西嗎”

我差點沒被諾夕的句話給噎死,也實在搞不懂她究竟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麽東西,真有些好奇像她對我的這麽個態度,當時沒把我從西湖邊推下去就算不錯了,又怎麽可能會風雨同舟般的守護著醉酒的我。

但不管怎樣,我都沒有跟她較真的心態,於是便隻好尷尬的把手縮了回來,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吃著碗裏,還霸占著“鍋裏”的蠻橫

旁的老徐特鄙視的嫌棄著我,但我實在有些餓了,便向徐媽投去了求助的眼神。小片刻之後,向待我很好的徐媽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說:“客廳的飯盒裏給你留的還有”

“哦”我無語的看著諾夕,但她很快便回複了我個傲慢的眼神,好似有種不服可以找她單挑的霸氣。

坐在客廳裏的茶幾旁,我狼吞虎咽式的吃著徐媽帶來的小米粥,而老徐則是坐在我身旁,邊抽著香煙,邊無奈的搖頭對我說道:“你小子昨晚可算是快把我們給折騰死了,又哭又鬧抱著丫頭的腿在街上死活不肯鬆手,還大罵她忘恩負義不是個好女人,當時就把她給氣哭了”

想到老徐描繪出的畫麵,我頓時有些頭昏腦炸,我隻知道昨晚是她直守護在我的身邊,卻並記不太清自己何時曾開口辱罵過她,也怪不得她為什麽剛剛會那麽的痛恨我,原來是我在無意之間把她氣到了這種程度。

在我無奈的時刻,老徐這時忽然又用腳踢了踢我,帶著副老奸巨猾的笑容,問我道:“你小子跟我說實話,你倆昨晚是咋糾纏道起的男人在外麵喝酒倒真沒什麽,為啥偏偏你喝醉的時候,她會在你的身邊”

我皺著眉頭,其實老徐問我的這個問題,也是讓我最為糾結的,我明明記得自己臨走的時候,諾夕還在酒吧跟那個白襯衫的青年老板笑談著什麽,我可以想象到任何人當時出現在我的身邊,卻唯獨她是我沒曾想過的。於是撇了撇嘴,說道:“我當時喝斷片了,也挺好奇她為什麽會在我身邊的”

“你小子嘴裏就沒過句真話,我不信平原無故她會在路上偶遇到你”

我不願意跟老徐瞎扯太多,便裝作副連我自己相信的表情說道:“估計是緣分吧”

老徐氣的兩眼直瞪著我,但很快隨著徐媽的到來,她白了眼正跟我卦的老徐,說道:“別整天沒事兒瞎摻和人家年輕人的事兒了,有那個時間還不趕緊回家把碗給刷了”

老徐尷尬的笑了笑,徐媽又跟我說道:“小楓,我跟老徐就先回去了,你在這邊身為個男人,要做到個男人該有的責任,人家丫頭為了你都把自己給折騰成這樣了,你以後少欺負點兒她知道嗎”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徐媽,真不知道她是從哪點兒看出來我有能力可以欺負的了諾夕的

徐媽跟老徐在這邊又呆了小會兒的時間便離開了,不過老徐在離開之前還特地給了我個加油的動作,似乎是刻意給我創造出跟諾夕單處的機會似的。而隨著他們夫婦的離開,這間房子中便真切的隻剩下了我跟諾夕兩個人,我下意識的朝她的房間看了看,剛好趕著她身穿套棉質的睡衣從臥室走出來,頓時氣氛就在忽然之間開始變得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