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棒梗睡了

晚上,閻解成還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解成兄弟,說好了來我家喝酒的,這不是等不到你,我便來看看。”

閻解成看著挑著門簾進來的許大茂。

隻見,此時的許大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張特有的長臉上還有幾顆痘痘。

後世的閻解成知道:傻柱是真的傻,人間清醒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人是有那麽一點不靠譜,但是他一直在過自己的小日子,一直在用自己的雙手,成就自己的人生。

從來不主動惹事,大都是傻柱撩撥的。

反觀四合院其他人,個個都隻想著趴在別人身上吸血。

閻解成相信,在現實生活中,許大茂這樣的人物肯定能發大財。反倒是傻柱這樣的人,最後要不是遇到了婁曉娥這個富婆托了他一把,估計最後他的下場就是年老賺不到錢以後,被秦淮茹一家子踢出家門,凍死在橋洞下。

所以,閻解成其實對許大茂這個人感官還可以,畢竟許大茂不會道德綁架自己呀。

兩人向著後院走去,在路過中的時候。一個女人在洗衣槽那裏刷洗著,背對著兩人,看不見樣子。從背影可以看見,碎花襖子未包裹住的脖子處有一抹白皙,是個年輕的女子。

看到這裏,閻解成與許大茂相視一笑。

許大茂對著閻解成擠眉笑道:“這秦淮茹自從嫁進來,一天到晚地洗床單,賈東旭怕不是個短命鬼?!”

閻解成:你特麽的是個人才啊!看人真準。

這秦淮茹嫁到四合院已經六年了,從剛開始的十八歲,到如今二十四五了。簡直是一個女人一生最美好的歲月了。

這女人,不像後來丈夫去世被生活折磨的變了樣,這會還美著呢。院裏的一群大小夥被迷得夜夜學狼叫。

許大茂就是其中一個。

閻解成前身當然不是了,前身不喜歡秦淮茹這種蛇精樣子的豐滿少婦。他喜歡那種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女。

如今的他還是一樣,專一且執著。

閻解成一臉不解道:“為啥呀?”

“你還是個雛,以後就明白了。”許大茂一臉的高深莫測。

後麵還伸出右手,隔著空氣對著秦淮茹翹起臀部來了一下。

秦淮茹突然轉身,嚇得許大茂一個哆嗦。

看見許大茂神色異常,秦淮茹心中了然。

閻解成見秦淮茹看過來,眼睛水汪汪的,勾魂攝魄。心下暗歎:這娘們可不是好人呐。

“閻解成,你跟許大茂這是做什麽?去做什麽壞事?”秦淮茹不懷好意的問道。

閻解成還未答話,許大茂嗆聲道:“我們做什麽關你屁事?還是多看著點賈東旭吧。”

說完還對著閻解成嘀咕道:“一臉的寡婦樣,裝哪門子的聖女?”

閻解成……你這嘴是真的毒。

“我問人家閻解成呢,關你許大茂什麽事?”秦淮如兩個辮子一甩,頭微微向上揚起,繡眉微蹙,向著許大茂道。

閻解成看著這傲嬌的俏寡婦,悄悄地彎了彎腰。

呸,什麽俏寡婦,都是許大茂影響的。

這是傲嬌的賈家嫂子啊。

今晚,許大茂請他幹什麽?

哦,是吃飯,有餃子嗎?

應該有,一定有,必須有!

這該死的年輕的身體呀,少年這躁動的心。

閻解成對著秦淮茹笑笑不說話。

看著那水汪汪的眼睛,那明晃晃的晃呀晃。閻解成有些理解傻柱了,這娘們確實可以讓男人智商減半。傻柱的審美還是經過時間檢驗,在水平線以上的。

晚上,在後院許大茂家喝酒的閻解成。與許大茂倆人稱兄道弟,好不親熱。不一會倆人好哥哥,好弟弟地叫了起來。若有外人聽到,必定大呼世風日下。

不得不佩服,許大茂這個人是真的牛逼。

後世,這種人一般被叫做:社交牛逼症。

許大茂這人首先是會說話,第二是舍得付出,第三是霍得出去。做事有一股沉舟破斧的氣概。

就說請閻解成喝酒,直接拿出了兩瓶西風,一隻悶的軟爛的雞,還有不知道哪裏搞來的狗肉,真的是幹貨滿滿,是真舍得呀。要知道如今市麵上糧食緊張,已經開始有序的縮減食物供給了。

別看許大茂還是學徒工,但是人家家底是真的厚實。許父解放前就是放電影的,一直到現在積攢了不少家業。

別看閻解成如今四級工,每月五十一塊錢,但是在四九城還真是窮人。

不說家底深不可測的遺老遺少。就說工資,58年四九城的平均工資是52.6塊錢。

想來也是好笑,前世在平均工資上拖了後腿,穿越了還是拖了後腿。

自己最終還是拖了穿越者的後腿!

閻解成左手拿著一個雞腿猛啃,右手舉著酒杯對許大茂道:“大茂哥見笑了,小弟這小半年沒見過葷腥了,今沾您的福了。”又吃了一塊肉,舉起酒杯說到:“來大茂哥,走一個。”

“來,兄弟喝。”許大茂喝酒倒是幹脆,一口悶。

接著說到:“以後兄弟在軋鋼廠提我許大茂的名字,好使。我經常和我家老頭子給廠裏領導放電影。經常和領導在小灶吃飯。”

說著又倒了一杯酒,對閻解成挑了挑眉毛,得意道:“你知道,咱在小灶吃飯,誰伺候的?”不等閻解成回答,便又道:“是傻柱那傻冒。你別看傻柱一天天的在院子裏耀武揚威。但他就是一個廚子,廚子,幹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說著,許大茂又指著他自己道:“哥們可是高中畢業,幹得是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文化人。他傻柱有什麽呀?不就是個夥夫嘛。”

別看閻解成吃得腮幫子鼓鼓的,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回應附和許大茂的話題,畢竟吃人嘴軟。

倆人喝了不少的酒,一瓶酒已經見了底。

喝了一會,倆人結伴去巷子裏的解手,出門前還將下酒菜放到了煤球爐子上麵保溫。

外麵一片漆黑,噓噓過後,倆人勾肩搭背地回來。在路過中院時,許大茂突然躡手躡腳地走向西邊賈家窗戶下。

閻解成也鬼使神差地跟著,剛到窗戶邊,便聽到屋裏秦淮茹說到:“棒梗睡了。”

“死鬼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