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簡單的修習
清晨街道上的行人步履悠哉，來往的都是宇智波族人。
族地的道路和村子不同，地麵鋪就的是大青石磨製而成的地磚，平整堅硬的地磚上還有許多雕刻的花紋，不甚寬敞的道路兩側則是一間間宇智波家族族人的庭院房屋。
房子的樣式大都比較相同，就像宇智波忍者人手一件的族徽罩衫或者豪火球之術一樣。
宇智波家族族地內的氣氛總是會顯得有一些冷清。
宇智波德光並不在乎這樣的氛圍，也不覺得這種家族與之間存在著明顯隔閡和距離感的做法有什麽不對，還覺得這種無外界外人幹擾的環境非常自在。畢竟，現在的木葉，除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之外，還有一個“鍋影”誌村團藏對宇智波一族抱有滿滿的惡意。平時他自己哪怕跑出村外發呆，也是保證自己停留在警務部的視線之內。
而且，宇智波德光作為一個穿越重生者，與今世的同齡人相比，多少表現得有些不同，無論是平時的言行舉止，還是最近表現出來的忍術天賦，這是靠潛意識藏拙也藏不住的，但如果將平時的行動範圍控製在家族勢力範圍之內，那也不用過於擔心有啥莫名危機。
一路胡思亂想，宇智波德光來到刹那長老院前。
似乎院內之人有所感應，昨日剛剛見過一麵的‘火門隊長’閃身出門。
“早呀～小德光～”
宇智波火門一臉燦爛地向宇智波德光打著招呼。
“火門大人早安～”
此時的宇智波德光，說不出的乖巧。
“哈哈～我並不是什麽大人啦～小德光如果不嫌棄，就也叫我火門隊長好了。”
宇智波火門臉上的笑容愈盛。
“大長老已經起身了，我們進去吧。”
宇智波火門招呼德光入內，穿過長廊道，又來到昨日的廳堂前。
“大長老……”
“是小德光到了嗎？進來吧～”
一道渾厚而嘹亮的老年聲音從室內出來，正是刹那長老。
推門入內，隻見屋內中間的刹那長老身著宇智波罩衫正襟危坐端坐蒲團之上，麵前也擺了另一個蒲團。
“坐吧～小德光。”
刹那長老滿臉慈祥地望著走進來的宇智波德光。
“我們這就開始你的第一節課咯～”
……
本來根據刹那長老的規劃，第一階段的教導應該是以適度的文化課，如忍界通識、諸國文字、暗號密碼以及查克拉操控等忍者基礎知識為主，畢竟宇智波一族作為忍界第一豪門，雖然未必要像日向一族那般風度翩翩貴氣十足，但也不能像水之國玩骨頭的輝夜一族那麽粗鄙無文，不然光是實力強悍，也沒辦法和大名、大領主、大商人之流的豪客搭上線。
本來第一節課教授文化課還好，宇智波德光雖然表現得記憶力、理解能力很好，偶爾還能舉一反三，這番表現堪稱天才但放在宇智波家族也說得通，但下午傳授查克拉操控技巧時，就真的讓刹那長老再次大吃一驚了。
……
“查克拉操控，就是這樣嗎？”
刹那長老望著宇智波德光掌心的查克拉外放擬形的貓，倍感驚訝之餘，亦無言以對。
刹那長老本隻是想著作為教導查克拉操控技巧課程的前奏，順便抱著點玩心向宇智波德光這個聰慧過人的後輩炫下技，因此展示了一下數十年修行的查克拉操控，將火遁查克拉外放化出一隻火烏鴉，並順口提了幾下查克拉外放的技巧，見宇智波德光有樣學樣，不由心裏暗笑小兒輩不知深淺，卻沒想到瞬間就被打臉了。
宇智波德光用查克拉化形的小貓形象栩栩如生，靈氣十足，躺在掌心上用小嘴舔著自己的小爪子，尾巴還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兩下子。
要不是親眼看見宇智波德光的查克拉外放及化形的全過程，還感受到那股查克拉波動，刹那長老絕對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四歲稚童第一次學習查克拉控製時的表現。
“這……這也太……”
刹那長老有些語無倫次了。
畢竟，雖然宇智波德光表現出的忍術天賦在這一代的族人中堪稱無出其右，但要放在宇智波千年忍族豪門的曆史長河中，雖然罕見但也不至於算是前無古人；至於查克拉操控這種單純靠慢慢鍛煉形成的‘水磨工夫’而言，宇智波德光的這一手技巧就實在是過於嚇人了，別說和他同一輩的年幼宇智波子弟，就是在宇智波現役在編忍者中，也找不出第二個將查克拉操控練得如此精細的族人了。
“你……你這是怎麽做到的……？”
刹那長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企圖平穩下澎湃的內心。
“額……就是照著您所講述的，查克拉外放，然後用意念控製外放的查克拉，在腦海中想象形狀進行塑形——”
宇智波德光眨巴著大眼睛，略帶著一絲迷茫回複道。
刹那長老，無言以對。
宇智波德光穿越到這一方世界之後，雖然一直沒發現自己有啥金手指、外掛啥的，但根據自己高於同齡人的智慧和觀察力，結合前世作為金融狗的套話技巧，也慢慢發現了自身與同齡人的不同之處。
除了前世智慧和那些不知真假或是否會再次發生的劇情之外，宇智波德光逐漸發現自己的大腦、抑或說對身體的控製力明顯超出旁人，最簡單的就是“手穩”，非常穩，而且對外界的感知力非常強，這也許是作為異界來客靈魂穿越帶來的一點小福利；他還嚐試過簡單的雕刻，發現隻要腦海中有具體的構思，手上就能雕刻出來，空中飛過的蒼蠅也能做到說斬翅膀就絕不會砍到蒼蠅腿，真正做到“心有所想，目有所見，心有所思，行亦隨之”，這要放前世，分分鍾是個八級鉗工的待遇，要是再加上其他工具輔助，手搓芯片怕也不是難事。
不過話說回來，和前世諸多小白文中那些莫名其妙動不動就來個“抹殺”級別任務處罰的所謂係統或不知深淺居心叵測的隨身老爺爺，這種完全可控的才能更容易讓宇智波德光接受。
畢竟，都不講道理地穿越重生了，不放飛自我簡直白活一場，沒理由還願意被一個不知根底的所謂“係統”所寄生駕馭。
……
刹那長老震驚良久，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而且還感知到隱蔽在屋頂的護衛亦因大受震撼而無法自製的查克拉波動。
他深深地呼了口氣，盡量控製臉上的肌肉以免因大喜而失態，輕聲說道：“小德光呀，你……還有什麽想學的嗎？”
宇智波德光眨巴眨巴眼睛，作思索狀，還不時抬頭望望屋頂，仿佛上麵有什麽新奇的東西。
刹那長老見此，也不說話，隻是拍拍手掌。
“啪啪！”
掌聲一落，“唰”的一聲，伴隨著一股輕煙，一道名身著黑衣，帶著口罩的忍者閃現而出單膝跪在刹那長老左手邊，從那仍然在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眼睛裏滴溜溜亂轉的三勾玉，就可以知道他的並不平靜。
宇智波德光大喜，指著黑衣忍者眼裏的三勾玉，對刹那長老說：
“長老！這個好看！我要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