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開業前三天,一縷八折
此時。
夜已深。
此時的春風樓空無一人,隻有幾盞燭台,桃紅的焰苗在黑暗中隨風搖曳。
“唰!”
陳蠱一行人又打了個回馬槍,站在了春風樓麵前。
互相對視了一眼,興奮地咧嘴笑了起來。
下一秒。
嘈雜的熱鬧聲響起。
“來來來,那邊的兄弟過來搭把手,幫我把這幾根楊柳拔回去,種在咱們紅樓門前。”
“蛇哥這些花卉水池怎麽辦?”
“花卉裝起來,水池連泥帶土挖起來,今晚就裝在咱們紅樓裏。”
“小六子,麻溜拿個麻袋過來,這雅間裏的琴棋書畫筆墨紙硯可不少,全給他打包咯。”
“輕點輕點,這可都是瓷器,精貴著呢。”
“欸,大毛去把雅間裏的屏風床都卸了。”
“好嘞,等我把這些桌椅卸完就走,好家夥還都是紅木的,還挺沉的。”
“都動作快點的,周圍的桃紅薄紗也別忘記了,來幾個兄弟去樓頂上把那瓦給卸了,都打包帶回去。”
眾誌成城,一時間青龍幫幫眾發揮了強大無比的凝聚力。
無人偷懶。
每個人都**高昂的將肉眼所看見的一切東西。
甚至連後廚裏的家夥事兒也都被這群男人給扛了回去。
一個時辰以後。
陳蠱站在門口望著眼前這個光禿禿,連燭台也被拆掉,東邊一個坑西邊一個坑的春風樓。
拍了拍手。
滿意的笑了起來。
隨後抬起頭看見頭頂有塊紅底白字的門匾。
上麵寫了三個大字,春風樓。
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後:“將這個門匾也帶走。”
隨後一眾人便大包小包的扛住東西沿著道路往學院走去。
尤其是最後方,那幾個扛著楊柳的人最為顯眼。
阿蛇略微可惜地感慨了一下:“要不是兄弟們隻是一級武者,沒多大力氣,不然肯定將這棟樓給他齊根扛走。”
陳蠱掃了眼這群運轉靈力扛貨的兄弟,忍不住的笑出聲:“沒事,等我們賺夠靈石了,就可以給兄弟們買修煉用的煉體丹了。”
“而且——”
他低頭望向在自己褲管邊蹭的蠱狼:“我的蠱狼也該需要一些修煉用的丹藥了。”
“都別著急。”
“很快了。”
“很快我們就會有足夠多的靈石了。”
阿蛇沉吟了一會兒後,還是略微擔憂的疑惑道:“蠱哥,不過我們這次幾乎是題名道姓地去搶了春風樓,孫家會不會報複?”
陳蠱詫異的掃了眼阿蛇:“你這腦子怎麽想的,肯定會啊!”
“有人把你家屋子拆了,你不報複?”
“啊?”
阿蛇愣了一下後,回頭望了眼已經看不見的春風樓喃喃道:“那孫家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據坊間流傳連九級武者這般頂級存在都有,蠱哥咱們能頂的住嗎。”
“我們?我們肯定頂不住。”
陳蠱抿了下嘴繼續道:“那可是九級武者,一掌碎樓的存在。是你去頂,還是我去頂?”
“那那那那那...?”阿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那我們跑路,回北馬城開紅樓?”
“不用,我們頂不住,有人能頂的住。”
“誰來幫咱們頂。”
“王院長。”
“他能頂住?”
“得拚命頂。”
“他會幫咱們嗎?”
“會。”
...
又半個時辰後。
陳蠱徑直走進學院大門。
身後跟著一行扛著各式各樣東西的青龍幫幫眾,以及嬌聲哭泣的春風樓姑娘。
而門口那個依舊坐在巨大蛤蟆頭上,嘴裏叼著麥穗杆的麵具男人,對眼前這一切視若無睹。
完全忘記了自己今天白天剛講過,隨從不能入院。
眼睛微微閉起,好似睡著了一般,一言不發。
隻有在看見幾個男人扛著楊柳樹進院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幾下。
隨後在楊柳樹劃過自己麵前時,隨手揪下了一個柳條下來。
將嘴裏的麥穗杆隨口唾在一旁,把手中這個柳條重新放在嘴裏。
微微用力吮吸著。
好似在品嚐什麽佳肴美味一般。
此時的禦獸學院,正值夜色。
所有師生為了迎接第二天的入學第一堂課,都已經早早入睡了。
哪怕是九級武者又或是九級禦獸師。
依舊無法做到辟穀,也需要休息。
而且壽命沒有絲毫延長。
除了武力值高於凡人,其他跟凡人沒有任何區別。
同樣需要吃喝拉撒,也會生老病死。
陳蠱沿著今天付雅琴老師帶他走過那條青石路上,漫步走著。
約莫過了一會兒。
他停在一片矮屋麵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片矮屋便是京城禦獸學院老師平時授課的地方,旁邊有廣場擂台等一係列配套措施。
而這片矮屋正對麵便是一個三層樓左右的矮樓。
這棟樓原先好像是出售丹藥的。
但自從丹宗發布了聲明,不允許任何人售賣丹藥,隻允許丹宗直售丹藥後。
這棟樓便荒廢了,一直廢棄在這裏。
用他原來在地球上的話講,那就是取消所有加盟店,隻留直營店。
陳蠱滿意的掃了眼這棟滿是灰塵明顯荒廢依舊的矮樓,望向站在一旁的青龍幫等人笑了起來:“還愣著幹什麽,動手啊。”
“都加把勁,要在天亮之前全都弄好,天亮營業。”
阿蛇憨笑了一下後,拍著自己的胸膛打著保票:“放心吧,蠱哥,妥妥的,一點問題沒有。”
隨後便招呼著兄弟們,先把這棟樓清掃幹淨。
然後將從春風樓裏拿回來的東西,挨個往樓裏搬,找到一個正確的位置擺放。
陳蠱輕點了一下頭,轉身望向身後惶恐不安站在原地的兩百多個姑娘,準備給麵前這群姑娘上一課。
“都站好了!”
將刀尖輕砸在地麵上。
身旁的蠱狼也配合地仰頭長嘯了一聲,為主人壯勢。
呆在一旁的老鴇此時麵色複雜地緩緩晃出來,走到姑娘麵前,望著陳蠱複雜道:“這位爺兒,我們這些姑娘都是苦命人,而...”
“打住。”
“巧了不是,我也是個苦命人。”
陳蠱平舉大刀放在老鴇鼻尖上,眼神中隱隱透露著威脅,隨後輕聲道。
“你也看到了,我們幾乎將春風樓都搬了過來。”
“就說明我們也要開紅樓了,要紅樓自然就要姑娘,所以你們也不用想些別的,即來則安。”
“反正在哪做姑娘不是做。”
“而且在這裏的客人,都是禦獸學院的學生,白白嫩嫩的。不比武者殿那群渾身汗臭味的糙漢子好?”
原本正低聲哭泣感慨自己命運顛沛的姑娘們,此時聞言,抬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楞在原地。
連微弱的抽泣聲也刹那消失。
這人說的,好好好...好像他們有點道理啊。
反正在哪做姑娘不是做,而且還不用麵對武者殿那群渾身汗臭味的糙漢子。
最主要的是。
那些武者殿的武者,經常控製不好自己的力度。
重則身亡,輕則下半身癱瘓。
可以說打豆豆的時候一個控製不好就有生命危險。
但客人是禦獸學院的學生就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的,畢竟一個禦獸師能有多大力氣,總不能他的契約魔獸替他上陣吧。
諸多姑娘茫然地對視了一會兒,內心想抽泣,但一時間想不到什麽理由抽泣。
怎麽想都感覺好像比之前更好了啊...
隨後,陳蠱繼續開口道。
“你們在京城可有家人。”
老鴇緩過神來,急忙應聲道:“這位爺,她們大多都是別的城的孤兒或者是被家人所賣,被春風樓買來從小**,哪有什麽家人可談,賣身契可還在春風樓裏放的。”
“非要說家人的話,那春風樓便是他們的家。”
“嗯。”陳蠱輕點了下頭:“以前這些姑娘能拿多少靈石。”
老鴇訕笑了一下開口道:“一個姑娘一晚1000枚靈石,姑娘們可以拿200枚靈石,我可以拿50枚靈石。”
“剩下的就是春風樓拿了。”
陳蠱沒說話,陷入了沉思。
一個姑娘一晚可以賺200枚靈石,一個月就是6000枚靈石。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要知道獨眼龍剛進階一級武者的時候,去一個大戶人家當馬仔,一個月也隻拿1000枚靈石。
就這也算是對他生活也不小的改善了。
而在京城。
6000枚靈石,一個姑娘一個月就掙回來了。
說京城花錢如流水,絲毫不為過。
陳蠱沉思了一會兒後:“以後姑娘一晚拿300枚靈石,老鴇你拿100枚靈石。”
老鴇愣了一下後,隨意眼睛深處忍不住閃過一絲激動:“這位爺,你所言可真?”
身後其他姑娘也忍不住興奮到竊竊私語了起來。
一晚多拿100枚靈石,一個月就是多拿3000枚靈石。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了。
這樣她們就可以更快地攢夠贖回自己賣身契的靈石,然後在京城買個宅子,開個小店。
找個憨厚老實的男人。
下半生安安心心地在家做賢妻主婦過日子了。
這幾乎是她們這些苦命姑娘最大的夢想了。
等等...?
她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賣身契還在春風樓手裏啊。
這時。
陳蠱從懷裏掏出一疊契約沉聲道:“春風樓裏的所有東西都被我完美繼承回來了。”
“包括這疊賣身契。”
“放心,隻要你們攢夠足夠的靈石,隨時可以贖回自己的賣身契。”
他將折疊賣身契重新塞回懷裏,停頓了一會兒沉聲道:“但是以後的運營方式需要改變一下。”
“一米五以下的站在左邊。”
“一米七以上的站在右邊。”
“中間身高的站在中間。”
身後姑娘疑惑互相對視了一眼後,見老鴇沒什麽反應,便默默地按照陳蠱所說的規則緩緩分散至兩旁。
老鴇微微不解的上前一步疑惑道:“這位爺,這是要?”
陳蠱撇了眼老鴇:“以後叫我蠱哥就好。”
他瞄了眼姑娘們身上千篇一律的粉色薄紗微微不滿地搖了下頭:“像你們這樣千篇一律怎麽會有自己的獨特競爭力呢。”
“老鴇,掏出筆墨記錄。”
“哦哦。”老鴇急忙在一旁青龍幫幫眾的袋子裏翻出筆墨紙硯,鋪開在桌子上,準備記錄著。
“一米五以下的,去找些貓娘狐女的衣服,將這些粉紅薄紗全部褪去。”
“可是——”老鴇愣了一下:“貓娘狐女那些衣服一般都是那些大戶人家裏的小妾會買的,而且沒有薄紗的話,那身體豈不是被遮的嚴嚴實實的。”
“男人是一種會腦補的生物。”陳蠱淡淡地瞥了一眼老鴇。
“以後,你們這群一米五的人,講話一定要溫柔夠嗲,將可愛表現得淋漓盡致。”
“要給男人一種足夠強的保護欲是,讓男人看見你就不忍傷害你,想將你嗬護在手心中。”
“一米七的記住了,等會兒讓老鴇去采購一些衣裳,要那種冷傲冷豔,一眼看去就是個冷豔的傲氣。”
“平時和客人講話的記住,一定要冷聲,要冷淡,要不可一世。”
“客人仿佛在你眼裏如螻蟻一般。”
這次老鴇徹底懵住了,完全搞不懂陳蠱在幹些什麽,遲疑道:“蠱哥,這樣會出人命的吧。”
“出不了,我這一百個兄弟都在樓裏。”
“可是這樣真的不會得罪客人嗎。”
“要注意尺度,這個待會兒私下我細細教給你。”
“重要的是客人感受到僅花了一筆靈石,就讓一個對自己愛答不理冷豔高傲的女人被自己所征服。”
陳蠱停頓了一下,隨意的掃了眼身後正辛辛苦苦建設紅樓的兄弟們繼續道。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
“賣身太俗,賣欲才雅。”
“而賣打豆豆欲,是所有賣欲當中最俗的。”
“我們需要賣的是保護欲,摧毀欲,征服欲。”
“而中間個子不高不低的這群姑娘,便如你們原來那樣操作就好。”
“這群姑娘一晚1000靈石,左邊個子低的一晚3000靈石,右邊也同樣是一晚3000靈石。”
隨後陳蠱接下來,望向老鴇:“隨後在這三批人當中選出三個最漂亮氣質最佳的姑娘,此乃頭牌。”
“明天先這樣營業。”
“剩下的我之後會私自慢慢跟你講。”
“現在就先這麽多了。”
“我先進屋了。”
隨後便徑直進屋,找了一間拾好的房子,倒下休息了起來。
這一晚著實是有點困了。
...
第二天。
所有師生從宿舍蘇醒,準備前往那片矮屋聚集。
然而所有走在矮屋前的人,無論師生都愣在原地。
神情呆滯的望著授課矮屋前那座小三樓。
原本是廢棄的三樓,此時不少身穿粉紅薄紗的姑娘站在門口,望著眾人捂嘴偷笑著。
因為時間關係,老鴇現在已經去加急采購了,但新款衣裳還是沒有回來。
而且樓前多了幾排楊柳。
仔細看的話,看能看到楊柳根部周圍還有新土,分明就是剛被栽進去的。
原本滿是灰塵的牆壁,此時已經煥然一新。
就連屋頂屋簷上麵,也都鋪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的瓦片。
順著敞開的大門,還能望見樓裏到處都是桃紅薄紗。
時不時還有姑娘鈴鐺般的笑聲和奏樂聲傳出來。
而門匾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秋風樓!!!】
隻是那秋字格外的小,上方明顯的能看出有個春字,但是不知道被誰用刀劃了幾下,在下方刻了一個格外小的秋字。
不仔細看的話,壓根看不出來底下還有個秋字。
別說學生了,就連準備授課的老師,此時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講些什麽。
“老師。”
一個學生麵色古怪的忍不住開口問向身旁自己的老師:“咱們學院還有這棟建築嗎,昨天怎麽沒看見...”
一時間。
引發了一陣討論聲。
“別猶豫,堅定點,我可以打包票昨天絕對沒有這棟樓。”
“話說那門匾的字原本應該是春風樓吧...我記得武者殿對麵那個紅樓不就是叫春風樓嗎,而且是京城最大的一所紅樓,聽說裏麵的姑娘質量都極高。”
旁邊一個渾身絲綢的男生,麵色神情古怪的望著秋風樓門前的那些姑娘們,難以相信地喃喃道:“確實是春風樓,這些姑娘都是春風樓裏的,有好幾個我都認識。”
“上個月,為了慶祝我畢業大考順利通過,我哥哥專門帶我進去風流了一晚,隻是不知道春風樓怎麽搬到這裏了,而且連名字都改了。”
“所有東西都一樣,就連門口的柳樹和裏麵桃紅薄紗都一樣,還有那個門檻!”
“該死,那個門檻是黃銅做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因為過於著迷沒看腳下路,小腿磕在門檻上了。”
“我記得清清楚楚,絕不會有誤,那個門檻就是春風樓的門檻。”
“所以是春風樓搬到這裏來了?”
“不像。”一個男生搖了搖頭否定道:“看起來更像是被搶過來的。”
這時。
這些愣在原地的導師也反應過來。
天一班的導師付雅琴蛾眉倒蹙鳳眼圓睜的大步上前,正準備嗬斥。
便看見。
精神抖擻的陳蠱拄著大刀從樓裏走出來,站在樓前伸了個懶腰,貪婪著嗅著新鮮空氣。
身旁的蠱狼也有樣學樣。
後肢將身子支持起來,張開前肢有樣學樣的也伸了個懶腰,使勁嗅著新鮮空氣。
付雅琴愣了一下後蹙眉地盯著陳蠱冷叱道:“男人都是如此惡心。”
這時。
見陳蠱出來。
周圍姑娘齊刷刷地轉身麵朝陳蠱微微彎腰:“蠱爺早上好。”
陳蠱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望向付雅琴輕聲道:“老師,你想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隨後越過付雅琴。
雙手拄著大刀麵向眾人,停頓了一會兒笑了起來。
“正如對麵所見。”
“秋風樓正式入駐京城禦獸學院,讓各位修煉時之外,能更好地放鬆身心,加快修煉效率。”
“今天正式開業。”
“開業前三天,一律八折。”
有一個男生望著秋風樓門口的紅娘吞咽著口水,下意識地遠離了自己身後的導師,高聲喊道:“那個蠱哥,秋風樓裏有酒菜嗎。”
“早上沒吃飯,有點肚子餓。”
陳蠱輕笑了一下:“當然有,而且我們酒菜的質量乃是整個京城一等一的。”
“咳。”
隻見那個男生捂嘴輕咳一下:“剛好今天沒吃早食,肚子有點餓,先吃點東西。”
隨後便徑直朝秋風樓裏走去。
其他愣神的人也紛紛反應過來。
有樣學樣的開口道。
“咳,修煉前確實要吃點早食,不然身體確實受不了。”
“沒錯,兄台此言完全他媽正確,不吃點早食,一天都沒精神。”
“就是就是,我就進去吃點早食就出來了,什麽也不幹。”
“當然,我們都隻是進去吃早食的,能幹什麽,難不成你們有其他的想法。”
“怎麽會,沒有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就這樣。
有不少學生嘴上嘟囔著吃早食鑽進了秋風樓。
一個坐在大廳內的男生滿臉驚喜的望著秋風樓內部的裝修環境:“簡直難以置信,這和春風樓的裝修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時。
一個身穿桃紅薄紗的姑娘湊上前,柔軟無骨的手指不經意間劃過他的脖頸柔聲道:“這位公子,你要吃點什麽。”
這個男生吞咽著口水,感受到身體帶來觸電般的快感喃喃道:“都行都行。”
...
此時,後廚。
滿頭大汗的富寧三人正在燒菜。
後廚一陣沉默,隻有燒菜的動靜。
終於富平率先打破了沉默,望著麵前灶台上的火苗喃喃道:“娘親如果知道我們跑來京城當廚子,而且還是紅樓裏的廚子,一定會打死我們的。”
富寧訕笑了一下,指揮著灰狼將冷屋裏的肉排叼來,開口解釋道:“也不能這麽說嘛,廚子怎麽了。”
“難道廚子就沒有前途嗎?難道就隻有禦獸師有前途嗎?”
“我們要糾正這個錯誤的觀念,至少我相信蠱哥不會虧待我們的。”
“是!”富諧麵無表情的開口道,舉起手中的廚刀砍向麵前肉排。
“當然不會虧待我們是,畢竟我們三個是現在秋風樓裏僅有的廚子。”
“真的難以想象,我為了不在家裏的酒樓當廚子,去了北馬禦獸學院。”
“在九年之後——”
“跑到京城禦獸學院裏的紅樓裏當廚子。”
而此時。
陳蠱早已經坐在王院長辦公室了。
麵色平靜的望著麵前這個禿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