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來自老實人的怒火
團藏的死亡，讓誌村族地周圍的木葉忍者們，本以為這次矛盾終於要以宇智波為勝利，事態將會逐漸平息下去。
可四尊須佐能乎出現。
恐怖的威壓席卷而來。
木葉的忍者們，以及早就提心吊膽的木葉普通居民，再度把心吊到了嗓子眼。
畢竟，那可是宇智波。
在他們看來。
象征著精神病，最驕傲，最受不了氣，最瘋狂的族群。
可誰又能想到。
他們並未在獲得宛如天賜的神力後，對木葉展開瘋狂報複，隻是掐斷了迫害他們的源頭，如今，還很有禮貌地願意跟火影談一談。
誌村族地。
涼風陣陣，吹散廢墟之中散發而出的濃煙，宣告著，這一場木葉內戰止息。
落敗者已經沒法再翻身。
因為，他已經涼透了。
隨著白宇的要求提出。
“你代表宇智波？憑什麽？”
三代火影臉色煞白，勃然大怒，看著站在金色須佐能乎下方，原本應該成為自己麾下，接受自己**的宇智波少年，更加令他覺得惱火。
好似於情於理。
這種談判大事。
都不應該是白宇這種晚輩可以上台表態的。
“就憑他足夠優秀！”富嶽站在黑色須佐能乎身下，沒有猶豫繼續補充道：“就憑他是未來，或下一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這句話一出。
跟在四尊須佐能乎身後，兩百多名宇智波精英核心族人興奮了，他們每個人眼裏並未有一絲不滿，反之，每個人對宇智波的未來，充滿期望。
富嶽的發言，讓他們對這個族長因以前的懦弱而產生的不滿，消散大半。
這一句話。
也讓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徹底放棄蒼白無力的言語反擊，他胸膛氣海翻湧，憋得異常難受，擺擺手，對此作罷。
“那就今晚談談……吧！”
三代火影說完，膝蓋一軟，整個人胸中岔氣，仿佛瞬間老了三十歲，若不是兩個火影顧問攙扶著，怕會直接踉蹌跌倒。
他難受的原因在於。
團藏身死。
隻是一個引子，接下來如何平息宇智波的怒火，才是他最為頭疼的。
而他猿飛日斬又豈會不知。
如今都造成了如今這種局麵，最大的可能性，是他平息不了宇智波的怒火。
若此刻木葉跟宇智波開戰。
無論誰贏。
最後的結局，都會被周圍的其他忍村當成一塊蛋糕瓜分，從今晚各大家族的表現來看，猿飛日斬自知，自己積攢一輩子的聲望和威嚴沒了。
他三代火影願意跟宇智波打這一戰。
可下麵的家族族長呢？
沒有人是蠢貨，哦，有的，但那個蠢貨剛剛用死證明了他的愚蠢。
……
……
木葉影岩之下。
周圍無人防守的火影大樓頂部。
圍欄邊緣。
這裏曾是曆代火影上任，發表感言的舞台，也是火影在戰爭動員前最佳的演講台。
很多木葉熱血少年，長大前，都幻想過，要在村子萬人注視歡呼中，登頂這個地方。
夜幕籠罩下。
此刻這裏站著兩個人。
大蛇丸抬手摘掉臉上的根組織麵具，他這身材高挑，披著他人麵容的臉，看向站在身旁，身穿黑袍，帶著半個橙色螺旋麵具，短發寸頭的男人。
原本兩人。
全都偽裝成根組織白袍成員。
但在發現對方後。
彼此不裝。
臭味相投，一同來到這裏，然後一言不發，安靜欣賞誌村團藏的落幕儀式。
此時故事結尾。
“好！”
麵具男突發神經，興致勃勃地鼓起了掌，大蛇丸對他投去看待弱智的犀利目光。
當然。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
大蛇丸覺得，身邊這個人深不可測，從外貌推斷，就是上次製造九尾之亂的凶手，但他已經脫離木葉，就算發現凶手，又管他什麽事。
惹上這種家夥。
他為恩師猿飛日斬感到悲哀。
“大蛇丸啊……團藏死了！”
單眼麵具男，忽然發出極其認真，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看到了。”
大蛇丸平靜回答道，說完，吐出修長舌頭，舔抵幹燥的嘴唇，身體不是他自己的，用起來總會覺得不舒服，很多身體機能並不兼容。
他這次來。
也就是想趁亂撈點好處。
誰知道。
團藏玩火，導致玩過頭，自焚了。
幸好他及時收手退場。
單眼麵具男側臉凝視他，瞳孔之中，浮現三勾玉寫輪眼，冷聲道：“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想要什麽，團藏給不了你的，我可以給你！”
話畢。
麵具男唯一露出的左眼，三勾玉輪轉，蛻變為三瓣飛鏢，尾部淩厲，順時針勾勒的萬花筒紋路。
陰冷的陰遁查克拉氣息，令人大蛇丸感到一絲異樣的舒適。
大蛇丸看到那一隻萬花筒後，舔抵嘴唇，興奮道：“嗬嗬……有趣！”
“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單眼麵具男說完，麵部時空順著麵具花紋扭曲，將他自己和大蛇丸籠罩其中，兩人憑空消失在原地，仿佛從來沒出現過。
在原本的命運裏。
今夜木葉不可能發生此事。
兩人也不會提前相遇。
如今卻稀裏糊塗。
蛇鼠再度自成一窩。
離去前，單眼麵具男，麵具之下，嘴角微微上揚，與大蛇丸對木葉無感一樣，他對於宇智波的命運，同樣無感。
宇智波能崛起更好。
在他眼裏。
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世界，假的家族，假的人類，自己隻不過是一場遊戲裏的主角，第一輪玩砸了，那就再創造一個有她的全新世界，再玩一輪。
所以，既然是假的家族。
崛起也好。
覆滅也罷。
在他的眼裏，都隻是絕佳的血繼限界研究資源罷了，忍界普通平民，將這種養成性質的存在，俗稱為“養豬場”。
他早晚會光顧宇智波。
哪怕宇智波逃到天涯海角。
……
……
木葉影岩上。
鹿丸等人看著四尊高大威猛的須佐能乎，紛紛驚掉下巴。
但旋即個個露出羨慕表情。
那可是宛若神明的巨人！
鳴人眼眸裏倒映著金色光芒，他十分確信，金色那尊是白宇的能力，在他心目中，白宇在這種展現自我的方麵，總會跟別人不一樣。
鳴人也由衷為白宇感到高興。
而在眾人身後的雛田卻在瑟瑟發抖，小姑娘對巨人什麽的並不感興趣，她剛剛開啟白眼，觀察站在中間前麵的白宇時。
似乎被白宇洞察到。
金色須佐能乎抬起麵容。
並且兩人隔著千米，四目相對，雛田又被嚇得躲在鳴人背後。
……
木葉醫院。
病房中。
村莊一片混亂，天天擔憂寧次安危，逆著人群，來到正在疏散病人的醫院，在病房中找到站在窗戶邊的寧次。
紮著丸子頭的天天，站在寧次身邊，看著四尊巨人內心震撼，她感受到寧次的目光始終放在金色巨人身上。
好奇詢問：
“那就是白宇嗎？”
寧次認真地點點頭，開啟的白眼並未褪去，凝視金色光芒燃燒的須佐能乎，一臉嚴肅，但話語不再那麽凝重，整個人身上被所謂宿命禁錮的枷鎖，在這一刻崩塌，輕鬆道：
“他摧毀了宿命的囚籠。”
天天從寧次話語裏，感受出某種解脫，旋即她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她也由衷地為寧次感到開心，笑道：“真好，看來他的故事，也改變了你，寧次！”
“你聽過他講的故事？”
“沒有沒有，一直想去來著，但沒找到機會，不過白宇現在身上寫滿了故事呀！”
“我忽然想去聽聽他講的東西。”
“雛田好像經常去聽他說書。”
“雛田大人嗎？”寧次苦笑一番，認真注視身邊的天天，懇請道：“天天！”
“嗯？”
“明天開始，請你幫我訓練吧，你的忍具投擲術在我心目中少有人能比擬，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為我有效消除籠中鳥在背後留下的唯一弱點。”
“好耶！”
……
……
誌村族地。
在三代火影帶著兩名火影顧問提前返回火影大樓後，木葉忍者們，或多或少，都鬆了一口大氣。
團藏畢竟是一個人。
作惡多端。
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替他感到惋惜。
眼下要是跟宇智波開戰。
真沒人會願意。
忍者的成就，決定於他死亡的價值，如果死於內耗，那有什麽值得後世人去說道的。
而團藏死後，樹倒猢猻散。
他的根組織，核心成員此時全部返回各自家族。
其中為代表的有山中風，也就是那個未來成為團藏影護衛，橙色頭發，被帶土俘虜的山中一族忍者。
在山中風率先返回族群隊伍。
很多本就是孤兒，無家可歸的根組織，隻能跟隨山中風或者另一位在根有威望的油女一族少年“油女取根”暫時返回他們的家族隊伍序列。
其中山中風這邊人數占多。
因為掌控木葉情報這條線的山中一族，向來為根輸送著優質血液，這就是山中亥一敢站出來頂撞三代的資本。
隨著木葉各大高層，也都陸續前往火影大樓。
白宇褪去為了震懾木葉，而釋放的須佐能乎，接著褪去的是止水，他的瞳力已經耗盡，此時成了強弩之末。
青綠色須佐能乎消失。
止水整個人眼角溢血，整個人站在廢墟裏，搖搖欲墜。
周圍的宇智波族人見勢不妙。
急忙向止水圍去，攙扶住他們宇智波此刻的“英雄”一兩個擅長一些治療忍術的宇智波忍者快速為止水治療外傷，並且向白宇這邊趕去。
富嶽和後來趕到的鼬，也褪去須佐能乎。
鼬向止水方向趕去。
富嶽走向白宇。
白宇抬頭目光凝視影岩，他在此前那一瞬，隱約洞察到了三股注視著誌村族地的查克拉氣息，沉下心後，這才關閉萬花筒，包裹在周圍的金色須佐徹底燃燒消散。
“怎麽了，白宇？”
富嶽走到少年身邊，一臉欣慰同時，關切問道。
白宇沉聲道：“我剛剛洞察到了三股不同，卻同時窺探著木葉的氣息。”
“嗯，我也感應到了，不過沒往深處想，畢竟麵對的是木葉最頂尖的戰力，有強者也正常。”
富嶽抬頭凝視火影大樓，渾身輕鬆不少，似乎解脫命運的枷鎖，整個人開朗了許多。
富嶽收拾情緒，認真平和道：“我剛剛說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
“當宇智波族長嗎？”
白宇有些牙疼。
“嗯嗯！”富嶽點頭道。
“唉，再說吧！”
白宇擺擺手。
沒有答應。
也沒拒絕。
他暫時還不想被職務束縛，原本他計劃，等安置完宇智波，讓自己手裏有根據地以及在忍界站穩腳跟的力量。
屆時去周遊忍界。
反正他在哪兒肝，不是肝，他的天賦不應該局限在一個地方。
現在宇智波滅族之夜的劇情線，完全被打亂，團藏的死，給宇智波帶來了足夠多發育時間，宇智波未來可期！
但事無絕對。
就好比，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一樣。
白宇的“心靈鏡”可惜不能完全預知未來。
寫輪眼不愧是心靈寫照之眼，進階萬花筒，它會根據宇智波族人內心的渴望，誕生對應的能力。
在此之前，白宇渴望通過預言，利用看過的原著這種看見未來之事，去改變滅族之夜走向。
萬花筒開啟。
也就相應誕生了這種“預知未來”並且閃避“未來攻擊”的能力。
關於左眼的“心靈鏡”。
白宇隱約覺得，似乎還能對同伴使用，總而言之，可開發空間，還是蠻多的，未來可以慢慢挖掘，至於右眼，他還得再研究研究。
白宇和富嶽來到止水身邊。
白宇確認止水損耗過大，昏睡過去，沒有額外受傷，他讓鼬帶止水，以及一半宇智波精英，去跟村外族人匯合，保護止水，順便保護族人。
現在他們宇智波。
也就四雙萬花筒，四尊須佐能乎放在忍界夠看。
可無論少了誰。
威懾力都會大打折扣。
白宇則和富嶽以及秋慧美，八代這些宇智波核心，以及一部分精英，前往火影大樓，去完成計劃最後的收尾工作。
行走在廢墟之中。
白宇分析此前三股查克拉的來曆，其中一股來自於雛田方向，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抬頭望向雛田的原因。
它把雛田當作媒介散發而出。
是一股令白宇的萬花筒，感到極度不舒適的窺探之力。
另外兩股。
一股是大蛇丸的，還有一股短暫釋放而出的陰遁查克拉氣息，跟他們的萬花筒一模一樣，僅僅一瞬便消失不見。
白宇最先關注到的，是雛田背後那道窺視，而感應到了大蛇丸和萬花筒轉瞬即逝的氣息，純屬是意外。
除了第一股氣息。
他沒法想出答案。
在大蛇丸身邊散發的萬花筒氣息。
也不用費腦子去猜。
按照這個時間節點推算，拋開族中四人，以及卡卡西，流落在外且處於台麵上僅有的萬花筒，隻有一人擁有，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另一個大孝子“宇智波帶土”！
白宇輕歎口氣。
這人沒法洗，鼬在止水沒死沒犯病前，尚有一絲絲挽回的機會，帶土純粹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白宇怎麽可能想不到。
帶土此刻回木葉，關注的點在哪兒，鼬的寫輪眼可是拜他所賜，他已經把生養自己的宇智波一族當成培養血繼限界的養豬場。
好嘛！
那就看看，在自己未來與“曉”碰麵，誰養誰的豬！
至於大蛇丸。
白宇對他的科技。
倒是很感興趣。
富嶽眾人，很快跟上了其他木葉高層族長，人群裏就連日足在看向富嶽時，目光裏竟也會投去幾分感激。
論宇智波今晚做的事。
給讓日足十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帶著所謂木葉最強的“日向一族”這麽搞事，相比之下，宇智波和日向孰強孰弱，在四尊須佐立在影岩前麵時，高下立判。
但他日足還是真心感激宇智波。
能為木葉除去這麽大一個毒瘤。
其他族長也一樣。
團藏一死，大家安心不少，這種詭計多端的人被揭露得隻剩一條底褲，誰還能容忍自己生活的地方，有這種人存在？
可能也就隻有率先離開，憂心忡忡，一副陰鬱模樣的三代火影可以容忍。
這時，山中亥一帶領著頭發皆是橙黃的山中族人，忽然停下腳步，刻意等富嶽等人步伐跟上。
雙方並肩之後。
山中亥一禮貌性對富嶽笑了笑，然後將目光投在被宇智波一族的人，護在中間的白宇身上，感慨道：
“看來，井野沒交錯你這個朋友。”
富嶽回以亥一微笑。
他刻意退後一步。
為少年讓出一個身位。
白宇忽然停下腳步，宇智波一族的人紛紛停下，另一邊，亥一也停了下來，兩個大家族的人在人群中滯留。
少年認真對亥一說道：
“您能頂著巨大壓力站出來，還我和宇智波一個公道，這個人情我會還的。”
山中亥一長歎口氣後，走到白宇麵前，宛若少年的長輩，語重心長，抬手拍了拍少年肩膀，回謝道：
“不說你救了我家傻姑娘兩次。”
“光憑這次，你為木葉除去一大禍害，山中一族，就應該舉族謝謝你，謝謝你們宇智波才對！”
“你不欠我人情。”
這話一出。
山中一族核心成員紛紛點頭，對一直以來，他們所不喜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投去感激和致謝的目光。
富嶽忽然挑眉道：“你這麽做，將來你們一族在村子裏，恐怕……”
他欲言又止。
富嶽深知帶頭違抗火影之命的下場，要不是因為他們宇智波有白宇這個希望在，富嶽別說今天能開須佐壓迫三代火影，就平日裏跟三代說話，他都得好好斟酌。
山中亥一苦笑擺手道：
“我不會有事，山中一族也不會有事，拖你們的福，團藏一死，根組織群龍無首，木葉內部情報一片混亂，這些都還需要人來收拾。”
富嶽看著山中一族隊伍序列裏，身穿根組織白袍，但卻摘掉了根組織麵具的山中風，也就懂了，輕歎道：
“曆代火影，但凡也這般重用我宇智波，局麵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山中亥一也長歎一聲。
兩位族長不再多言。
白宇抿嘴，提醒道：“還望您接手木葉內部情報組織，以團藏為戒，不能讓根的悲劇重複在這片土地上演。”
亥一開心笑道：
“經過你這一出，別說是我，往後所有木葉內部組織的首領，再犯那種錯誤，他們絕對都會多想一想，會不會有第二個白宇站出來，取他的命。”
而後亥一繼續解釋：
“哦，我剛剛收到信息，團藏死後，根組織的營地裏，那些征召而來的孤兒，在一些早就忍受不了慘無人道選拔模式的根組織成員帶領下，往木葉外逃離。”
“他們都是流浪兒出生。”
“是最一批新培訓的忍者，並不了解根組織以及木葉其他機密，而知曉根組織機密的，都回歸木葉各自族群。”
“不管怎樣，我都會提議給予他們自由，代價是取消他們的木葉忍者身份。”
“如果他們在外麵利用力量犯罪，木葉會將他們列為叛忍，展開追殺。”
“簡而言之。”
“木葉以往的根組織，從今夜過後，沒了，被你親手斬斷的。”
亥一說完，再度伸手拍了拍白宇肩膀，目光裏對這少年的喜歡，是越來越遮掩不住，嗯，自己女兒的目光，真好！
白宇微微一笑。
隨著他前行。
隊伍緩緩向前移動。
今晚沒有亥一聯合其他家族遏製火影，白宇知道，他想擊殺團藏，還得付出一些代價。
別看山中亥一平日裏在木葉老老實實，無比低調，但團藏千算萬算，嚴重低估了一個顧家中年男人，女兒控，外加老實人的報複心理。
團藏動亥一的女兒。
等於毀了這個老實人的希望，再把他往懸崖上逼迫。
亥一能忍？
不就是站到台麵上嘛，逼急了老實人，桌都給你掀了，這碗飯，大家一起別吃了，哦，還能順帶送你團藏吃個斷頭飯！
也正是因為亥一老實靠譜。
這種純粹的人。
說出的話，做出的事，更容易讓人信服，這讓豬鹿蝶三家，哪怕是麵對火影，也能無條件統一戰線，順帶拉扯上了犬塚家。
這背後的能量，不言而喻。