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沒有人敢相信
原本一直在外麵的趙美玲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會針灸,原本就是一件稀罕事,更何況趙長東的針灸速度讓她無比的驚愕。
年輕的時候趙美玲最喜歡的就是看武俠小說改編的電影電視劇了,她一直都覺得,像武俠電視劇電影裏麵的那些神醫高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存在的,不過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真人。
這一次她真的看見像武俠電視劇裏麵那些神醫一樣的高人了。
“這一次文洲終於有救了。”趙美玲心中暗暗想道。
郝建安這個時候走到自己父親身邊,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道:“父親,我說過趙醫生一定能治好爺爺的。”
如果這句話是郝建安在趙長東針灸之前說的話,他絕對會不屑一顧,根本就不相信郝建安的話,但是現在他有些信了。
一旁的喬納森看見趙長東拿著銀針一樣的東西,在郝文洲身上紮下去的時候,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不屑。
他對中醫一竅不通,不知道什麽叫做穴位,也不知道什麽叫做針灸,更加對針灸的神奇之處完全不了解。
嗬嗬一笑,喬納森不屑的說道:“用幾根針刺進病人的身體就能治病?這就是華國的中醫,簡直可笑!”
隨著喬納森的話音落下之後,讓他覺得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因為他發現郝文洲身上好像出現了一個太極陰陽圖,最為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太極陰陽圖居然活了過來,在他眼前動了。
不僅僅是他,病房內每一個人都看見了郝文洲身上的這個太極陰陽圖。
最為吃驚的還是郝建安跟戚靜芸了。
他們兩個人之前就見過趙長東針灸,尤其是郝建安了,他對趙長東之前在齊宏宇天靈蓋上的針灸記憶猶新,就好像前一分鍾發生的事情一樣。
現在又看見了趙長東用銀針,在他爺爺身上組成的太極陰陽魚。
這一套針法名叫陰陽造化十八針,之所以叫做陰陽造化十八針,是因為這一套針法,是由趙長東手上的這十八根銀針施展的。
陰陽造化十八針的升級版,名叫陰陽造化五十四針,這一套是由五十四跟銀針組成的。
“醒了,文洲醒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在注意著自己丈夫的趙美玲,這個時候忽然失聲叫了出來。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病房內所有人都注意到,病**的郝文洲在這個時候睜開了雙眼。
最讓所有郝家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一直以來都雙眼無神的郝文洲,在這個時候雙眼居然有神了,而且一直都蒼白的雙唇,在這個時候漸漸變的紅潤起來。
“爺爺醒來了,而且爺爺的臉色好看多了。”
郝建安下意識的說道。
一旁的喬納森看見這一幕後,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看見的,但是他卻真實的放在在自己麵前。
“不可能,難道他真的治好了郝文洲老先生?”
喬納森這個時候心中暗暗想道。
趙美玲這個時候連忙來到自己丈夫身邊,緊緊的握住他的雙手問道:“文洲,你覺得怎麽樣了?”
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郝文洲用他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我想吃東西。”
趙美玲聽見自己丈夫的話後愣住了,旋即她連忙對身後的幾個兒子說道:“你們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快點去準備東西給你爸吃!”
郝晨華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連忙說道:“媽,我我現在就去。”
他說完這句話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郝海亮這個時候連忙對一旁的看護說道:“劉姨,你去把醫生叫過來。”
他父親是醒過來了,而且看狀況確實是好多了,可是不是真的好了,趙長東說了不算,他們也說了不算,隻有翔安醫院的醫生仔細的檢查之後,才算數。
就在這個時候,趙美玲嗅了嗅,眉頭緊蹙的說道:“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臭?”
不說不知道,當病房內的人聽見了趙美玲的這句話後,他們也味道了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就像是臭水溝裏麵的惡臭一樣,之前病房內可沒這個氣味。
趙長東淡淡一笑的回答道:“剛剛我在給郝文洲老先生施針之後,他體內的一些汙穢之物從他的背後毛孔內散發了出來,這股惡臭就是這麽來的。”
趙美玲聽見趙長東的話後,稍微抬了抬郝文洲,當她看見郝文洲身體下麵的衣服,還有床單上,全部都染黑了之後,她一臉詫異的看向了趙長東。
不止是她,病房內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郝文洲的背後衣服上,跟床單上真的變黑了。
“怎麽回事?”
林興華是郝文洲的主治醫師,被郝海亮叫去的劉姨叫來之後,當他看見病**的郝文洲衣服褲子全部都解開了,身上還插著銀針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大聲說道:“病人的情況現在十分的不樂觀,你們這是要害死病人嗎?”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他頓時愣住了:“郝董事長怎麽醒過來了?”
身為郝文洲的主治醫師,林興華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更加了解郝文洲的身體情況,他知道郝文洲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就算是醒過來了,也是無精打采的,根本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雙眼能這麽有神。
與此同時,急急忙忙從醫院食堂買過了一碗白米稀飯的郝晨華,跑進病房後,便坐在郝文洲的身邊,開始喂起父親吃東西。
林興華跟喬納森兩個人,在看見這一幕後,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兩個人都是在替郝文洲檢查過之後,根本就不知道郝文洲身體哪裏出了問題,兩個人都束手無策,甚至於在心裏麵認為郝文洲其實沒救了。
然而,現在郝文洲居然開始吃起了東西,而且看樣子胃口還不錯。
與此同時,趙長東看向離自己不遠的喬納森說道:“喬納森醫生,我們的賭約你可記得,等下可要願賭服輸,在場所有人可都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