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凶殘的朱由檢,崇禎朝的酷刑

群會議結束,大明諸帝各回各家。

崇禎十八年,是值得朱由檢高興的一年。

這一年,崇禎帝朱由檢徹底解決了困擾的麻煩,通過他的種種手段(指各種貸款,買了其他位麵不少糧食),終於解決了小冰河時期造成的天災,讓百姓暫時能夠喘過一口氣。

而剛剛結束了群會議的崇禎皇帝朱由檢,也是陰沉著臉,深吸一口氣,對著左右的太監道:“去,把錦衣衛喚來!準備好各種酷刑!”

聽到了崇禎皇帝朱由檢這麽說,一旁的太監們當即噤聲而立,不敢說話。

也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黴蛋,惹了皇帝陛下不高興,還讓錦衣衛把各種各樣的酷刑準備好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然朱由檢在群會議裏屬於是群聊中的最底層,就連十二歲的娃娃朱翊鈞都能隨意欺淩朱由檢。

但在崇禎朝,朱由檢就是說一不二……等一下,還有楊廷和,忽略了楊廷和的話……等一下,還有朱元璋留在這裏的藍玉。

忽略藍玉和楊廷和的話,那麽朱由檢就是說一不二的皇帝!

當然,不忽略藍玉和楊廷和,他也是說一不二的皇帝,但畢竟這兩位在曆史上聲名赫赫,朱由檢不用自己去賭誰是能臣誰是庸臣了。

不過涼國公藍玉大將軍好像有些心情不太好,似乎是在崇禎朝看到了自己的曆史結局,因此變得有些急躁。

但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麽,繼續給朱家人幹活。

藍玉還是很清楚形勢與格局的。

之前的死因,明麵上是他囂張跋扈,其實就是太子朱標之死,導致無人能夠製衡他,為了給皇太孫朱允炆掃平一切危機,因此才會身死。

現在諸天大明都出來了,藍玉現在隻要自己不作,是死不掉的。

退一萬步來講,藍玉現在想造反也沒那個能力了。

他的兵都被留在洪武朝了,他是自己孤身一人來崇禎朝上任的,身邊的副將叫楊慎,是內閣首輔楊廷和的兒子,聽說也是別的朝代來的,盯藍玉盯的很緊,藍玉也沒什麽本事在崇禎朝造反的。

再退一萬步。

他真造反了,然後割據一方、虎嘯山林,崇禎皇帝朱由檢反手發動技能叫家長,立馬就有百萬明軍陳兵邊境,各種名將不要錢的來,這誰頂得住?

因此,藍玉雖然很不開心,但還是在老朱家這裏幹活。

文有楊廷和,武有藍玉。

在這種配備之下,朱由檢基本上是不用操心什麽的,就是遼東戰局糜爛,朱由檢遵循朱元璋、朱厚熜的建議,將洪武秦王朱樉和本位麵的唐王朱聿鍵、魯王朱以海和福王朱由崧這四位藩王挪在了關外,和金王李福臨一起剿滅滿清。

滿清的豪格和多鐸倒是十分頑固,雖然城池盡喪,但卻在山裏打遊擊,雖然無傷大雅,但也讓朱由檢感到惡心至極。

換成以前的朱由檢,現在已經連發十二道金牌,督促五王和建奴決戰了,但現在有楊廷和和藍玉的掣肘,他忍了。

“陛下!”

忽然間,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朱由檢的想象,朱由檢抬頭望去,卻見錦衣衛詔獄的總旗已經集結完畢,特來拜見朱由檢。

除此之外,還帶了不少刑具在殿外候著。

朱由檢見狀,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十分寬慰,接著便道:“王承恩,你去知會薑瓖一聲,讓他帶兵一萬五千甲士在校場候著,這旬月之間,恐有變動。”

“至於涼國公……解除涼國公一切軍政大權,交由黃得功統禦,讓李定國去找薑瓖報道,讓他當薑瓖的副手。”

張獻忠遁逃之前,朱由檢派人與其交涉,承諾李定國留下,西賊大軍可以從容前往印度,因此李定國方才入仕大明。

雖然曆史上,李定國兩蹶名王,斬殺孔有德和尼堪,但在朱由檢這邊,疑心病又犯了,因此遲遲不敢對李定國委以重任,隻是一直讓其擔任副手。

不得不謹慎,畢竟李定國是張獻忠的人,而當今的位麵,張獻忠被朱由檢放走去了印度。

因此,朱由檢實在是不敢相信,隻能再說了。

而解除藍玉的職位也很簡單。

洪武朝,要開單挑國戰了,藍玉定然會被召回。

與其倉促之間離去,他這邊沒有什麽反應,不如直接把一切都給安排好,這樣方為妙計。

一切都安排結束之後,朱由檢才深吸一口氣,接著便道:“好了,現在隻需要安心等待朕的禮物了。”

喃喃自語之後,朱由檢閉目養神。

約三四盞茶的時間後,朱由檢的眼前出現了一道鎏金小字,耳畔也響起了同款的機械女音:

【您接收到了來自於群主‘明世宗嘉靖帝朱厚熜’的郵件,本次郵件附加人員四人,為吳三桂、尚可喜、耿精忠、孫延齡。】

【您若提取郵件附加人員,需要支付額外費用,每人十五萬兩銀子,是否支付?】

看到這一幕,朱由檢毫不猶豫,直接哈哈大笑道:“支付,狠狠地支付!”

朱由檢窮的隻剩下錢了。

十五萬兩銀子一個,一共六十萬兩,朱由檢選擇用抄家還沒花完的尾款來。

“吳長伯,上次有高爺爺在旁,朕不敢放肆,可沒殺過癮啊!”

朱由檢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驚喜若狂的表情,同時附加了一層凶煞:“這一次,朕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酷刑!”

“朕,定讓你生不如死!”

……

太微界。

往北行進的囚車中,吳三桂臉色蒼白,發絲淩亂,生無可戀。

負責押送吳三桂的,便是投降的耿精忠和尚之信,而尚之信的老父親,廣州殺人狂的尚可喜也在吳三桂身邊躺著。

這個老逼登殺人無數,但在真正的時空裏,他竟然是享受了一生的榮華富貴,最後的結局也是善終,活了七十三歲。

臨死之前,倒是大清的孝子賢孫,他的兒子尚之信跟著三藩之亂造反,他這個老孝子賢孫鬧上吊,還說什麽‘吾受三朝隆恩,時勢至此,不能殺賊,死有餘辜’。

然後又向北叩頭,說什麽‘吾死之後,必返殯海城,魂魄有知,仍事先帝’,說完就死了,就連康麻子都震驚了。

這老東西這麽忠心?因此將其歸葬海州鳳翔山,賜諡號敬,並且他的身後名和他兒子尚之信無關。

因為常年的富貴,尚可喜經曆了這麽顛簸的折磨之後,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隻能半趴在囚車上,半死不活著。

耿精忠和尚之信策馬並肩而行,春風得意馬蹄疾,對著尚之信開口笑道:“叔父如今立下汗馬功勞,來日見了皇上,必然大大有功啊!”

尚之信也笑眯眯地開口,言語不善:“那裏那裏,不如精忠你啊,你可是帶著咱們大明天兵麻勒吉部殺入廣東,勸叔父我及時反正啊。”

在廣東,耿精忠可是往死裏打他尚之信啊。

要不是尚之信投降的快,現在墳頭草估計都三米了。

因此,對於尚之信而言,眼前的這個‘大侄子’真是把他氣得牙癢癢,但卻奈何不得。

不過,更慘的應該是吳三桂。

一念至此,尚之信回頭看了一眼吳三桂,差點憋不住笑了。

頭一次見到被自己兒子坑的。

三藩之中實力最強大的吳三桂,竟然如此輕鬆,成為三個藩王裏最早一個被滅掉的。

什麽?藩王裏還有定藩,也就是孔四貞和她丈夫孫延齡?

根本不值一提。

吳三桂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他抬起頭來,花白的胡須隨風飄揚,他望著天上的太陽,內心悔恨不已。

如果。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一定不會輸!

而就在吳三桂內心這種想法出現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周圍的視線竟然開始扭曲了起來。

“嗯?”

吳三桂為之一愣,緊接著,身邊的尚可喜憑空消失,前方策馬的耿精忠也憑空消失,正當吳三桂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眼前也是一黑,緊接著便天旋地轉了起來。

同樣策馬而行的尚之信瞬間大驚失色,而周圍立馬迎來兩名大明騎兵,手起刀落,將尚之信斬殺!

對於這等漢奸,就算是投降了,也要誅殺!

而對於他們的家眷,倒是可以念在他們投降之功,留下幾個,不過享榮華富貴就別想了,老實去西伯利亞種地吧。

吳三桂眼前一片漆黑,伴隨著天旋地轉,他便感覺一陣昏昏沉沉,頭疼欲裂。

而就在此時,吳三桂的耳畔,忽然出現了一道令他感到陌生,但卻又感到熟悉的聲音:

“長伯,別來無恙啊?”

這道聲音的出現,瞬間就把原本頭疼欲裂的吳三桂給整精神了,那種天旋地轉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源自於靈魂深處、源自於骨頭裏的毛骨悚然!

“陛……陛下?”

吳三桂哆哆嗦嗦地張口,勉強睜開了眼睛,立馬就看見了一張冰封在記憶深處的臉。

那是一張吳三桂不願意回憶的臉,那是一張吳三桂不願意看到的臉,但卻每次在夢境的最深處,都能看到的臉。

故國,故主。

在夢境之中,吳三桂經常會夢到這一幕,夢到崇禎皇帝的大刀砍來,夢到被勒死的永曆皇帝索命。

大明,是他永遠逃不脫的心魔。

“看來大清的平西王,倒也還記得朕,記得你曾是山海關的守將,朕親封的平西伯啊!”

朱由檢冷哼一聲,趁著吳三桂還在茫然之際,四個錦衣衛當即上前,抄起棍棒,直接朝著吳三桂的四肢打去!

“啊!”

一瞬間,吳三桂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這叫聲,瞬間就把尚可喜、耿精忠和孫延齡驚醒。

“什麽情況?!”

三人全都莫名其妙,尤其是孫延齡更加驚恐,他前一秒還在廣西的牢房,下一秒就出現在這兒了。

見那驚醒的三人之中,有兩個陌生麵孔,朱由檢不由分說,冷冷說道:“把這個叫耿精忠的和孫延齡的拖下去,他們的級別還不配出現在這裏,拉出去炸了!”

炸了,就是炸了。

也就是俗稱的下油鍋。

在古代,也叫烹殺。

楚漢爭霸時,著名的說客酈食其就是被韓信坑了,判了個在油鍋裏洗澡的烹殺。

炮轟不提倡的,朱由檢還要節約彈藥。

而下油鍋,雖然也有點浪費油,但比起炮彈,還是值得的。

“啊?!”

孫延齡、耿精忠大驚失色,而耿精忠也連聲叫道:“陛下,冤枉啊陛下!臣反正了,臣反正了啊!”

朱由檢聞言,當即點了點頭,張口道:“既然如此,給那個反正的吃點麻沸散,然後再下油鍋!”

“諾!”

錦衣衛領命而去。

而此刻,吳三桂的四肢也具被打斷,血肉模糊!

“長伯還是能忍啊。”

朱由檢深吸一口氣,接著便看向尚可喜這個老東西,當即厭惡道:“將他一刀一刀的活剮了!務必讓他還有一口氣,然後放進油鍋裏炸個酥脆!”

尚可喜雖然名聲不及吳三桂,但他的行為那可是十個吳三桂都趕不上。

吳三桂在陝西、山西屠城,屠殺百姓數萬,乃是狗漢奸、大罪人!

而尚可喜這個老雜種,在廣州製造庚寅之劫,直接死在他部隊裏的,就有幾十萬人,再加上被他所影響、波及到的,整個廣東有數百萬人都是死在尚家手下。

這也是為什麽尚可喜緊緊擁抱滿清朝廷。

畢竟一旦滿清落敗,他們尚家可是要被憤怒的廣東人民所清算的!

如今,僅僅把他活剮後烹殺,簡直是便宜他了!

而尚可喜如今已經老邁昏聵,隻是勉強清醒,但聽到了朱由檢的話語之後,也被嚇得屎尿橫流,悔恨城破之日未曾自刎。

而吳三桂如今已經血肉模糊了。

朱由檢伸出手來,製止了錦衣衛的毒打,接著便微微一笑,對左右吩咐道:

“來人,取蜂蜜來!給長伯全身上下敷上蜂蜜,置入蟻籠之中!三個時辰後,讓長伯再出來,去洗個鹽水澡後,再去詔獄,嚐嚐所謂的十大酷刑!”

而吳三桂此刻已經目眥欲烈,心中大為惶恐,但還是中氣十足的喊道:“朱由檢!當初是不仁,要麽給我一個痛快,莫要做這等下作手段,我吳三桂起碼也是一代英豪……”

“英豪?!”

朱由檢冷叱一聲,當即大笑道:“朕不是什麽明君,這一點朕已經有自知之明了,但看起來,你這個狗雜種還是沒有明白,你自己是什麽東西!”

“拉下去,照著朕說的做!若是其堅持不下去,便立刻施以車裂之刑,務必要將腦袋給朕留下,朕要懸之東闕,以解朕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