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暴富

此刻洞窟口的情況大概是。

無聊,我要看血流成河!

臥槽,血流成河!

原本清澈的水道河水被染成了鮮紅色,一頭又一頭海女的屍體漂浮在其中,正在無力的慢慢沉底,隨著水波的**漾而被送向下遊。

這些麵目可憎的妖怪,大部分都是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給轟殺,軀體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而一部分則是身上多了幾個不顯眼的血洞,兵煞入體硬生生的斬掉了精氣神,最終在惶恐之中被凶星給屠戮!

當差距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

氣血武者手持神兵殺入群妖,簡直是絕世武將殺入敵營,呈現出萬夫不當之勇,開無雙在暢快割草!

單純是綜合實力上的差距太大罷了。

第一波武悼撲出。

攜帶著梅摘星怒喝之威,施展錘炮,拳肘並用,氣血燃燒,勁力肆意激發,像是一個不會沉底的人形裝甲車在水道中橫衝直撞!那真的是擦著傷碰著死,所有的人麵蛇身海女都攔不住他。

反而是被他那猛虎般撲殺的身影,一下子就能弄死弄傷一大片。

被逼的走投無路,來不及逃竄的大部分海女見狀,齊齊尖嘯,試圖仗著水性從四麵八方圍攻武悼。

結果武悼毫不猶豫亮出了太阿。

那個場景就像是惱人的蚊蟲,突然間遇到了殺蟲劑,一瞬間安靜掉落了下來,無論是水麵上張牙舞爪的,崖壁上滿臉惡毒的,水底尋找實際的,所有海女在那一刻被興奮顫鳴的太阿兵煞給凍住了!

在它們簡單而野蠻的思維中,有一道淡淡的神兵虛影浮現,由心生,鎮心神,逼著群妖注視心中浮現的太阿,讓它們自己鎮壓住自己,自己逼著自己不可動彈,免得被心中劍刃所傷。

隨後武悼按著感覺幾劍利索捅死一個。

世界頓時清靜了。

隻留下了不時炸開勁力在水上維持平衡戰力的武悼,他此刻隻感覺到了無限的安寧,世界是那麽的美好,妖魔是那麽的該死,給它們屠幹淨了,自己就得到了豐收的喜悅,他真的是參透了上乘的道經佛法啊!

大道理往往不需要繁複的語言來描述。

也可蘊含在簡單的行為之中。

緩緩平複著激**如潮的氣血,麵帶微笑的武悼安逸舒適,任由水波洗淨自己身上的血汙,慢慢睜開眼睛的他下一刻露出了精神變態的笑容!

忍不住對著山澗振聲質問!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昨晚那個窺視你武爺爺那廝呢?!”

太阿也跟著發出了高亢興奮的銳鳴,這一刻似乎就連延綿不絕的水波,都被武悼凶悍含煞的烘爐氣勢給壓低了一寸。

風聲、水流、落水皆悄無聲息。

唯恐被這位天上降下來的凶星給盯上,一言不合就打殺了自己!

見無人回應,武悼才是失望的搖頭,一步一大段距離的朝洞窟方向趕去,他方才的一通衝殺,衝出了洞窟數百米,都差點衝進霸王湖中。

而海女們更是死的七七八八,逃入霸王湖依然是投也不敢回的朝著四周的山林狂奔而去,怕是這輩子都不想回這鬼地方了,這裏實在是太可怕。

【武悼】

【劫種:52(灰)】

【修為:啟藏境】

【所習:陷陣十三劍(第九層)(……)三皇炮捶門(一形兩要)(……)八步趕驏(圓滿)】

【所持:太阿】

之前點完了太阿,武悼還剩下3點劫種,現在一口氣給他加了49點,也就是弄死了49頭海女,共計52點。果然開荒屠戮妖魔給的劫種就是多,要是在玉山,他怕是剛宰了幾頭陰鬼,城隍廟那邊就要發飆了,一點都不痛快。

在回洞窟的路上,武悼瞧著這麽多的劫種,感官凝聚嚐試將劫種凝聚在一起,看能不能說變成更高級別的劫種。

結果有些遺憾,無論他怎麽聚精會神,灰色劫種都沒有要蛻變的意思。

而無論是陷陣十三劍還是太阿灰色劫種都已經是加不上去了,特別是透露出幾分傲嬌之意的太阿,藏在武悼的懷中,探出了半個身子心意相通,似乎是在說,別拿這種次品來羞辱它。

絲毫不見之前猛吞5點劫種的餓死鬼氣勢。

既然如此。

武悼毫不猶豫的把劫種點在了三皇炮捶上,既然劫種綽綽有餘,他也不需要自己苦練了,倒要看看這門內家拳加到極致會如何。

‘加點!’

‘劫種(灰)-1’

‘不許停,給我加滿!’

‘劫種(灰)-1-1-1-1……’

可能三皇炮捶門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迎來了春天,若是能開口,它必然會說一句,義父,這是真的嗎?

眨眼間劫種被去了7點,武悼心中嬉笑一句,自己痛失7點巨款,僅剩45點在身。

三皇炮捶門。

共有五形五要,五形:猿、熊、虎、甲、龍。五要:浮氣要聚,本力要勇,虎腕要挺,腰眼要靈,心血要活。

當這門內家拳臻至圓滿,五形五要印入武悼的武道修為中時,他體內原本平靜的武道真力忽然間有了動靜。

它先是壯大了一圈,隨後於體內自動運轉,將五形神意演武!

猿猴之輕靈敏捷,上樹如走平地,一切動作快而不亂。熊羆之壯實沉穩,取意於穩重,虎豹相搏也不動不搖。猛虎之凶悍,動若雷霆,雲氣自顯,一招一式,逢敵皆殺。甲龜之悠長,氣息延綿,收發自若,可進胎息。神龍之見首不見尾,氣勢無匹!

五形的演武,最終將形意盡數融入了武悼的舉手投足間,化作了一個人的抽象寫意形象。

他早已越過一流武者的登峰造極之境。

這一步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五要暗記於心,形成了本能動作,讓自己無時無刻保持在內家拳修養待發時刻,將功夫練到了行走起臥中。

當武悼踩著水波背對著輝光重回洞窟時。

等候中的梅摘星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覺得武悼發生了某些變化,一種難以言明的和諧自然感。似乎他身上的因為武功而產生的搏殺本能,都被化入了尋常的動作中,讓人幾乎看不見他那攻擊的意了。

意消失了嗎?

並不。

而是融入了全身各處,無缺漏,可如羚羊掛角般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