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亂世謀生,自律係統

徐臻,字伯文

23歲

武力:61

智力:59

統率:60

魅力:66

……

自律點:100點

徐臻打開了係統界麵,將自律點兌換成了1點武力。

武力提升後,隨即身體氣力增加了不少,氣血則是大幅度增加,不過積累許久的自律點,就自然消耗一空了。

“當了小校,每天的自律點會加速獲得,但還是很少,想要升官,獻策應當更好。”

徐臻感歎了一句,關閉了係統。

……

如今,是193年,也就是初平四年。

曹操平定了境內兗州蛾賊。

順勢收了三十萬降卒,得百萬人口入兗州之境。

聲名大噪!

這一戰之後,幾乎揚眉吐氣。

穿越到漢末已經三年有餘,徐臻從流亡百姓,到入營為兵卒,最近因為戰功,成為小校。

全靠這個係統的獎勵加持。

隻要保持自律,保持恪盡職守,不斷積累向上,就可以得到自律點獎勵。

所得獎勵除了會隨機提升各項屬性之中的“1”點外,還可以將點數儲藏起來進行兌換。

所以他在不斷的提升和兌換之後,勉強到達了三流武將的水準。

現在點數又空了,根本累積不了,想要出色的騎術、弓術、槍術等等,都還需要大量的點數去兌換。

甚至,還可以兌換壽命。

到今天,他還是用的軍營裏麵教授的武藝。

不過暫時也已經夠用了。

畢竟,不需要徐臻去和呂布、趙雲、張飛這些名聲在外的武將動手交戰,也不需要他和李儒、賈詡、沮授、許攸等謀臣鬥智。

但既然穿越到了漢末,活下去,活得好,就成了以後的目標。

不光苟全於亂世,還要力求聞達於諸侯。

……

此時,一襲灰色短服著身,外穿皮甲的徐臻整理了一下著裝,將頭發束帶,眉清目秀,目光堅毅。

腰間挎刀從營帳裏出來,準備帶隊夜間巡守,他屬於曹仁帳下的兵吏,不過官階不大,沒見過曹仁幾次。

“伯文!”

“軍師。”

剛出來,徐臻就看見軍營內的軍師祭酒戲誌才迎麵走來。

戲誌才,是潁川寒門中的士人,曾賦閑在家數年,暗中結交好友,一直名聲都不太好。

身穿黑色紅邊的袍服,頭上包巾束發,須發略微有些淩亂,臉頰瘦削可見骨頭,看起來有幾分消瘦感。

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頗為飄逸。

戲誌才是在今年曹操退推舉為兗州牧之後,他被擔任司馬的好友荀彧舉薦而來,追隨曹操左右,征戰多次。

戲誌才快步走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徐臻也遠遠的抱拳微微執禮。

這是他第一次見戲誌才,因為之前的求賢令下,在境內廣征賢才,徐臻為了有更好的出路,也向上遞交了一封盡力所寫的策論。

亂世以獻策求出路,如今是寒門子弟、白丁儒生的路途,相比於當年盛世之世的入仕無門,已經好太多了。

“你的策論,我已經交上去了。”

“荀文若會查看,至於結果如何,很快便知,我已要他立刻去看。”

戲誌才表情倨傲,直接告知了徐臻結果,“從軍中能有策論,實乃是少見,此次若是不納,無人賞識,你可願意到我帳下?”

原來是為了這個。

徐臻心裏恍然明悟,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如今軍中多為壯丁,或是百姓之中農戶出身的男子,不得耕種而為鄉勇,招募而入營。

當初徐臻也是這麽來的,因為認得的字比別人多,久而久之,就會受其他兵卒的尊重。

現在送了一份策論出去,戲誌才當然會注意。

“而且,我個人十分欣賞,你的書法與行文,雖然並不順暢飄逸,但卻敘事工整。”

“所謂屯軍策論,以戰養戰之論,倒是令我頗為看好,與我當年方略不謀而合!”

戲誌才當初一到兗州,和曹操徹夜長談,也是為他畫下了極為壯觀的藍圖,沿黃河而衍,抵袁而壯大。

要的便是爭長遠之道,靜待時機,而徐臻在策論之中提到“軍屯”,讓戲誌才非常感興趣。

他覺得這將會自己方略之中,極為重要的一塊拚圖。

有了這種靈感,哪怕隻有瞬間,戲誌才也忍不住放下所有事,馬上過來找徐臻。

現在他表麵上看著十分平靜,但其實,心裏已經非常期待了。

隻差一點!

若是徐臻可以解答他心中的數個疑問,那如今所謂求賢令下,諸多謀臣苦苦思而不得的難題,也將迎刃而解!

“多謝軍師。”徐臻不慌不忙的,執禮而拜,但也是鬆了口氣。

既然是這種態度,那隻要再努努力,就可以去戲誌才帳下做門客,也算不錯。

“嗯,但你所提的軍屯,都是概況,能否與我再細化說說?”

徐臻眨了眨眼,稍微頓了一下,然後咋舌道:“當然可以,但在下,現在要去巡營,不可因私廢公。”

“好!”

戲誌才眼睛一亮,並不覺得被頂撞,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在帳中等你。”

“喏。”

徐臻轉身離去,挎刀而行,往軍營去。

戲誌才看著他的背影,莫名的有期待感。

他總覺得,自己的方略,或許會在今夜更加完善。

……

三個時辰之後。

徐臻換了巡防,到營內脫下了甲胄,取下佩刀,到了主營寨外,果然在門口還有兩名宿衛在等待。

“徐伯文,軍師還在等。”

“跟我來吧。”

兩人態度比較和善,考慮到很有可能明天就要改口叫先生,所以現在說話的語氣也客氣。

走了一段路。

到了一處比較寬敞的軍帳內,從敞開的門簾隱約可以看見戲誌才正在案牘前喝酒。

他的進賢冠,已經扔在了不知何處,頭發散落下來,頗為豪放。

看到徐臻進來,他伸出手示意徐臻到麵前坐下。

然後略微微醺,虛目笑道:“我想了三個時辰,又將你的策論思了不下十遍。”

“大處無礙,就是細微之處,有些不明,你來給我解釋一番。”

徐臻跪坐在前,和戲誌才相對執禮。

這種**不羈的作風,在整個曹營恐怕隻有戲誌才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