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漢軍出關
這個時候，曹操突然出列道：“大將軍，我大漢自建國以來，北闕匈奴，南滅山蠻，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今反賊囂張，列陣在前，臣曹操請戰。”
“臣鮑信請戰。”
“臣袁術請戰。”
袁紹見曹操，袁術都出來請戰，當下也是出列抱拳道：“臣袁紹請戰。”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道：“臣請戰。”
“這？”何進見此，頓時猶豫起來，打心裏他是不敢和曆史上有赫赫威名的韓信對陣的，不過屬下這麽多人請戰，他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拒絕。
底下的曹操瞄了一眼猶豫不絕的何進，他是真的奇怪為什麽何進每次總是推脫戰事，去年末是這樣，如果去年末和孫堅一起率大軍南下，如今的形勢或不是這麽糟糕。
今年開春以來，黃忠率三萬兵馬出現在虎牢關外，當時，趁著對方立足未穩，他又是不止一次地請戰出擊，對方卻總是推脫怕有埋伏而拒絕。
現在大乾都直接打到麵前了，竟然還是這樣，殊不知，戰機一閃而逝，曹操心中暗罵何進草包，又見這次這麽多將領請戰，怕錯過難得的好機會。
當下，曹操再次道：“大將軍，先前賊兵據遠紮營，如今堂皇前來，勢必抱有攻取虎牢，馬踏洛陽的賊心，一旦被陛下得知我等駐足不前，想必聖心不悅，一旦責難下來……”
恐嚇過後，曹操話語一轉：“再者，如今我軍背靠虎牢關，有此雄關在，當後顧無憂，一旦戰事不順，可退兵進關，我等對新近崛起的大乾無比陌生，此戰既為兵法中的知彼，都非戰不可。”
曹操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看著何進變得堅決的眼神，知道對方終於下了決心。
且不出曹操所料，何進想起劉宏歇斯底裏的麵孔，想到這次再不做點什麽，傳到皇帝耳中，不定會下了他大將軍的職務。
有了決定，何進拔出腰間長劍高舉道：“既然諸多將士眾誌成城，隨何某出關迎敵。”
“諾。”
眾人高聲應諾。
嗚——嗚——嗚——
咚——咚——咚——
隨著何進一聲令下，虎牢關上響起了連綿不絕的號角聲和擂鼓聲。
然後，韓信等人隻見對麵的虎牢關城門大開，跑出一隊隊士兵。
士兵在關前列開一個個方陣，等到兵力多達三萬時，隊伍前麵的何進一揮長劍，高喝道：“出擊。”
踏——踏——踏——
韓信隻見大漢軍中央刀盾手在前，長槍兵在後，再後是弓箭手，兩翼騎兵遊走，朝著他們這邊壓了過來。
當下也下令道：“黃忠聽令。”
“末將在此。”
“你率飛羽弓騎自由布陣，尋機出擊。”
“是，陛下。”
“典韋，許褚你二人帶近衛軍，虎衛軍壓陣，我軍騎兵珍貴，不可和對方徒消耗，等待後方步卒上來再行交戰。”
“是，陛下。”
韓信下完命令，拔出腰間長劍高舉，朗聲喝到：“你要戰，我便戰，諸君，建功立業，就在今日。”
“你要戰，我便戰。”
麾下士兵士氣高振，跟著呐喊道。
喊畢，黃忠擺手下令，讓飛羽弓騎排成一字蛇型，很快，有別於其他騎兵陣型，通過宛城一戰，韓信和黃忠都發現最適合飛羽弓騎的不是騎兵衝鋒時的方陣，而是一字蛇型。
隨戰場形勢而變，隨地方軍勢而變的一字蛇型。
柔軟隨意，變化無常。
相比於對麵的號角，擂鼓齊鳴，韓信這邊反而安靜了下來，眾人靜靜享受著戰前的寧靜。
所有人緊握武器，等待著戰鬥的來臨，不過，出乎韓信意料，大漢方陣在距離他們幾百步外停住。
天空下，旌旗飛揚，兩軍士卒就這樣隔著幾百步遙遙相對。
韓信正在好奇，隻見對麵軍中騎馬奔出一員將領，那將領打馬奔馳到中央，高聲喝到：“橋蕤在此，反賊速速前來受死。”
“這。”韓信惶然大悟，原來是戰前開胃菜——武將單挑，隻是這橋蕤是誰？
“應該是三國跑龍套的吧？”韓信左右看看，詢問道：“何人願意出戰。”
“陛下，甘寧願往。”
韓信看去，正是前段時間前來投效的甘寧，隻見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腰間掛著一個鈴鐺，隨著甘寧走動，鈴鐺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
不過知道甘寧厲害的韓信，知曉叮當發出的是死亡之音，史書記載中，甘寧創立錦帆賊，打家劫舍，鈴鐺過處，千軍退避。
江表虎臣甘寧，勇猛剛強，忠心耿耿，智勇雙全，破黃祖據楚關，攻曹仁取夷陵，鎮益陽拒關羽，守西陵獲朱光。
在曹魏他就是夏侯惇等級，在蜀漢他幾乎等同關羽，韓信見是甘寧請戰，當下放下心來道：“有興霸出馬，必旗開得勝歸來。”
甘寧在馬上抱拳一禮：“諸位且等，某去去就來。”
說完，就手持鐵鏈打馬往中央奔去。
戰場中央，斜提長刀，正駐足勒馬的橋蕤見甘寧上來，高喝一聲：“架。”
他一抖韁繩，邊加速邊喝到：“來將通名，橋蕤手下不斬無名之人。”
“哈哈哈。”甘寧揮舞手中鐵鏈，大笑道，“記住，取你狗命之人，興霸爺爺是也。”
“找死。”橋蕤大怒，雙腿一夾馬腹，隻想立刻取了對麵狂妄小子的性命。
叮當，叮當，伴隨著悅耳的鈴鐺聲，兩馬飛速接近，這個時候，甘寧已經把腰間纏繞的鐵鏈在空中舞得圓成一片，銀光閃閃，水潑不進。
“著。”兩馬相距十步的時候，隻見甘寧大喝一聲，手中鐵鏈急速甩向橋蕤，那泛著銀光的鐵鏈如同一條銀蛇，在空中蜿蜒盤旋著繞向橋蕤的脖頸。
“不好。”橋蕤大驚，他想不到甘寧的奇門武器這麽詭異，想低頭閃避，奈何雙方馬速已起，太過迅速，想躲的時候已經躲不了了。
鐵鏈在橋蕤脖頸間纏繞三圈，幾乎淹沒了他下半張臉，等兩馬交錯而過的時候，甘寧又是大喝一聲：“哈。”
伴隨著卡擦一聲，鐵鏈瞬間拉緊，橋蕤被拉離馬背，然後被鐵鏈倒脫著向後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