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監守自盜

林靜怡保持著夾緊腋下的姿勢拿起筆,打算繼續寫作業。但寫的字歪七扭八,也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

雖然觀察林靜怡此時的表情也蠻有趣的,但看不到最美麗的風景也很可惜。

程明突發奇想地提議道:“靜靜,要不你坐裏麵靠牆壁,我坐在靠過道這一邊,我的身高比你大,可以完美地幫你擋著。”

“好像確實可以。”

安靜的晚自習,哪怕是椅子腳摩擦地板的聲音都會引起老師和同學的注意。

光明正大地站起來,兩人再交換位置肯定不行。尤其是穿了程明的校服,心虛得跟做賊似的林靜怡,生怕兩人換穿校服的事情被發現。

林靜怡的雙手撐著板凳,微站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往那邊挪動。

小手觸碰到程明的身子時,再抬起臀。

柔軟的臀部摩擦過程明的大腿。

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要說心中毫無旖旎那是不可能。可畢竟就這麽幾秒,也不至於一柱擎天,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作為衛生角旁的座位,而且是有且僅有的最後一桌。

全班一共有五十個人,不過現在是四十八個,一個女生懷孕輟學,趙磊則是因為打人退學,分四列,每列六排。

程明的位置就是全班唯一的第七排,放在中間兩排不美觀,靠教室後門那個位置也不好。

下課的時候,同學都往後門走,上課的時候也不能關後門。要是上課開小差,還會被巡邏散步的校領導和教師突襲。

趙磊就曾經在上課的時候睡覺被巡邏老師敲了一下。

所以還是垃圾桶旁比較安全,做什麽事情都不太容易被發現。

林靜怡坐在最裏頭,被程明和牆壁夾在中心,推搡著程明的肩膀,嬌嗔含羞地說道:“你快點坐過去。”

“哦哦,就是你剛坐過的地方有點燙啊。”

“真是的,你可以坐在最左邊嘛,我的屁股又沒有那麽大!”

“那還是算了,我怕椅子翹起來,摔倒,反正坐女孩子坐熱的地方,應該不會長痔瘡。要是男人坐過的,我馬上就拿書本墊在屁股下麵。”

“你說話能不能這麽惡心啊!而且別把神聖的課本來拿做這種事情啊。”

但不嫌棄自己坐過的地方,林靜怡心中還是有一點點小欣喜的。

程明單手托腮看著林靜怡,歪斜著手臂,身子稍捎放低,便可窺視腋下全貌。

這一波啊是監守自盜。

不對,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後花園,何來偷和盜這種說法呢。

對於程明這種「老男人」來說,衣著暴露、搔首弄姿的女人也許會讓他微微一硬表示敬意。

但他還是更喜歡青澀少女的種種反應。

林靜怡的側臉比正臉更加耐看,秀挺的鼻梁,略尖的下巴,紅潤的嘴唇倒映著誘人的光澤,不經意間撩起幾根亂跑的鬢發,擱在耳廓後。

林靜怡一開始還沒在意,就想著有小明幫她擋著,終於能安心地寫作業了。

林靜怡被一道題所難住,蹙起眉頭,陷入沉思,圓珠筆在下巴處旋轉。

林靜怡小時候有一思考問題就咬筆的壞習慣,後麵才改正過來,但還是留下了拿筆戳臉的小習慣。

想不出問題的解法,林靜怡的思緒亂飄,眼睛也在亂飄,轉過頭就與程明對上視線。

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真有這麽好看嗎?

明明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沒這麽看自己,在教室裏就這麽直接、**。

林靜怡感覺腋下癢癢的,夾緊腋下,板著臉說道:“小明,你看夠了沒有。”

“我在當護花使者呢。”

“鬼才信你。”

林靜怡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深究,如果說她被小明說看還有點高興的話,她豈不是更加變態?

“小明,這一道數學題教我怎麽做?”

“啊,我教了你以後還給我看嗎?”

看不看腋下和裏頭的酥胸倒無所謂,關鍵是看靜靜的反應才有趣。

“才不給你看。”

程明做出這一道題,再給林靜怡講了一遍,差不多便下課了。

但林靜怡不像往常一樣下課就走,磨磨蹭蹭,程明想走的時候還被她拽住衣角。

“等一下!你不想要衣服了嗎?”

磨磨蹭蹭到全班的走讀生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林靜怡才拍著程明的身體說道:“我們走吧。”

“誒?不分頭走了嗎?”

“今天例外!”

輕飄飄的校服讓林靜怡格外沒有安全感。

兩人這幾天晚上放學都一起走,程明一般都比林靜怡晚到學校,隻要林靜怡的自行車旁的停車位是空的,程明就會把車停在旁邊。

剛走進前往黑網吧的小巷子裏,林靜怡就扔掉手頭的自行車,抓著程明的上衣說道:“小明,快把校服還給我,快點!”

“在這個地方還校服給你?我倒是無所謂,但你也要在這裏脫?雖然現在沒什麽人,但還是有一些人走這條路的。”

“我為什麽要脫衣服?”林靜怡歪著頭,傻乎乎地問道,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大姐,你該不會想讓我光著身子回去吧?”程明攤著手苦笑道。

“那怎麽辦?我就兩套校服啊!”

“今晚回去換上自己的校服,明天我們再把這套校服帶到學校裏交換不就好了。”

林靜怡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

這應該是最優解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林靜怡固執地說道,這關乎到少女的矜持。

“那找個沒人的地方換衣服就行了吧?公廁離這邊蠻遠的,要不我們去這邊的樓上天台換衣服?”

程明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老能想到這些偷雞摸狗的地點。

“能上去嗎?”

程明抖了抖肩膀,打包票說道:“樓道都沒鎖,能直接到樓頂去,這個點,樓頂天台肯定沒人的。”

這種筒子樓都不帶柵欄門的,“好,那我們走吧。”

一個人敢想,一個人敢答應。

把自行車停在樓梯下的小角落裏,做賊似的兩人鬼鬼祟祟地朝樓頂天台走去。

這年頭還沒有聲控燈,樓梯黑漆漆的一片,壓根看不到腳底。

程明隻能扶著牆壁,摸索前進。

踩空的林靜怡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程明下意識轉身抱住了身子前傾的她。

“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能把手拿開嗎?”林靜怡弱弱地說道。

雖然看不見,但僅憑手上傳來的觸感猜測,這應該是靜靜的大白兔。

抓球刹車啊。

肆意玩弄一番應該沒關係吧?

腦海中難免閃過一絲這樣的惡念,但程明還不至於占這種便宜,日後有大把機會。

吃過虧的林靜怡緊緊地抱著程明的胳膊,跟著他的步伐走,柔軟的胸部擠壓在他的手臂上。

“太暗了,我開個燈。”

程明伸手去打開樓道的燈,結果摁了也沒有反應,壞了?

三樓樓道的燈,也壞了,直到天台,就沒有一盞燈是好的。

若是一兩盞燈壞了,還能說是熊孩子玩壞了,或是年久失修,全壞了,就說明是刻意而為之。

畢竟幾盞燈的電費也是電費,要是有人忘記關燈,一宿的電費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筆錢該由誰來付也會成為鄰裏糾紛的問題,索性那就大家都別用了。

天台的風有點大,僅僅靠著月色和遠處的燈光才能勉強看清周遭。

“那麽,開始脫衣服吧?”程明一本正經地說出下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