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破陣殺群狼

推杯換盞之間,大帳內的氣氛就推到巔峰,場中的胡女身著窄袖露腰胡裙,曼妙的身姿上配有金鈴銀鈴,在身體的扭動之間,震**出陣陣悅耳的鈴。

這是一個極美的胡人少女,曼妙的身姿牢牢地吸引住了大帳內一雙雙虎狼似乎的視線,從十一二的胡人少年,到白發蒼蒼的暮年胡人,一個個俱是貪婪的盯著那道在舞姿之中顯得愈發曼妙的身材。

嬌媚的麵容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的白膩透人,狼族中人的皮膚本就生的白皙,而這個舞蹈中的胡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白膩的臉頰上,紅唇飽滿中帶著獨有的**,微微開合之間,是一閃而逝的兩派貝齒,讓人忍不住想要撬開兩派貝齒,看看隱藏在其中的香舌又是何等的一種**。

比起七國女子來說要高挺許多的鼻梁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異域風情,深邃的眼眶,呈現金、藍兩色的深眸為她帶來了神秘,帶來的妖嬈。

看著一雙雙視線貪婪的流連於那道曼妙的身姿上,頭曼的臉上不由浮現出滿足的笑意。

這般在狼族之中萬裏挑一的美人確實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美人即將屬於自己。

想到這裏,頭曼身體內的血液更加躁動了,他也沒有想到,但恒山中的這些平時狼族根本看不上的胡人中,竟然還有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要知道,這樣的美人,哪怕是在廣闊無際的草原上,也不多見。

而且這樣的美人若是出現在草原上,絕對不會屬於他頭曼,她隻會被單於、左右賢王這樣的頂級權勢人物為止爭搶,以頭曼此時在狼族中的地位,根本就沒有可以染指這等美人的機會。

但現在不一樣了,在恒山之中,他就是胡人最尊貴的客人,也是實力最強的人,因為在他的身後是強大的狼族。

“來,讓我們共飲此杯,接下來隻要我們能夠截斷恒山南北交通,在狼族南下的戰爭中,我們就是第一功臣,到時候,恢複故地將會變成現實,趙國的男人將會變成我們的奴隸,趙國的女人將會變成我們的女奴。”心中愈發得意的頭曼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大帳內的胡人各部落首領道。

“我們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在一番鬧騰哄哄之中,酒杯被紛紛舉了起來,宴會的氣氛隨之進入到**階段。

在大帳內的火焰愈發旺盛的時候,寨子外隱秘的山間小徑上,卻有著幾道人影快速前行,身影閃動之間,一個哨兵被捏住了脖頸,一聲悶哼,其脖頸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身體軟綿綿地向身後倒去。

在其後更遠的地方,八百餘人的隊伍緊跟其後。

當一個個明哨暗哨被拔出之後,胡人的營寨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些胡人卻是不長進,哪怕過了這麽多年,這修建營寨的本事還是這麽不堪入目。”一員身披重甲,手持狼牙棒的壯漢看著麵前的營寨,麵帶不屑地說道。

“若是這裏出現一座堅城,那我們還攻打什麽?直接撤退就是了。”一名來自龍山寨的大漢嗤笑道。

在挖苦大梁山的人這件事情上,龍山寨的人從來都不會放過。

“諸位,動手了。”身邊聚集了各方最精銳力量的楊明活動了一下握著硬弓的手,隨即向左右低聲道。

“是。”眾人麵色一肅道,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之人,自然知道猛虎搏兔的道理,一個個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走。”楊明說話間人已經衝了出去,矯健的身姿在崎嶇的小道間留下一道道殘影,手中弓弦震動,一道道箭矢化作流星向寨牆上修建的望風樓呼嘯而去。

在近乎重疊在一起的慘叫聲中,三道人影從望風樓上墜落下來。

數十步的距離一晃而逝,在楊明衝到寨門前時,寨子中的人才發現了異常,但顯然已經有些晚了,來不及完全合上的寨門被楊明直接衝了進去,幾乎是在相同的時間,其身後的二十個重甲戰士也衝進了寨門後的世界。

“敵襲,敵襲。”反應過來的胡人大聲呼喊著族人,下一刻呼喊聲戛然而止,一道碩大的狼牙棒已經敲碎了他那隻帶著羊皮帽的頭顱。

倉皇中聚攏起來的胡人麵對一個個披堅持銳的盜匪精銳,悍不畏死的衝了上來,想要用勇氣戰勝對麵這些不請自來的敵人。

在遠處,原來越多的胡人聚攏而來,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其中持弓箭者更是一個個彎弓搭箭指向攻入寨子中的敵人。

楊明見狀,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擲出了別在腰後的短斧,在巨大的力量之下,短斧化作一道流光,正中兩個已經張開弓箭的胡人。

但在這個時候,也有胡人射出了手中的箭矢,可惜,在一副副重甲麵前,胡人的製弓技術顯然不夠看,準頭雖然夠用,但力度完全不足以破防,意識到這一點的胡人一個個狼嚎著衝向據寨門而自守的敵人。

此時,唯有最單純最直接的力量對抗。

短兵交接之中,是血氣的燃燒,勇氣的綻放,更是生命的炸裂。

“我忒他娘。”一聲驚呼聲中,一個重甲戰士被胡人的鉤子勾中了沒有重甲防禦的小腿,在胡人大力的撕扯下,整個人都帶翻,幾乎隻來及喊出這麽一聲,就被一道道武器砸的暈頭撞向,更是起身不得,但此時他身邊的重甲戰士正在麵對更多的圍攻,根本顧不上救援他。

在砰砰咣咣的敲打聲中,驚呼聲很快變成了驚恐聲,但此時沒人能夠救他,隻剩下十九人的重甲兵結陣尚可自守,一旦失去陣法的保護,隻會淪落成對方的慘狀。

在時間的流逝中,不斷有著倒黴的身影被勾中小腿,隨即被拖出戰陣,隨即就是一陣打鐵聲,都是經常掙紮在生死邊緣的戰士,誰又比誰懦弱到哪裏去。

當二十個重甲士兵在不斷遭受圍攻之時,外界的八百餘名戰兵已經衝到了營寨外,在蒼涼的號角聲中,如同海水一般湧進寨門。

此時,在重甲兵的外圍,已經多出了八具血糊糊的鐵與血肉混合物。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