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伯文,我對你神往已久!
“伯文,滿飲此杯。”
曹操端酒笑言。
“不了不了,晚上回府邸,還要讀春秋已明誌。”
曹操愣了片刻,感覺心中都有梗了。
多好的孩子。
剛才我為什麽要說那些話。
嘖。
“伯文,方才……我是真心讓你進言,該先見何人方為好,此事我決斷不下,唯有你能了解我之心思。”
“哦,”徐臻平淡的回應道,臉上幾乎沒有什麽表情變化。
“既如此,主公當以名士為重,誌才兄長那邊,我可去先行陪同。”
畢竟早就已經約了。
“當真?!”
曹操當即驚喜,還有這種好事,你這個萬年不出門,嚴苛律己的怪人,竟然會為了我做出如此犧牲。
我真是……
曹操心中又是一緊。
再這樣說,鼻頭都要酸楚了。
他為了我真能如此慷慨。
“伯文願去先行結交?”
徐臻心裏倒是輕鬆,反正內政已經續不上了,額外獎勵無法繼續疊加到百日。
“當然,為主公分憂。”
“那,那太好了。”曹操心裏一陣感歎,伯文果然還是識大體。
“伯文。”
徐臻當即拱手道:“但是在下建議,若是先見名流者,需給誌才兄長摯友先行置辦宅院,酒水。”
“雖未有功,但可備也。”
曹操心中思索片刻,卻覺得有些道理。
是該準備好,要恭敬備至,禮節為重,雖不能與之立刻相見,卻該令其在鄄城之內不會因此而拮據。
“好,好,就依伯文之建。”
還好,雖然鬧了點脾氣,但是幾句話之後,卻已化解也。
不愧是我。
……
當天夜裏,徐臻回宅院之中修習武藝之後,曹操當即叫曹純準備了宅院和金銀玉器,布匹禮品。
再加上了珍饈美食,讓戲誌才先讓郭奉孝住進去,然後親自去見了荀公達。
曹純後麵來報,很是欣喜。
因為郭奉孝根本沒有拒絕或者是言辭忐忑,也沒有因此心中感恩,露出激動之色。
隻是很平靜的接受了一切,甚至還覺得理所當然一般。
然後歡天喜地的去找工匠,當即要在府院之內做出一模一樣的灌溉用具。
雖然很多人都不知是為何。
畢竟在他的府院之內並沒有水井,而且也沒有河流水塘,修這個並沒有什麽作用。
這段時日,基本上曹操都和荀攸在相見,獲益良多,與之相談甚歡。
而這一日。
戲誌才和郭奉孝尋到了徐臻即將下任的時候,到府院去吃一頓酒。
“奉孝明言讓伯文去,說是要讓伯文見識一下,此灌溉之器真正的用法。”
“啊?”
徐臻聽見這話的時候,和戲誌才對視了許久,心中愣是沒明白這話的意思。
這麽說,我以前的用法還不對?
灌溉之器,自來水管道,雖然是用竹管來製作,但用法就應該是這樣,還有什麽可說的。
諸葛亮也好奇。
他是真正的好奇,自小諸葛亮對這種機巧之事就頗為上心,此次見到更是對徐臻心懷崇拜。
而這時候,又來一人,居然說還有真正的用法?
豈能不興奮,若是可灌溉於民,一樣也是惠及百姓之政。
而且還是自己想象不到的用途。
自然樂意一觀。
“好,”徐臻點點頭,“既如此,我還真要去見識一下,兄長可能提前透漏一番?”
戲誌才兩眼一瞪,旋即苦笑搖頭,“實不相瞞,我也不知。”
“我這位友人,恐怕伯文不曾了解,不過——”他說到這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逐漸提起,眼神無比堅定,沉聲道:“但我可保證,奉孝之才不在任何謀臣之下。”
“且奉孝之作風,從不會在意他人之言,真正的**不羈。”
“伯文若是一去,必然會驚歎於其心思。”
“真的?”
徐臻當真還驚訝了一下,當真有這樣的心思。
“真的!此人是我摯友,我絕不會信口開河,伯文雖造出此灌溉之器,但奉孝一直提及,心中必然有計較,伯文今夜隨我一去,定然有所收獲。”
“好,現在就去!”
徐臻當然樂意,反正現在已經不需要再連續刷了。
心裏輕鬆了許多,接下來一旦行軍,自然轉而為別的計劃,可以得到定向的額外屬性。
自然可去,晚上回去接著修習武藝就算。
“好!走!”
戲誌才哈哈一笑,拉住了徐臻的手,一路向前走去,很快就出了衙署大門。
典韋和諸葛亮兩人當然也好奇,安排了幾句之後,馬上就跟了上去。
不多時。
幾人到了內城一府院之中。
在門前有一人在等待。
雙手負於身後,傲神態倨傲,麵色平靜,在看到徐臻的時候,馬上雙手從身後垂落到兩側,而後緩緩抬起執禮。
“在下,郭奉孝,見過太守。”
“不必多禮。”
徐臻快走了幾步,表情輕快,略帶笑意,走到身前來好奇的問道:“奉孝既然是誌才兄長的摯友,我自當也要叫一聲兄長。”
“聽聞兄長對灌溉之器有新的用法?快帶我去一觀!”
“是啊,先生!”諸葛亮也在後,好奇的眨了眨眼,“帶我去看看。”
戲誌才依舊還是自信慢慢。
郭嘉微微一笑,嘴角上揚,帶著人一路向府院之內走。
走了不多路,到後院來,剛轉過拐角馬上就看到了熟悉的灌溉之器。
有是還有水螺旋,但是卻不是連接在井水之中,而是一個大缸。
在大缸附近,還有很多酒壇子。
管道向上,因**得了很多酒水囤積在了高處的水池之中儲蓄起來。
在水池附近還有很多管道不斷連接下來,在竹管連接之下,伸向各地。
看到這一幕。
郭嘉當即微笑著打開了閥門。
嘩啦啦。
酒水自來。
徐臻:“擦,大兄,您還真是……”
“兄長之才,令人震驚。”
諸葛亮:“……”
戲誌才:“……”
我的蒼天,郭奉孝可真有你的……
戲誌才的肝都在痛。
擦,奉孝……
這一瞬間,戲誌才的臉都是紅的。
郭嘉笑道:“如此之器,當如此而用,方才是正道!伯文,今夜你我不醉不歸,我已對你神往已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