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內鬥開始

逛了一會感覺又沒意思了,楊鵬對著打扮的就像蒙麵劫匪似的,全副武裝的彭寶兒說道“寶兒啊這麽熱的天氣,你這副模樣就不怕捂出痱子嗎?我看們還是回去吧。”

彭寶兒看了她一眼道“你不知道我的身體異於常人嗎?就算被火燒毀,過一段時間也會長出新肉,我被火燒過一次手,後來又長好了,完全看不出來被燒過。”

楊鵬瞬間無語,不由在腦海裏想到,如果身上某個地方的薄膜被捅破了,是不是過一段時間還會長出來。想到這裏,楊鵬的眼神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彭寶兒,“噗嗤。”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嗬嗬,你想多了,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無法挽回了。”彭寶兒用她那賦有磁性的嗓音說道。

因為彭寶兒帶著口罩和大號蛤蟆眼鏡,楊鵬看不出來她是什麽樣的表情,不過接觸了這麽久,他還是能聽得出來彭寶兒說話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有些羞澀,還有一些莫名的意味。

莫非這寶兒能掐會算不成?怎麽自己想什麽她都看的出來呢?楊鵬尷尬的咳了兩聲,老臉一紅道“寶兒啊,你會讀心術嗎?,怎麽我心裏怎麽想的你都知道呢?”

彭寶兒蛤蟆鏡下麵那雙世間最純淨的眼睛閃了一下,嘴角也彎成了一個迷人的弧度,她輕聲道“我不會讀心術,不過看到你那雙發光的賊眼,還有你臉上一副很賤的笑容和**·**的神色,不用猜也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楊鵬有種偷看小姑娘洗澡,被人當場捉住的感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他媽尷尬了,楊鵬摸了摸鼻子在心裏想到,這個寶兒也是的,一點都不顧及他楊大官人的麵子,大庭廣眾之下讓他下不來台,有機會一定要狠狠的打寶兒兩下屁股,讓她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不過想到寶兒那變態的身手,還是算了,不能找死,狗命要緊。

嘉禾電影公司皺紋淮的辦公室內,大老板皺紋淮,二老板何慣昌,還有皺紋淮的小三,目前任職嘉禾影業製

片部經理的劉亮華,還有幾個嘉禾的高層在一起商量著什麽事,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原因就是何慣昌的幹兒子程龍在美國洛杉磯傳回消息,嘉禾影業投資上千萬元美金拍攝的好萊塢大片《殺手壕》已經殺青,目前正在剪輯和後期製作中,程龍在長途電話裏麵告訴何慣昌,好萊塢的電影發行模式跟香江不一樣。

在好萊塢,製片、發行、放映這條垂直的工業鏈上,最核心的並不是內容生產與製作,也不在於放映端口的規模化產能,而是在於聯結內容與消費的發行,強大的發行能力才是好萊塢的核心競爭力。八大巨頭從來都是自己製片自己發行,僅八大巨頭名下的電影發行公司就占據了北美市場90%以上的票房收益,正是因為這強大的發行能力,讓美式的文華借助電影以及其他新戲娛樂產品覆蓋全球各地的市場。

程龍在電話中向何慣昌提議,《殺手壕》這部戲一定要找八大巨頭其中的一家電影發行公司來合作,而且行動要迅速,不然花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好檔期。

何慣昌思考了很久,他也覺得程龍說的對,這是嘉禾影業衝入好萊塢的第一炮,一定要打響,更要打出氣勢與威風,找一家在好萊塢實力強大的電影發行公司合作,就顯得非常有必要了。隨後他又想起來,好萊塢八大巨頭之一的二十世紀福克斯不就是楊鵬的產業嗎,而且二十世紀福克斯最近風頭正盛,自從1980年以來,連續發行放映了《功夫》和《星球大戰2帝國反擊戰》,兩部影片叫好又叫座,聲勢正是浩大的時候,讓《殺手壕》這部電影拿去二十世紀福克斯電影發行公司去做,也能蹭一下熱度。

如果能找楊鵬談一談,以楊鵬現在的地位與身份,肯定不會計較以前的一些小摩擦,畢竟隻是商業上的競爭,無傷大雅,不會影響到雙方的正常合作。但是何慣昌並不知道,當初楊鵬拿著他的第一部 電影《我不是藥神》到處聯係院線的時候,在半島酒店內,曾經遭受過皺紋淮的羞辱,在楊鵬還沒有

找回這個場子的時候,雙方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談合作。

就在何慣昌信心滿滿的來到皺紋淮辦公室,向皺紋淮說明了情況以後,皺紋淮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而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作為皺紋淮的紅顏知己,劉亮華更是當場跳起來大聲反對“不行,找誰都不能找楊鵬,我們嘉禾影業跟楊鵬的穿越電影競爭的那麽激烈,這個時候找楊鵬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誰知道楊鵬會不會在《殺手壕》放映的時候使絆子,克扣票房,做假賬,宣傳不給力等等。”

何慣昌聽到劉亮華這麽說,瞬間就炸毛了,這個老娘們仗著皺紋淮的寵愛,竟然連他都開始不放在眼裏了,時間長了那還了得,以後自己在嘉禾還有地位嗎,恐怕到時候隨便一個人都敢騎在他頭上拉屎,他一拍桌子,漲紅著臉反駁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楊鵬是什麽身份,會在乎你那點票房?他有那個精力去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嗎?頭發長見識短。”

“你。”劉亮華聽到何慣昌說她頭發長見識短,鼻子都氣歪了,她指著何慣昌說道“你說誰頭發長見識短,你給我說清楚。”

何慣昌歪著腦袋嘲笑道“這屋子裏誰的頭發最長,我說的就是誰,你隻是製片部一個主管,而我是嘉禾影業的副總,更是第二大股東,你憑什麽在我的麵前放肆?。”

“夠了,別吵了,你們兩個都多大歲數了,脾氣還這麽大,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你們都先出去吧。”皺紋淮終於聽不下去,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吵,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瓜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